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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何铭摇头说,“我平时不太吃这些。”
“那你快尝尝——”祝流双掀起盒盖道。
“好。”顺着她的话,主驾驶座上的男人微微偏头,目光掠过她红润饱满的嘴唇,尔后俯身凑近。他没有去拿盒子里的方糕,而是低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慢慢将它拉到自己嘴边。
他男人凉而泛红的薄唇如羽毛般擦过她的指尖,再下一秒,捏在她手中的小半块方糕成了他的口中之物。
“阿铭你……”祝流双又羞又臊,耳根子烧了个透。那根被他有意含过的食指上还残存着他的温度,似酥麻的电流,顺着血管一路窜至心尖。手指局促地蜷缩起来,她僵着不动,脑海中思绪纷乱。
身侧的男人却一脸从容,咀嚼得慢条斯理:“嗯,确实好吃。”他眉间舒展,笑得意味深长。
也不知道那句“好吃”,指的是糕点,还是她……染上淡粉的指尖。
思绪刹不住车,勾着她无限遐想。火势从耳根蔓延到面颊上,祝流双一颗心跃到了喉咙口。
刚刚点完火的男人慢悠悠地吃完,似乎意犹未尽。他伸手从她膝盖上捏起一块米糕抵到唇边。
男人的目光牢牢锁着她绯红的脸,见她仍神情呆呆
地望着他,便笑问:“想吃我这一块?”
祝流双压根没回味过来,何铭却直接将她的沉默算做了默认。
“那给你……”他咬下一角香甜,旋即俯身逼近她。
唇瓣紧紧相接时,祝流双惊得瞪大了双眼。而始作俑者却笑得一脸张扬,他趁她不备,轻而易举便撬开了齿关,尔后用灵巧的舌尖将那一角流沙的糕点送了进来。
软糯的甜意在缠绵的呼吸间化开,比将才她自己吃时,更甜,也更黏。
————
天色渐晚,汽车终于驶入东湖小区。
十幢六楼的窗户洞开着,顾春玲倚在窗台上左顾右盼。听见动静,她激动得朝楼下直挥手。
“妈——我们回来啦!”祝流双亦激动万分,她下了车仰头朝母亲大喊。
“诶诶……饭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们啦!”
“您快关窗,外头冷得很。”祝流双又道。
“妈不冷——要下来帮你们拎东西吗?”
“不用,不用——”
……
来来回回对喊了好几次,才把母亲劝进屋。祝流双揉着酸涩的眼眶走往汽车后备箱处。
就她和母亲说话的功夫,何铭已经把一部分物品拎到了楼梯口。
“双双,你先上去……我一个人拎几趟差不多就行了。”男人提起地上的礼品道。
“爬六楼诶,多累啊,来——轻便的东西给我。”祝流双自然不肯让他一个人忙活。
何铭拗不过她,只得把几个还算轻的礼盒递到了她手上。
两人左右手都拎满了东西,吭哧吭哧爬上六楼。如此来回四趟,才算是把后备箱里的所有物品清了空。
祝流双数着地上的盒子、袋子以及瓶瓶罐罐,不由地张大了嘴巴:“阿铭,你是不是没按照我给你的清单买啊?怎么多了这么多东西?”
何铭战术性咳嗽一声,辩解道:“大过年的,毛脚女婿上门,总不能空着个手吧?太贵的东西阿姨铁定不收,我就给她买了点日常能吃能用的。”
“所以……你就买补品,买米,买油,买洗衣液?”祝流双哭笑不得,“我妈一个人住可省了,你这些东西都够她用上好几年的了……”
“有这么多吗?”何铭反问,他瞧着地上琳琅满目的东西,还觉得自己选得正合适,“本来想再给阿姨买身新衣服,又怕不合她的心意,想想还是作罢了。明晚给她包个红包,改明儿你带她去商场逛逛吧。”
他这个做女婿的,想得还挺周到!
祝流双不禁在心里给何铭竖了个大拇指。
“新衣服我已经买啦……”她眉开眼笑地说,“红包的话,你得包少点,不然我妈可不敢收!”——
作者有话说:要过年啦,同床共枕倒计时[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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