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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一笑,脸上笑着,眼睛却在哭着,“是不是没想到温顺如我也会反击?这都是为了我死去的孩子们,你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你罪有应得!”
从前她不敢死,是因为惦记着米勒的生死,现在知道这孩子过得很好,身边还有爱着的人以及爱着他的人以后,就了无牵挂了。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即使被刺瞎眼睛,克兰国王也还是一脸若无其事,他像是没有痛觉一样,居然还对她森然一笑,“是没猜到,你给了我一个惊喜。”
那笑太过瘆人,完全看不出他的怒意,反倒是透着欣赏,像是对终于反抗的绵羊有了那么一丝兴趣。
王后一怔,下意识松开了抓着匕首的手,而他也就此顶着那把插入眼眶的匕首站起身体,“少了一只眼睛挺麻烦的,不过罢了,也是我亏欠你的,让你诞下我和他的骨肉,这只眼球就当送你了。”
边说着,自己竟拧动匕首,微笑着将那只眼球活生生旋转切下,鲜血淋漓的连带着匕首放回了呆若木鸡的王后怀中,不顾血流不止的伤口,潇洒转身便走。
刺杀国王是死罪,随着他踏出花房大门,早已准备好的女仆们便沉默端来一杯毒酒。
王后呆坐在原地,不是被他的疯狂举动吓到了,也不是惧怕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是因为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什么意思?米勒不是她的骨肉吗?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从未和克兰国王有过夫妻之实,所以米勒也不该是他的孩子啊,而且毫无疑问,米勒是她怀胎十月才生出来的啊……
信步走出温室花房后,无视因他满脸是血而惊惶失措的众人,克兰国王指明了正派人去叫宫医的侍卫长,笑道:“沃尔夫,你去吧,她现在应该很想见你。”
这平淡的话语却让侍卫长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成死人的灰白。
有冷汗缓缓顺着他的额头落下,他没有回头,站在原地似乎成了石像,动也不动。
良久,才终于有了反应,出声清退周围所有人,待场地上只留有国王和自己后,他缓缓拔剑,“我明白了,我会谢罪的。”
这剑让他在十六年前变成半个男人,现在也该让他像个男人一样死得体面点。
见他要自尽,克兰国王没阻止,只是笑着望他,“谢什么罪?你何罪之有?不用这么紧张,我那时说过了,我并不计较你们的事,只是想请你们帮个忙。”
帮他生个带有他和那个巫师血脉的孩子。
侍卫长耳旁轰隆作响,眼前似乎又出现了所有悲剧开始的那一夜。
那天晚上很黑很黑,天际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他在无人的教堂中忏悔自己的罪恶,忏悔自己爱上不该爱上的人,十四岁的克兰国王却突然大逆不道地骑马闯了进来。
此前他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来不及惊讶他的终于归来,侍卫长便发现他怀中抱着一颗奇怪的心脏。
那颗心脏还活着,明明是死物却有着惊人的生命力。
而克兰国王也认真看着他:“哥哥,我不在乎你们的私情,但我要你和我的妻子帮我生一个我和他的血脉。”
……
步行走回教会的时候,天空又落起了雪。
最近气温降得太快,自昨天的落雨后,一天二十四小时内有二十三小时都在飘雪。
阿洛伊斯扫去肩上的雪花,被寒风刮得瑟缩了一下脖子,嘴中呼出几口白气后,他抱紧胳膊以一个勉强能保暖的姿势继续前进。
如他所想,克兰国王果然并不在意他这个小人物,一路畅行无阻地走出了王宫,也顺利回到家了。
可是有点奇怪,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今天的教会门口站了很多人,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有教徒也有卫兵。
相同的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不忍和忧虑。
今天的教会,安静得让人心慌。
异样也让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阿洛伊斯在门口呆了一瞬,便连忙挤入人群跑进了教会。
然后,当看清楚里面的现状后,那一刻,他冷得几乎颤抖起来,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倒流了一般。
在他不在教会的这段时间,教会变得一片狼藉,眼前大厅鲜血遍地,没有一处能站脚的干净地方,墙上、楼梯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是打斗痕迹。
鲜红血液也落得到处都是,在发光苔藓的荧荧蓝光下,就像一只只恐怖狰狞的猩红眼睛。
院里的积雪中摆放着三十多具尸体,都沉默盖着白布,都是他的家人们,而这也只是其中一部分,搜查的士兵们还在源源不断抬出死状惨烈的尸体。
谁也不知道究竟死了多少人,唯一知道的是,死的大多是神圣教廷的圣职人员。
阿洛伊斯在那些排排摆放着的尸体中看到了一个熟人,周围人正为那具尸体盖上白布,也齐齐放下手下的事低头默哀,因为,这尸体的主人是那位大人。
有上百难民教徒哭泣跪在地上祈祷,明明不是该祈祷的场合,可旁人也没有阻止,因为这样的人太多了,他们都围跪在教皇的身边,哭得肝肠寸断,为他的逝去发自内心地感到悲伤。
不顾旁人的阻拦,阿洛伊斯揭起了那白布,然后发现,白布下的尸体如白布一样惨白,死状却异常的安详,嘴角还带着淡淡笑意。
如预言一样,他因荆棘而死。
即使旁人如何避免,终究还是躲不过落入荆棘丛的命运。
他身上有穿透身体的严重剑伤,死亡原因却是失血过多,人们按照他死前的行踪判断出:他应该是因遭受重创摔下三楼,然后也恰巧掉到一丛即将被烧掉的荆棘之上。
又因为重伤,连起身求救都做不到,最终,将那黄褐色的荆棘都染得血红。
听说他被发现的时候,全身的血都流完了,人们抬起那具尸体时,轻得不可思议。
那些荆棘是开斋节时由教徒们买来的,阿洛伊斯当时想着避嫌,就让人藏到这个角落,谁曾想他最后还是落到了这上面。
一直以来深深憎恶的仇人死掉了,阿洛伊斯却没有半点实感,他呆站在原地好久。
直到教会内的尸体都被搬了出去,多得都摆到外面街头上,直到头顶肩膀都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身体已经冻得完全没有知觉,才突然诈尸般一把抓过身边人:
“神佑骑士呢!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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