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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终于发出声音,气若游丝,沙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
“走了。”林晚知道他在问谁,“两个都受了伤,老张头…把他们逼退了。”她省略了老张头开枪的细节。
“老…张…”沈砚的眉头紧紧锁起,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更深的警惕。显然,老张头的出现和出手,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嗯。”林晚点头,看着他眼底的疑虑,“他…最后看了你口袋的位置。”她点到为止。
沈砚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摸口袋,却牵动了伤口,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额上瞬间渗出冷汗。
“别动!”林晚急忙按住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东西在,没丢!”她补充道,“在我这,暂时保管着。”
沈砚急促地喘息着,强忍着剧痛,眼神死死盯着林晚,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怀表在她手里?安全吗?
“放心,”林晚迎着他的目光,眼神坦荡而坚定,“除非我死了,否则谁也拿不走。”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承诺的分量。
沈砚眼底的锐利和焦虑,在她这句话后,如同冰雪消融般,缓缓地、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不再试图挣扎,身体放松下来,靠回枕头上,只是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林晚的脸。
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仪器的滴答声。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两人之间投下一道道温暖的光柱,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疼吗?”林晚看着他又开始渗汗的额头,轻声问。这问题很傻,但她找不到别的话。
沈砚没有立刻回答。他闭上眼,似乎在感受身体的状况,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浓密的阴影。过了几秒,他才极其轻微地、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嗯。”
这声微弱的回应,却像一块石头投入林晚的心湖。他承认了。这个习惯了忍耐痛苦、甚至将其视为家常便饭的男人,在她面前,承认了“疼”。
“医生说用了镇痛泵,”林晚的声音不自觉地又放软了一些,“但效果可能没那么快。你忍忍。”她拿起干净的毛巾,小心地替他擦拭额角的冷汗。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
毛巾温热的触感落在皮肤上,沈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又缓缓放松。他没有睁眼,也没有躲开,只是呼吸似乎比刚才更沉了一些。
“你…”他忽然又开口,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一丝迟疑,“…没伤到?”他问的是那颗擦着她耳畔飞过的子弹。
林晚擦拭的动作一顿。她没想到他醒来后关心的第一件事是这个。心底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丝酸涩的暖意。“…没有。”她摇摇头,声音有些低,“擦破点皮,头发断了几根。”她尽量说得轻描淡写。
沈砚这才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她的耳侧,像是在确认。当看到她耳垂附近确实有一道细微的、已经结痂的划痕时,他的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几不可察地抿紧了毫无血色的唇。
“死不了。”林晚学着他之前的语气,试图打破这沉重的气氛,唇角努
;力向上弯了一下,却显得有些勉强,“祸害遗千年,沈师傅,我们都命硬。”
沈砚看着她强撑的笑容,看着她眼底残留的惊悸和疲惫,看着她耳畔那道刺目的伤痕。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林晚以为他又昏睡过去了。
“……不一样。”他忽然低声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和认真。他看着她,深潭般的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劫后余生的庆幸、沉重的负担、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关切?“你…不该在这里。”他艰难地补充,像是陈述事实,又像是某种无力的自责。
林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看着沈砚,看着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和挣扎,看着他那句“不该在这里”背后沉甸甸的分量——那是危险,是死亡,是他无法挣脱的泥沼。
心底那点强撑的轻松瞬间被击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愤怒、心疼和决绝的复杂情绪。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带倒了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
沈砚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眼神一凝。
林晚俯视着他,因为激动而胸口微微起伏,声音却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压抑的锋芒:“不该在这里?”她重复着他的话,眼神锐利如刀,“沈砚,你告诉我,我该在哪里?在教室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批改那些‘岁月静好’的作文?还是在家里,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射穿窗户的子弹?”
她的质问像冰冷的雨点砸下。沈砚哑口无言,只是看着她。
“子弹擦过我耳朵的时候,”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你要是死了,阿阮怎么办?那个组织怎么办?还有…那枚该死的怀表怎么办?!”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沈砚,从我踏进这滩浑水开始,就没有‘不该’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谁也别想独活。”
她的话掷地有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
沈砚深深地望着她,望着她眼中燃烧的火焰和不容置疑的决绝。那火焰似乎穿透了他层层包裹的冰冷外壳,灼烧着他心底最深处那片早已荒芜的冻土。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想推开她,想警告她前方的路只会更黑更冷…但最终,所有的言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又像是…一种无言的妥协和默认。那只摊在床边、扎着输液针的左手,手指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轻轻勾住了林晚垂落在床边的、染着淡淡血迹的衣角。
那是一个极其细微、几乎无法察觉的动作。
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林晚心头炸响。
她低头,看着自己衣角上那一点点微弱的牵扯力道,看着沈砚紧闭双眼、苍白脆弱的侧脸,看着他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所有的愤怒、所有的质问,都在这无声的、带着依赖和脆弱的小动作面前,瞬间化为乌有。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柔软,如同温热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默默地扶起倒下的椅子,重新坐了下来。没有抽回自己的衣角,也没有再说话。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窗外城市渐渐苏醒的、遥远而模糊的喧嚣。晨光越来越亮,金色的光斑跳跃在病床洁白的被单上,也跳跃在沈砚那只勾着她衣角的、冰凉的手指上。
林晚伸出手,没有去碰触他的手,只是轻轻地、极其小心地,用自己的指尖,覆盖在他蜷缩的、微凉的指尖之上。
没有言语。
只有指尖下传递的、微弱的脉搏跳动,和一种在血色晨曦中悄然滋生的、无声的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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