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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冰冷和黑暗中缓慢粘稠地流逝。后半夜,气温降到最低,呵气成霜。林晚几乎是用尽全部意志力,才克制住牙齿不打颤,将怀里熟睡的阿阮搂得更紧,试图传递更多一点温度。
对面,沈砚的呼吸声始终保持着一种清醒而平稳的节奏,像某种精密仪器,但在某个瞬间,林晚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微的、压抑的哆嗦。
他也很冷。失血、伤痛、以及这蚀骨的寒意,都在消耗着他强撑的体力。
犹豫只持续了几秒。
林晚轻轻地将裹在身上的、那件属于他的外套褪下一半,动作小心地没有惊动阿阮。然后,她试探性地,将外套的另一半,朝着沈砚的方向,轻轻递了过去。
黑暗中,她的手臂伸向那片模糊的轮廓,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沈砚立刻察觉了,身体瞬间绷紧,警惕的气场弥漫开来。“不用。”他的声音比夜色更冷,带着明确的拒绝。
“不是给你,”林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她的手依旧悬在半空,“是战略物资。你倒下了,我们更没希望。”她用了他之前的逻辑来回敬他。
沈砚沉默了。他能感受到那件还带着她体温的外套散发出的微弱暖意,像一个小小的诱惑,挑战着他坚不可摧的自制力。寒冷确实在侵蚀他的意志和反应速度,这是事实。
僵持了大约十几秒。就在林晚以为他会再次冷硬拒绝,手臂都开始发酸时,她感觉到手中的布料被极轻地拉动了一下。
他接受了。以一种极其克制和别扭的方式。
他没有完全接过外套,只是拉过去一部分,堪堪搭在了自己冰冷的膝盖和受伤的左臂上,大部分依旧覆盖在她和阿阮这边。
一种奇特的连接通过这件单薄的外套建立了。两人共享着这一点点可怜的暖意,隔着黑暗和一小段距离,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细微的动作和透过布料传来的、微弱的体温。
林晚的心跳莫名有些快,她没有收回手,也没有再说话。沈砚那边也再无动静,仿佛变成了一尊正在汲取热量的冰冷雕塑。
但这无声的共享,却比任何言语都更能驱散寒冷和孤立感。
就在这诡异的静谧与共享的暖意中,窗外深沉的墨蓝色天际线,开始一点点渗入极其微弱灰白的光。黎明前的至暗时刻正在过去。
怀里的阿阮动了动,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似乎快要醒了。
几乎在阿阮发出声音的同一时刻,沈砚身上的气场骤然改变。之前的疲惫和被迫接受的脆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豹苏醒般的绝对清醒和警惕。他猛地坐直身体,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那双在渐亮微光中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锐利地扫视着门口和每一个可能透进光线的缝隙。
“天快亮了。”他低声道,声音恢复了全部的冷硬和决断,仿佛刚才那个共享温暖、甚至流露出一丝脆弱的男人只是幻觉。他极其迅速地将膝上的那部分外套整理好,完全推回给林晚,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留恋。
“我们必须走了。”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的四肢,左肩的伤口让他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吃力,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林晚也立刻清醒过来,抱紧被惊醒、揉着眼睛茫然四顾的阿阮,快速将外套穿好。“去哪里?”
沈砚已经背起背包,正在快速而无声地检查匕首和那把缴获的手枪,确认状态。“弄辆车,离开这片区域。他们白天的搜索会更严密。”
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带着久经沙场养成的铁血效率。林晚没有丝毫异议,她知道这是唯一的生路。
她帮还有些迷糊的阿阮整理好衣服,自己也站起身,受伤的脚踝落地时还是刺痛了一下,让她忍不住蹙眉。
沈砚的目光扫过她的脚踝,没说什么,只是走过来,极其自然地将那个装着旧书和少量物资的背包背在了自己身上(用没受伤的右肩),然后将剩下的半瓶水和最后一点压缩饼干塞进她手里。
“吃点东西,补充体力。路程可能不短。”他的语气公事公办,目光却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林晚接过东西,默默地分给阿阮一小块饼干,自己也强迫自己咽下干硬的食物。胃里有了东西,确实感觉暖和了一点,也多了些力气。
沈砚则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挪开抵门的桌椅,耳朵贴在冰冷的铁门上,凝神听了足足两三分钟,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异响,才极其缓慢地、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地拔开了锈蚀的插销。
黎明的微光从门缝里渗进来,照亮了他冷峻而专注的侧脸。
他回头,朝林晚和阿阮打了个“绝对安静,紧跟”的手势。
林晚深吸一口气,牵起阿阮的小手,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阿阮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乖巧地点点头,紧紧抓住林晚的手指。
沈砚率先闪身出了门,身影如同融入了门外灰白色的晨曦里。林晚不敢迟疑,立刻拉着阿阮
;跟上。
废弃的工会楼里依旧死寂,比夜晚更加空旷和清晰。他们踩着积满灰尘的地面,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杂物,沿着来时的路,快速而无声地向那个半地下的破窗移动。
沈砚始终走在前面几步远的地方,他的背影挺拔而警惕,每一步都落在最稳妥的位置,如同为她们开辟出一条无形的安全通道。他不时停下,举手示意,侧耳倾听,确认安全后才继续前进。
那种全然的依赖感和信任感,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上林晚心头。她紧紧跟着他的脚步,目光几乎无法从他那个仿佛能隔绝一切危险的背影上移开。
终于,他们来到了破窗下。沈砚先利落地翻了出去,再次确认外面巷子里空无一人后,才回身,伸出双手。
“阿阮先给我。”他低声道。
林晚毫不犹豫地将阿阮抱起来,递给他。沈砚稳稳地接住,将阿阮轻轻放在窗外的地上,动作依旧有些僵硬,却足够小心。
然后,他转向林晚,伸出了手。
晨光熹微中,他向她伸来的手掌宽大,指节分明,带着常年握枪和工具留下的薄茧,还有隐约可见的纱布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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