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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麻烦。宋雁归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腰间如同摆设的“绝世好刀”,那环绕在营帐外的杀气似有若无,却引而不发,简直就像是猫在戏耍毫无抵抗之力的老鼠一般。什么变态的恶趣味。“宋姑娘,你睡了吗?”一个隐隐陌生的声音自帐外响起,有些滞涩,似是不习惯说汉话。“是萨兰!”明月公主在她手中飞快写道:“他可以相信!”宋雁归挑眉,把眼看要蹿出帐子的兔子推了回去,示意她躲回原来的位置藏好。随即拢了拢袖子,在她一脸期待的目光中扬声上前,掀开营帐:“咳,还没。什么事?”帐外站着的青年将军全无初见时的盛气凌人,此刻正一脸焦急地在她帐前来回踱步,他斟酌着,见左右无人,上前一步,压低声音:“你今夜可见过什么人?”她故作迷茫:“今夜我见过的人不少,不知将军所指何人?”青年将军皱眉:“你没见到公主吗?”“将军怕是糊涂了。公主今日成亲,此刻应早早与驸马歇下了,我又不是驸马,怎会见过公主?”“你装什么蒜?我的人分明见到公主朝你的营帐而来。私藏公主,就算你是王的贵客,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作势将宋雁归推向一边,就要掀帐入内。不妨宋雁归伸脚一拦,他竟没看清对方什么时候伸的脚,险些绊倒在地。“你找死!”“宋某的地盘,你也配想进就进?”宋雁归目若冷刀,一字一句道。“你……”骤然为其冷冽目光所摄,萨兰不自觉怔愣地后退半步。怎么会,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身上,怎会有这样凛冽的威势?等他反应过来时气急败坏地抽出腰间银刀,目光赤红,刀尖停在宋雁归眉峰,割断一缕额前碎发。“萨兰将军!您怎么在这里?”其貌不扬的中年剑客高声道,一边朝二人走来:“萨兰将军,龟兹王派我来找您过去,说有要紧事要和您商量。”萨兰心有不甘,奈何王命在前,“就来。”收刀反身,拂袖而去。王冲朝宋雁归作揖,见她并无不妥,松了口气,脚步微顿,转身跟着离开了。收回扣在腰间刀柄上的手,宋雁归嗤笑一声,全无半点刚才刀斧加身的后怕。倒是帐内明月公主哭唧唧地踮脚用帕子捂住她的额头,压低声音:“你流血了!”宋雁归翻了个白眼:“这点血,喂蚊子也就这样了。”“都怪我。”她捂着嘴,小声抽噎着道:“可你为什么不告诉萨兰我就在这里?他会帮我的。”“那你大可以直接去找他,何苦要来找我?”“我、我相信神佛的指示。”明月公主嗫嚅着道。“嗤。”宋雁归忍不住发出一声讥笑,却难得忍住没有毒舌,只伸手拍了拍眼前少女毛茸茸的发顶,轻笑赞许:“你做得对。”接着道:“他不可信。”“可是,为什么?”因为如果他真的是来救你的,就不会在一开始泄露出那样重的杀气。“直觉吧。”宋雁归看了眼一脸天真无赖的少女,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好吧,我相信你。”明月公主一脸崇拜雀跃道,“诸佛将我指引向你。”宋雁归嫌弃道:“去去,我不想沾染傻瓜之气。”明月公主扁了扁嘴,哼了一声委屈背身而坐。宋雁归趁势展开王冲刚才刻意滚落,留给她的字条:“今夜亥时二刻,马厩,离开这里。”马厩,石驼,王冲。如果王妃的确是石观音假扮的,萨兰大概率也被她策反,否则石驼不会立即要她走。可是且不说她不能就这么不讲义气地丢下楚留香他们一走了之,眼下这个,也不能就不管了。“你眼光很好。”她冷不丁对着明月公主笑道。“…?”“要想活命,你今晚就得走。”她对着一脸懵懂的小姑娘指挥道:“这身衣服还是太显眼,拿我的衣服换上,亥时二刻去西南边的马厩那里,找一个叫王冲的人,你刚才听到过他的声音,他长得有多普通,和他在一块的那个人就有多特别,你把这个拿上,他们会带你离开。”说着,将一截断木塞到她手心。那是之前被琵琶公主毁掉的木刀,被她贴身收了起来,这一截断木是接近刀柄的位置,上面依稀还能看到“绝世”二字。“我眼下只能帮你到这里。”宋雁归挠了挠脸颊。石观音今晚不会亲至,不然也不会借萨兰之手来找明月公主,因此要救她,也只有今晚。公主虽然懵懂,却也听话。何况宋雁归,刚才已救过她一次。宋雁归自床底拾起巫傩面具戴上,披上公主带来的灰裘:“出门任谁都别搭话,脚步不必急。我先出去帮你引开那些人,一刻之后,你再出去。”“好。”“我还有个问题。”宋雁归脚步微顿,侧身回头:“你既然笃信神佛,那你是怎么会为了自救而骗你父亲说,自己与胡铁花成婚可保龟兹国运昌隆的鬼话的?”“我从未算出过这样的神谕。”宋雁归定定观察着她的反应:如果她没有撒谎,那么撒谎的就是另有其人了。哎,她早该想到,楚留香身边安全与危险共存,天可怜见她真的只是打算借此机会来大漠观光的。“但愿他还没睡吧。”她默默叹气,祈祷自己能有好运加持,别先被萨兰的人找上。——楚留香当然没睡。他料定今晚是个多事之夜,便与姬冰雁约好,一人守上半夜,一人守下半夜。群星已沉,大漠凄风寥落,他坐在沙丘上,眸子里倒映出营帐中的星火,分明是应该令人沉醉的夜晚,他却难得孤身一人,生出黯然萧索。他在想失踪的苏蓉蓉、李红袖、宋甜儿,她们在哪里?石观音、黑珍珠、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他们又会选择在什么时候朝他出手?他真的能像宋雁归预言地那样,此行大获成功,而非葬身沙海吗?等等,那里是?他注意到营帐外一点涌动的阴影,正待起身细看,琵琶公主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你怎么会在这儿?”他愕然失语。“呆子,我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琵琶公主娇笑:“我是特地来找你的。”她扑进他怀里,楚留香伸手接住暖香如玉,再抬眼时,刚才那一点黑暗处浮动的阴影已经消失不见了。谁是猎物夜色下的大漠,如同巨大的深渊,星辰已降,只剩沙丘的轮廓如同鬼魅般扭曲。“沙——沙沙——沙沙——”隐在暗夜里的脚步声显得格外阴森,沙粒失去了白日里的温热,变得冰冷刺骨。更重要的是,对于在躲避追杀的人而言,每踏一步,都有被发现的危险。萨兰没有想到杀一个不懂武功的明月公主会这样不顺利,当然最该死的还是助她脱逃的人。他意识到自己被宋雁归耍了是几个时辰之前,她掷出巫傩面具挡去他的攻击,看到她的脸,他才发现自己一直跟踪错了人。但他没想到对方竟还藏了后手,他掩住口鼻,避开迎风撒向自己的“毒粉”,缓过神来,眼前的人早已灵活窜向了暗无边际的沙漠地带,失去了踪影。再想找到明月公主,机率已经微乎其微。怒火中烧的年轻将军从未遭人如此连番戏耍,不杀眼前之人,实难消他心头之恨。他追着宋雁归离开了王营和绿洲的范围。此刻,他凭着那若隐若现的脚步声追杀着暗夜里的猎物。长自大漠的青年深谙在大漠捕猎作战的经验,一开始,他总可以轻易辨别出对方的大概位置,很多次,他都觉得猎物已经近在咫尺。但逐渐,“沙沙”的脚步声隐于呼啸的风中,融为一体,竟似与大漠呼吸同频——猎物消失了。不可能,这是只有沙漠最精干智慧的勇士才具备的隐匿技能,要学会这样的功夫,至少得花十年的时间,纵使是他,也用了七年。风吹干了他额前的汗:冷静,萨兰,冷静。对方是个病秧子,她的耐力远不如你。她要藏,你就要有足够的耐心和她耗下去。听到对方逐渐冷静下来的呼吸,隐于暗处的宋雁归苦笑:时运不济,一出门就被他跟上,害得她不得不往漆黑无人处藏。更糟糕的是,此刻这位怒火上头的兄弟找回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论耐力,她耗不起。若是拖到天亮,在楚留香他们发现她失踪赶来之前,她也一定已经一命呜呼了。她虚握了握掌心,要不还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她可不想落在对方手里被捅个透心凉。她不无自暴自弃地想。等等,或许有个办法。目光扫向脚边一处,微微挑眉。地平线露出一抹雾白。大约是寅时了。借着地形的掩护,宋雁归大胆清了清嗓子道:“我投降啦大将军,左右公主已经被我藏起来了,你又何必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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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大致完结,修修补补丶番外预定中任音音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名为银花火树的小说中,成了女主的垫脚石。照书中所写,她把身躯献给了下界解救天下天女,为了还情。不过她没死,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仓鼠,通体白色夹黄,粉嫩的小爪子,有了胡须,她决定这次为自己而活。她要修成人形,走自己的路。不过这男主怎麽这麽讨厌,先是言语逗她,再是举止轻浮,现在是越管越宽了,都不让她眼神乱飘,看那些仙气飘飘的修士。易箬对于师父带回来的这只小妖非常感兴趣,处事不惊的他总是喜欢手贱的用手指戳她的小肚肚,看她炸毛的样子。总是想将小老鼠贴身揣在口袋里,不让她像别的老鼠一样乱窜。而任音音挥舞着小爪子反驳他易箬,你才是老鼠,你全家才是老鼠。易箬只是轻轻按住她的小脸音音,别再让我看到你和那个小白脸说话,不然就炖了你喝汤。任音音歪歪脑袋易箬,你有一点病娇哦。眼看着易箬的脸沉了几分,她紧接着说到不过…我喜欢。可是任音音你真的喜欢吗?易箬那你躲什麽?任音音沉默,她怕,她输不起,因为…男主就是该和女主在一起的呀她一定会杀了金妍,而你非常非常有可能会站在她那边的,不是吗?注女主前期佛系,後期黑化男主绝对是喜欢女主滴且男主追妻之路非常难受,因为在女主心里,他一定是会喜欢上金妍的封面是bs咕咕送的内容标签仙侠修真穿书爽文萌宠轻松HE其它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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