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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的动作在梅尔再一次弓起腰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瞬间的退潮让她精神恍惚地喘了一声,大脑里像是起雾了一般,湿热而拥挤,慢慢从她身体里散去。银发卓尔压着声音,掩饰他发抖的喘息,不依不挠地要求她:“做不做?”梅尔懒得看他,踹了他一脚,脸继续挤着枕头,不一会呼吸就平缓了。如果和他刚认识的梅尔相比,眼前这场面是很诡异且古怪的。纳拉克混乱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她只是踹了他一脚?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份古怪好像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似乎反应越来越小了,不管是对他们,还是对这种事。刚被强行束缚在她身边时,她无时无刻不处于一种易燃易爆的状态,然后拿他们撒气。而现在,她虽然依旧会发火,但大部分怒火似乎都源于他主动的顶撞或挑衅。她和他本来就很少接触,现在更少了。有时,她动手前会停一下,然后收回去,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冷漠?是冷漠吗?这份冷漠的含义纳拉克此刻想不明白,也不愿深究。他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药效就快要彻底淹没他残存的意志。他气得全身发抖,即使他再怎么否认,他们之间真实存在着一道不可逾越的权力深渊,侍夫的身份意味着他必须服从自己女主人的意志。他觉得可笑,一个弱小到可怜的人类居然给一个卓尔下这么强烈的催情药,更荒谬的是,她还敢卸掉所有禁锢他的法术束缚,然后就这样衣不遮体、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下。她凭什么如此笃定?如此有恃无恐?她真认为他不会在药物驱使下彻底失控?如果如果他压制不住药效,不是最理所当然的结果吗?他有一种阴暗的冲动,那他死之前要先把她肏死。这个下流、疯狂、暴虐的幻想让卓尔笑出声,他有那么一秒在遗憾这个幻想不能成真。当然不是舍不得肏死她,也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命,而是他绝不允许自己因为强暴一个人类而被处刑。他能想象他的族人会笑得多开心,然后一起笑着,用最缓慢、最有趣的方式将他折磨致死。日夜累积的仇恨和怨念锁紧着他。有时候他也会动摇,他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怨恨这一切,为什么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所经历的,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他要是接受了这一切那会有多简单呢,像诺德那个漂亮的木偶一样,像所有男卓尔一样,感恩自己的命运,赞美罗丝。赞她的罗丝。他又笑了。这次的笑声更深,更沉,混在沉重的喘息里。卓尔的笑很安静,平稳,干净得不带一丝杂质。他缓缓直起身,手又动了起来,这次动作变得格外缓慢,指尖在甬道里仔细地打着圈,揉过每一寸褶皱,感受着它们在触碰下的收缩和颤抖。黑暗中,被她含在体内的手指,像是道影子,影子撑开她,缓缓搅动着,湿润的影子泛着柔和的光。他揉了很久,久到梅尔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然后,他退了出来,手掌整个覆在她腿间,将那些粘稠的水液全部涂抹她泛着情欲红晕的小腹和腿根肌肤上。黑暗中,她听见他和她的喘息都变得越来越急切。高潮来得猛烈,她紧绷的身体瘫软下去,彻底泄了力气,脸从枕头里浮起来,眼睛荡出水波,层层迭迭地摇曳到他身上去。卓尔的另一只手动得很急躁,他微微低垂着头,发丝也倾斜着,瀑布一样盖在他肩膀,长长的尖耳从流泻的银发中从刺出来,像瀑布中凸出的锋利岩石,轻而易举地将水流切开。银色的长睫盖在越来越深邃的血月上,眼白处泛起的血丝如枯枝般环绕。他的腰不受控制地、痉挛般跟着手向前顶弄,紧抿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一道狭窄的缝隙,仅够那喘息像蛇鸣般嘶嘶挤出,看不见舌尖,只能瞧见若隐若现的犬齿。他穿着的睡袍没几块布,勉强挂在身上,这色情的装束在他身上依旧顽固地散发着一种讨厌的贵气感。生于永恒黑夜中的种族,在黑暗里是更耀眼的,梅尔最先是从主母上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卓尔就像深渊中孕育的黑珍珠,像某种永不生锈的金属,像表面平静,深处却翻涌着漩涡的暗河。你看着她们,你会惊觉那些能让你看见她们的光,不是照过来的,而是被她们捕获了,囚禁了,残忍地撕开了。原来光是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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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听的老婆去世他戴着白色丧花,前去亡妻娘家收拾东西。守新寡的年轻人捧着亡妻的衣物,怀抱孩子,泣不成声。抬头那一瞬间,却看到灵堂外,沉默冷眼望着他的祁家当家人前妻的哥哥祁聿风守寡期结束,被豪门恩怨弄得身心疲惫的路听选择与前妻家彻底斩断关系他回到了乡下老家,每天带带孩子养养花,偶尔思念一下亡妻祁氏家大业大,不会对死去女儿的遗夫弃之不管。祁聿风身为祁家掌权人,去给妹妹的未亡人和遗孤送抚养钱。穿过泥泞道路,他站到了那破旧草屋的门口。他看到破草屋前,已故妹妹的未亡夫一身雪白粗布衣,头戴雪白鲜花,眉眼温顺正低着头,敞着衣襟,露着细腻的胸哄他那饿的哇哇大哭的宝宝祁聿风忽然就想起男孩刚入赘到他家那天他穿着花团锦簇的婚衣像个软嘟嘟的漂亮礼盒,笑得那样灿烂。引人欲拆之入腹。被利用了一次又一次依旧心甘情愿被钓的豪门总裁攻×肤白貌美钓系美人男妈妈受注1小孩不是受亲生的2受的老婆是工作时突发疾病去世,不是因为生孩子去世,也不会复活。3受妻子去世前,与攻没有任何感情,两人只见过一面。攻受都是直掰弯,受在与攻家断干净关系后才与攻逐渐产生感情,在此之前没有任何感情描写没有任何亲热行为没发生任何关系。并且受妻子去世是人尽皆知,受与攻家断了关系是人尽皆知。...
有一次,朋友聚会,不知怎么聊到梁宴洲,说梁宴洲很难搞,这么多年就没见哪个女孩追到过他。 秦霜赞同地点了点头,评价说梁宴洲看起来就很难追的样子,谁那么想不开去追他。 后来,跨年夜,梁宴洲约她吃饭。 凌晨钟声敲响时,梁宴洲看着她,似笑非笑,你上次说我看起来很难追? 秦霜?? 梁宴洲笑了笑,继续说要不你试试?我给你放放水。 ??? 对老婆一见钟情并持续套路老婆上钩的梁狗x美艳动人女明星 甜文s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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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本质上是个天灾,这件事她也是後来才知道的。毕竟前十二年安安分分待在家里,好不容易叛逆一次,谁知道出门没几年就让人爆了。姜黎啊?我不知道啊。他们说着羁绊啊信念啊就冲上来了。真实只允许少数人看到它的光辉。渴望生存丶渴望延续丶渴望得救,文明的星火总在传递,那是诞生之前就存在的祈愿。如果认可这份心情的话,那麽,就请闭上双眼吧。#第一人称#前期节奏缓慢内容标签魔幻未来架空治愈救赎...
小说简介书名陈情令与君十六载作者朴阿久简介完结陈情令与君十六载姑苏一杯倒夷陵见狗怂清河耍大刀与君十六载他也曾皎月清风,翩翩公子佳话出后来他一人对雪望,尝遍前尘过与往,十三年来弹一曲问灵空回响…他也曾是泽世韵含光,逢乱必出声名扬,手中的避尘铮鸣,却再也换不回她的一笑尽欢,你还要忘记吗,云深共许一诺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