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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黄铜镇纸棱角在灯光下折射出锐利的光,林晚握着它的手因用力而指节发白,心跳声在死寂的客厅里震耳欲聋。地上,那个自称遭遇“车祸”的男人蜷缩着,肩膀的枪伤在剧烈呛咳和挣扎中撕裂得更加厉害,暗红的血液在地板上迅速洇开一小片。他双眼紧闭,眼泪混合着辣椒水的刺激不断涌出,身体因剧痛和窒息感而间歇性地抽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
林晚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着地上痛苦的男人。她没有丝毫放松警惕,镇纸的尖角依旧稳稳地指着他,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反扑。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辣椒水的辛辣味,以及一种濒临崩溃的紧张感。
“回答我的问题!”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是谁?那个笔记本里有什么?”她向前逼近半步,镇纸的阴影笼罩在沈砚痛苦扭曲的脸上。
沈砚的喘息粗重而破碎,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肩胛骨碎裂般的剧痛。辣椒水的灼烧感让他暂时失去了视觉和大部分反抗能力。他听到了女人的质问,那冰冷的声音像冰锥刺入他混乱的意识。职业的本能让他瞬间评估了形势:重伤、失明、失血、受制于人…反抗?几乎不可能。求饶?毫无意义。组织的追兵随时可能循着血迹找来,时间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一个极其微弱、几乎被痛苦淹没的声音从他染血的唇缝间挤出,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疲惫和…奇异的坦诚:“…我…不能…说…身份…会…害死你…”他艰难地动了动护在胸前的手,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他依然下意识地保护着那个硬皮笔记本。“…本子…只是…故事…无关…其他…”他断断续续地说完,身体猛地一阵痉挛,大量的鲜血再次从肩部涌出,他的意识开始迅速滑向黑暗的边缘。
“故事?”林晚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她想起了门缝中窥见时,他护着笔记本的动作,以及那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与血腥场面格格不入的荒凉。一个亡命之徒,在生死关头还护着一本写满“故事”的笔记本?这极度的矛盾像一根尖锐的针,刺破了林晚心中纯粹的恐惧壁垒,挑起了更深、更危险的好奇。
就在这时,沈砚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剧烈的抽搐停止了,只剩下极其微弱、时断时续的呼吸。他的脸色灰败得吓人,肩膀处的血还在缓慢地渗出,但速度明显变缓——这是失血过多、休克的前兆。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他快死了。就在她的客厅地板上。
报警?这个念头瞬间闪过。但下一秒就被她自己否决了。他刚才那句“会害死你”绝非空穴来风。他受的是枪伤,追杀他的人很可能就在附近。警察到来需要时间,而这段时间足够那些职业杀手找到这里,到时候她和这个垂死的男人,甚至整栋楼的邻居,都可能成为被灭口的对象。这个风险,她承担不起。
把他扔出去?任他自生自灭?林晚的目光落在他胸前那个染血的笔记本上。一个写故事的人…一个在剧痛中下意识保护故事的人…这与他浑身散发的死亡气息形成了怎样一种令人心悸的反差?
教师的本能在这一刻压倒了恐惧。她面对的仿佛不再仅仅是一个危险的闯入者,而是一个亟待解读的、充满谜团和矛盾的“文本”。他的身份是危险的符号,他的伤口是残酷的注脚,而他拼死保护的那个“故事”,则像文本核心一个亟待破解的隐喻。
“你赢了,”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决断,“现在,闭嘴,别动。”她猛地将镇纸放在旁边的鞋柜上——一个既能快速拿取又不会过于刺激对方的距离——然后迅速转身冲进浴室。
她没有时间犹豫。她翻出家庭医药箱(里面只有基础的碘伏、纱布、消炎药和一把锋利的小剪刀),又抓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冷水浸透。回到客厅,她保持着安全距离,将湿毛巾和医药箱远远地扔到沈砚身边的地板上。
“听着!”她声音急促而清晰,“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惹上你的麻烦。但你现在不能死在我家!用毛巾按住伤口止血!药箱里有碘伏和纱布,你自己处理!处理完立刻离开!否则,”她指了指鞋柜上的镇纸和手里一直没放下的防狼喷雾,“我会让你更痛苦,然后把你扔出去!”
这近乎冷酷的指令,是她为自己划下的底线:不施舍廉价的同情,不卷入致命的漩涡,只提供最低限度的生存可能,然后立刻切割。她退到沙发后面,再次握紧了防狼喷雾,像一只高度戒备的猫,冷冷地监视着地上的“野兽”。
沈砚的意识在冰冷的湿毛巾触碰到脸颊时,短暂地回笼了一瞬。剧痛依旧,辣椒水的灼烧感稍减,勉强能睁开一条缝,视野里是模糊的光晕和晃动的人影。他听到了女人的话。没有救助,只有冰冷的交易:自救,然后滚蛋。
很公平。甚至比他预想的要好。至少,她给了他一个机会。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摸索着抓起冰冷的湿毛巾,颤抖着、极其艰难地按向自己右肩的伤口。剧痛让他眼前发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他没有停下
;。他摸索着打开药箱,凭着感觉抓起碘伏瓶子,用牙齿咬开瓶盖(这个动作牵动了伤口,让他闷哼出声),然后粗暴地将深色的液体倾倒在伤口上!
“嘶——!”即使以他的忍耐力,剧烈的化学灼烧痛感也让他身体猛地一弓,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冷汗混合着未干的辣椒水淌下。但他硬是没发出更大的惨叫,只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压抑到极致的嘶声。
林晚在沙发后看得心惊肉跳。那近乎自虐般的处理方式,那非人的忍耐力,让她对这个男人的危险性评估再次飙升。这绝不是普通人!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残酷的效率。
沈砚扔掉空了的碘伏瓶,摸索到纱布和剪刀。他尝试用左手和牙齿配合去剪纱布,但单手操作极其笨拙,几次都失败了。失血和剧痛让他的体力迅速流失,动作越来越迟缓无力。
林晚看着他那笨拙而绝望的挣扎,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试图咬断自己腿的野兽。她握着防狼喷雾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理智在尖叫:别过去!危险!但另一种更汹涌的情绪——一种混杂着职业性的观察冲动、对极端人性样本的好奇,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厌恶的、该死的怜悯——驱使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今晚第二个疯狂的决定。她将防狼喷雾的保险栓打开,紧紧握在右手,然后左手抓起鞋柜上的黄铜镇纸,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靠近沈砚。她的目光死死锁定他的左手和身体任何可能发力的征兆。
“别动!”她的声音绷得紧紧的,“我来剪纱布。你敢有任何异动,我保证你另一只眼睛也保不住,然后把你从露台扔下去!”
沈砚的动作顿住了。他微微抬起头,被辣椒水刺激得通红的眼睛勉强聚焦,透过模糊的泪光看着那个举着喷雾和镇纸、一步步靠近的女人。她的脸色苍白,嘴唇紧抿,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警惕和…一种奇异的决绝。他没有动。不是信任,而是他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只会加速死亡。
林晚在他身前一米处停下,蹲下身,保持着随时能后跳的距离。她用镇纸压住纱布卷的一端,右手拿着小剪刀,极其迅速地剪下长长一段纱布。整个过程她的视线没有离开沈砚的脸和左手,身体紧绷如弓。
“给!”她将剪下的纱布扔到他左手边,然后迅速后退到安全距离。
沈砚沉默地抓起纱布,用左手和牙齿,配合着将纱布一层层、极其艰难地缠绕在右肩上,试图加压止血。动作笨拙而痛苦,但他做得异常专注。客厅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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