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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图书室里,一排排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数据存储架堆迭在一起。梅尔推开一道缝,一股浓烈到灼人的alpha信息素猛地扑面而来。是卡兰的,那股冷冽的气息此刻变得滚烫、狂躁,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和欲望。成功了。但也失败了。他竟然凭意志力压制到了现在,没在公众面前出丑。梅尔心中涌起一阵恼火,她靠在门框上,环抱着双臂,语气里满是嘲讽。“挺能忍啊?”卡兰背对着她,双手撑在数据平台上,肩膀因为极力忍耐而微微颤抖。他没有回头,声音沙哑得厉害:“出去。”“不要,我要好好欣赏一下。”梅尔笑得灿烂,她走了进去,门在身后缓缓合上。说着,她又心生一计,拿出了自己的个人终端,将摄像头对向他。“这么难得的画面,不记录下来太可惜了。”卡兰沉默了片刻,他缓慢地转过身,几缕金色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前,瞳孔深处,燃着两簇蓝焰。他的西装外套被扯开了大半扣子,露出里面同样起了褶皱的黑色衬衫领口,随着粗重的呼吸而起伏。“出、去。”他一字一顿地重复。梅口丝毫没有理会他话语间的警告,正如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她调试着终端的焦距,镜头锁在卡兰那张泛着淡粉的脸上。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恶劣,“喂,笑一笑啊。”话音刚落,眼前的alpha身上的信息素如海啸般扑过来,携着风暴般的狂暴与压力,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轰然倒向她。梅尔拿着终端的手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就在她眨眼的瞬间,一股同样强烈的、混杂着被挑衅后的怒火的alpha信息素,从她身上炸开。两股截然不同又同样灼热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激烈地绞缠、撕扯、碰撞。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发出滋滋的静电声,数据架上的指示灯都开始不稳定地闪烁。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正在收缩的墙,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对抗这股巨大的压强,呼吸变得困难,生物本能向她发出了致命的警报。卡兰动了。他的速度比在平时任何一次对练中都快了数倍,梅尔眼中只捕捉到一道模糊的残影,下一秒,手腕便被一股无法抵抗的恐怖力量攥住。他猛地卸掉了她的力道,将她死死地压在了地板上。“咚”的一声闷响,梅尔的后背重重撞在地板上,优异的身体素质让她感觉不到疼痛,但那股瞬间被夺走所有掌控权的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试图挣扎,但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像一座山,让她动弹不得。更令人烦躁的是那无孔不入的信息素,像细针一样刺进她的神经,瓦解着她的意志。她听见卡兰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那不是因为打斗,而是因为压制——压制一位同样强大的alpha,给他带来了某种失控的快感。卡兰低头,金色的发丝垂落在梅尔的脸颊上,痒得她想躲。他按着她的手更加用力,身体的重量完全压了下去,这让她感受到那份源自基因深处的力量差距。两具同为alpha的躯体,第一次以如此充满侵略性和支配意味的姿态,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梅尔的双腿开始发软,这是一种alpha之间信息素遭遇最直接碰撞时产生的排异反应。她位于后颈的腺体像被反复灼烫又瞬间冰封,刺痛伴随着眩晕和恶心袭来,让她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基本控制力。陌生的、滚烫的、属于求偶和征服的气息,排山倒海般冲击着她的腺体,强迫她接受。她被这浓郁到窒息的信息素风暴压得几乎无法呼吸。这种生物等级上的彻底败北,比任何一次格斗失利都更让她感到羞辱。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啸着臣服,四肢传来无法抑制的战栗。梅尔死死咬住牙,喉咙里发出不甘的闷喘,调动着最后一丝意志力反抗。诱导剂在卡兰血管里横冲直撞,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无法纾解的燥热与冲动。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更不知道该如何平息,他那被军事知识和战术策略填满的知识库里,关于性的部分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这一切,都是身下这个该死的家伙一手造成的。他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动作。隔着几层衣料,在她身上烦躁地、毫无目的地蹭动着。坚硬的骨骼隔着衣物互相碰撞,那生涩的摩擦带来的是令人抓狂的痒意,而不是舒缓。他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猛兽,用身体徒劳地撞击着牢笼,发泄那股无处可去的狂躁。?他这是在做什么!!“滚开啊!发情了就去找个洞钻!”梅尔的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恼,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因为被信息素压迫而显得沙哑,“我不是oga!”被一个同为alpha的家伙用这种姿态压制,甚至做出类似交配的动作,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喂!你的给我滚开啊!!”梅尔用尽力气扭动着,却只能换来更强硬的压制。“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放开我!”恶心的同性恋。卡兰的动作猛地一顿,她的咒骂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积压已久的所有情绪。他对她的厌恶,他对哥哥过分纵容她的不满,他对自己屡次被她搅乱心绪的烦躁。所有这些被他用冰冷外表压抑下去的东西,在此刻汇聚成一股无法遏制的洪流。他烦透了她这张嘴,烦透了从里面吐出的每一个尖锐、刻薄的字眼。他的一部分意识还清醒着,他知道身下压着的是梅尔,是那个他名义上的继妹,那个总是在挑战他底线的alpha。他不想再听她说话了。一个字都不想。于是,他选择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闭嘴。这个动作粗暴而笨拙,牙齿直接撞上了她的嘴唇。梅尔的瞳孔猛地收缩,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发出的抗议声被他悉数吞没。他知道这个动作。在军事学院的走廊,在训练场边的休息区,他不止一次看到过。看到梅尔和那些围在她身边的oga打闹,看到她仰着那张总是带着坏笑的脸,漫不经心地、像分发糖果一样,给某个人一个轻佻的、施舍般的吻。那些画面曾让他感到莫名的烦躁和刺眼。而现在,他模仿并掠夺着他曾目睹的一切,将那份轻佻扭曲成此刻的暴戾。alpha在发情期的攻击性是恐怖的。他的信息素不再只是压制,而是变成了入侵。属于他的气息顺着这个强硬的吻,灌入梅尔的口腔,强行与她被压制的气息纠缠、覆盖、污染。他压制着她的那只手松开了,在她身上胡乱地游走。动作依旧笨拙,隔着她的西服,毫无章法地抚过她紧绷的背脊,掐住她的腰,似乎只是在确认自己对这具身体的绝对掌控权。“恶心死了”梅尔寻到一个间隙,又从唇齿纠缠中泄出一句含混的咒骂。“你个同性恋死变态!”卡兰微微抬起头,金色的发丝垂下,遮住了他的表情。他的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你才是变态”他含糊不清地回应着,声音被淹没在唇舌间,“给我下药把我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同性恋?”他困惑地咀嚼着这个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质问她,“alpha和alpha不是不能交配的吗?”“为什么”他的脸缓缓压下,冰蓝色的眼眸深处,充斥着疯狂的、野兽般的掠夺欲。“为什么你和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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