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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藤蔓收回,他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洞府的石门开启又关闭,他小心地翻身,余光里没有师尊的踪影,他才在猫窝里结结实实躺下,呼出一口长气,发现自己浑身热汗淋漓。
平躺着盯了一会儿头顶发光的钟乳石,宋泓感觉自己那股劲儿顺了过来,才慢慢地撑坐起身,决定爬起来泡个澡。
可泡澡的地方只有那一方浴池,宋泓慢慢地躺了回去,这偌大的洞府内,只他这猫窝里,才是他唯一能安心的地点——洞府里外每一处都有师尊的痕迹,包括他睡觉的猫窝也是师尊亲手置办的,而且不光是这个,还有他的发带,他贴身的衣物……
宋泓抱着被子,把自己扭成了一段不甚美观的麻花,不照镜子他都知道,他的脸肯定红过院子里盛开的石榴花,烫得都能煎熟鸡蛋了。
怎么办啊?他不可能一直装睡避开师尊,他还想赖在师尊怀里撒娇,还要和师尊一起下山游历……如果有机会能和师尊一块泡澡,他也不是不乐意。
再来一次,他一定认真聆听师尊教诲,绝对不会想东想西,可他眼下就是在想东想西,根本没办法控制。
宋泓在猫窝里翻来覆去数百次后,总算因过快的心跳导致体力不支,颓颓地再次抱紧被子,担心师尊如果突然出现,那他肯定会不讲道理地掉下眼泪。
以师尊的脾性肯定会关切地问他怎么了,他能回答什么,回答说师尊其实是这样我还惦记着昨晚没能亲你一口……
来个雷劈死他吧,立刻马上赶紧,他这种废物没法为师尊挣得脸面不说,还在败坏师尊的名声!
而且早年,别的师兄师姐嘲讽宋泓,也不是没有往情色方面恶毒揣测过……
小废物宋泓那时候就没办法撕烂那些造谣的臭嘴,大废物宋泓这时候竟然还妄想坐实所谓的谣言。
他怎么能肖想师尊呢?他怎么敢肖想师尊呢?
一定是他近日神思恍惚,脑子不清醒,一定是昨夜那杯青梅酒,他本就酒量不好……
宋泓不停地为自己找借口推脱,最后只能茫然地看着那散发着幽幽暖光的钟乳石,他想到许多以往的事情,师尊对他点点滴滴的好浮现在他眼前,他可悲地发现,他并没有因此幡然醒悟,而是更加大逆不道地想,师尊如此的好,他不喜欢师尊那才该被天打雷劈。
他承认他喜欢师尊,小时候经常挂在嘴边,动不动就是“最喜欢师尊”“师尊最好”,可如今这个“喜欢”便和昨夜见到的师尊那般,失去了原本温暖的熟悉,留给宋泓的是极其割裂的陌生气息。
没办法了。宋泓骨碌碌地滚出猫窝,冷硬的地面让他找回了一些真实感。
对哦,他可以找人帮忙,借助一些外部的力量。
宋泓撑坐起来,从须弥戒里摸出一张通讯符,红底洒金的符纸上勾画着层叠的垂丝海棠,往符纸上注入一丝气息,符纸瞬间迸发出火焰,在他掌心燃烧成一朵粉白光芒勾画成的垂丝海棠花。
“翎师兄,”宋泓唤了一声,“你现在有空闲吗?”
“闲着呢,师叔来方寸居议事,师尊便把我赶到藏书阁,让我整理典籍。”师兄冷笑,没好气地说。
宋泓浅浅地放了心,他还担心师兄在方寸居待着,他不好多说什么,眼下算是能放开些了。
“你那个‘遗忘’符箓,能不能用在我身上?”宋泓心虚地小小声说。
“你忘掉仙界大会也没用,忘了你也得参加。”师兄声音发冷,略微不太耐烦,宋泓能听见他暴躁摔打竹简的声音。
“不是,我就想忘记昨晚做的噩梦。”宋泓含含糊糊地说。
“噩梦而已,还特意要用‘遗忘’符?”师兄不解,“我这‘遗忘’符也不是随便用的。”
当然不是为了忘记噩梦,而是为了忘记对师尊冒出来的异样感觉,宋泓现在甚至觉得仙界大会都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是让师尊丢脸,可如果宋泓任由这异样感觉泛滥下去,师尊丢的可不止是脸面了。
但这话能跟师兄说吗?师兄虽然着实厉害,但也着实危险,他可不能保证师兄会不会跟师尊告状——早知道就不把跟师伯告状挂嘴边了,这下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我也不是为了忘记噩梦。”宋泓只能这般讪讪地纠正道。
“你不说清楚,怎么让我帮你忘记?”师兄反问。
说不清楚的,宋泓叹息,心想着还是以头抢地撞死自己吧,还省了这老些麻烦。
“抱歉,师兄,你就当我烧糊涂了,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宋泓放弃了遗忘的法子。
“你是来消遣我的么?”师兄的竹简摔得更加用力。
不是,如果是消遣,我也不会说抱歉。
宋泓慢慢地合拢手掌,准备熄灭通讯的花纹,但眼见那花瓣闪烁,他心下一动:“师兄,为什么你还能跟师伯这般亲近啊?师伯……不烦你么?”
师兄放竹简的声音轻缓了些,他有些得意:“不会,我拜师的时候跟他说好,我不是奔着修炼来的,我是奔着能跟他朝夕相处才来的。”
“若他有朝一日舍弃我,那我就会当场杀了他。”
宋泓脑子有点没转过来:“你们这是正常的师徒关系吗?”
“不是。”师兄坦然地回答,“当时我性命垂危,只能先答应做他弟子,再从长计议,不然我现在该与你师尊、我师叔同辈。”
宋泓脑子转了过来,舌头又不利索:“你你你,你大逆不道!”
“你亲眼看见了?”师兄更加坦然地反问。
“这是看不看见的问题吗?”宋泓从地上蹦起来。
师兄思忖片刻:“那我争取能让你看见一次。”
此人明显比他问题更大,宋泓试图说些什么,但怎么也张不开嘴。
师兄却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小宋,你要遗忘的事情,莫非跟师叔有关?”
宋泓一把掐灭了海棠的符光,小跑两步鱼跃进了浴池里,“咚”地沉入池底时,他悲愤地心想,为什么偏偏要去联系商翎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而且他也没有很想知道商翎师兄跟师伯的具体关系!
*
不对劲。
楸吾不知第多少次将目光投向寒玉床边的猫窝里,这些天宋泓不再像往常那样四仰八叉地躺着,而是谨慎地把身子蜷缩起来背对着楸吾,仿佛稍稍侧过来一点,楸吾这当师尊的就要给他一脑瓜崩。
醉酒休息过一天后,宋泓每次修行后沐浴结束,都跪坐在池子边缘,把头发拧干,才磨磨蹭蹭地挪到寒玉床上打坐,没有再钻楸吾怀里撒娇,就连打坐都没面朝楸吾,生怕跟楸吾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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