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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也行。”
这四个字轻飘飘的,却让整个走廊瞬间死寂。
连最八卦的邻居都屏住了呼吸,杨晓霞更是吓得连哭都忘了。
阎良醉醺醺地想要站起来,却在触及阎政屿的眼神时僵住了,那眼神他太熟悉了,就像他见过的那些亡命之徒。
“你……你敢……”他的声音在发抖。
阎政屿不再看阎良,转而望向杨晓霞,语气平淡的说道:“两条路,要么离婚开始新生活,要么继续留在他身边,等着某天他突然意外死亡。”
他弯腰拾起地上被撕碎的作业本,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赌场的人动手很快,通常选在夜里,等发现的时候,大概率人已经在河上漂着了。”
杨晓霞只觉得自己的天灵盖上仿佛有重锤在打击,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阎政屿的这话让她无比的恐惧,这恐惧如同数九寒天里的冷意,一直渗透到了骨头缝里去。
杨晓霞仿佛是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瘫倒在地,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狭窄的走廊上冲撞:“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她哭她悲惨的人生,她哭她绝望的命运,这哭声里浸透着她半生的委屈。
她只是一个女人,为什么都要逼她?!
阎政屿把阎秀秀拉过来,让她进屋,最后再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夫妻俩:“这周末之前给我答复,过了时间,我就当你们选择第二条路。”
“阎!政!屿!”
神魂几乎都快要被撕扯成两半的杨晓霞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冲到了阎政屿的面前,她死死地拽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去。
那张原本满是苦相的面容,此刻竟然狰狞到扭曲:“为什么逼我?是不是非得我死到你面前?!”
阎政屿捏住杨晓霞的手腕,逼迫她松开,他看着她凝满泪水的双眼,语气里没有半分情绪:“你如果非要和阎良做一对亡命鸳鸯,我也不阻拦。”
在这样的目光的注视下,杨晓霞顿时觉得有些不寒而栗,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她猛地挣脱他的手,发疯似的扑向走廊栏杆,一条腿跨了上去。
“你再逼我……”她声音嘶哑,泪水模糊了整张脸:“我就从这儿跳下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公安是怎么逼死自己亲娘的!”
阎政屿却轻轻摇头,唇角甚至牵起了一丝极淡的弧度:“这是二楼,跳下去最多摔个半残。”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像冬日里的寒风:“到时候你就只能瘫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身上会长满褥疮,蛆虫在烂肉里钻来钻去……”
他展开双臂,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要是真想跳,请吧。”
杨晓霞浑身僵住,哭到一半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她骑在栏杆上面进退两难,下来也不是,跳下去也不是。
夜风吹起她凌乱的头发,那单薄的身影竟显得有些凄凉了。
杨晓霞低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地面,又回头瞥见阎政屿那双平静得过分的眼睛,终于还是颤巍巍地把腿收了回来。
“好……好……”她踉跄着落了地,声音嘶哑:“我明白了。”
曾几何时,这个儿子永远会在她挨打挨骂的第一时间冲出来护着她。
可现在……
儿子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当年她偷偷交换孩子的事情,彻底的和她离了心,哪怕她真的去死,也不管她了。
罢了,罢了,都是她当初做下的孽。
她已经失去了儿子,就不能再继续失去丈夫。
都是报应。
杨晓霞惨笑一声,蹒跚着搀扶起阎良,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屋子里头她的女儿,阎秀秀。
阎良早已经被阎政屿给打怕了,当着阎政屿的面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有阎政屿不在家的时候,对着妻子女儿作威作福。
走到楼梯拐角时,杨晓霞突然回头,在月光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阿屿,妈最后再问你一次,真的不能帮帮你爹?”
阎政屿站在走廊尽头,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不能。”
杨晓霞的肩膀彻底垮了下去,她没再说话,只是扶着呜咽的阎良,一步一步消失在了楼梯的阴影里。
赵铁柱挥散了看热闹的邻居,走到阎政屿身边,递给他一支烟:“这么对你爹妈,是不是太狠了?”
阎政屿没接烟,目光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柱子哥,若是你见到一只羊非要往狼窝里钻,是拦着它,还是由着它去送死?”
“可那是你亲爹妈……”
“亲爹妈”三个字让阎政屿有片刻的失笑,他顿了顿,继续开口道:“长痛不如短痛。”
赵铁柱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你这性子啊……太硬。”
“软过,”阎政屿轻声说着,目光扫过屋里被打翻的家具:“可人善被人欺,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走出筒子楼的院门,杨晓霞的脸上就挨了阎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巷子里格外刺耳:“没用的东西,你看你养的好儿子!”
杨晓霞捂着脸,瑟缩着不敢抬头,只期期艾艾的说道:“要不咱们回村里一趟,找亲戚们凑凑,看能不能筹一点……”
阎良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可却也别无他法:“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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