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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任务,就是命令狗蛋趴在地上,专心致志地舔她的脚和屁眼。
“舔干净点,听见没?”她一边飞针走线,一边用脚尖挑起狗蛋的下巴,语气冰冷,“要是舔得我舒服了,中午就赏你吃块肉。要是敢偷懒……”她举起手中的绣花针,在那两根软趴-趴的肉棒上比划着,“……我就用这个,给你这两根骚鸡巴上,绣几朵桃花。”
狗蛋吓得浑身一哆嗦,只能更卖力地,在那双散着幽香的玉足和那神秘的臀缝间,辛勤地“耕耘”。
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调教”和“研究”中,狗蛋渐渐地,也变得麻木了。
恐惧还在,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对这种淫乱的生活,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
他甚至开始期待,每天晚上,被不同的女主人“临幸”的时刻。
然而,这些女人却始终没有让他真正地进入。
她们只是用各种各-样的前戏,将他挑逗到极限,然后在他即将爆的瞬间,用嘴或手,解决掉他那两根早已涨得紫的大鸡巴,榨取着他那新鲜的童子精。
她们在享受这种玩弄猎物的过程,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个时机,来了。
当晚,轮到左夫人“临幸”狗蛋。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在柴房或者院子里玩弄他,而是将他带进了自己那间还残留着左凌泉气息的卧房。
“今天,奶奶就给你开开荤。”左夫人将狗蛋按在床上,自己则缓缓地褪去了衣衫,露出了那具保养得极好、风韵犹存的肥美肉体。
她没有立刻坐上去,而是像个最耐心的老师,开始“教导”他。
“乖狗狗,你知道吗?你这两根宝贝,天生就是用来同时伺-候我们女人的。”她扶起那两根早已硬如铁棍的巨大鸡巴,一根对准了自己那泥泞不堪的骚逼,另一根,则对准了身后那同样饥渴的后庭。
“来,让奶奶教你,什么叫‘双龙出海’。”
她扶着那两根东西,缓缓地,坐了下去。
“噗嗤——”
“噗嗤——”
两声轻响,两根巨大鸡巴,同时没入了那两个紧致而又温热的洞穴。
“啊——!”
左夫人出了满足到极点的叹息。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同时从前后贯穿、彻底填满的巨大充实感,让她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
“对…就是这样…”她在那因为第一次被“双龙”开苞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身上,开始缓缓地起伏,一边起伏,一边用她那充满母性的、却又淫荡到极点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一根插进奶奶的骚逼里…一根捅进奶奶的屁眼里…乖孩子…感觉到了吗…你天生,就是伺候我们女人的好东西…”
在她的“教导”下,狗蛋渐渐地,也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变成了一种笨拙的迎合。
柴房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窗棂上。
左夫人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开”了的少年,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看来,夫君不在家的日子,也未必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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