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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轻羽抬起脚掌,踹了他一下,语气警惕,“你别动手动脚,离我远一些!”
太子闻言,扬了扬眉,“过河拆桥?你的体弱期还未过,等下需要我帮忙,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槐轻羽冷冷望着他,语气很冷漠,“我就是死,也不需要……唔……”
他话音未落,便感觉自己的身子再次产生了燥热,烧得他立即立刻丧失了理智。
槐轻羽脑袋昏沉,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想要缓解体内的欲.望。
他手在床上胡乱摸索,待摸到太子的手后,立刻急忙将太子往自己怀里扯。
太子不善的“呵呵”笑了两声,“槐轻羽,你将我当成什么?你的泄.欲工具?我说过,我会收利息的。”
太子一把将槐轻羽拉入怀中,握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下半身探去。
时间过得很快。
槐轻羽彻底清醒过来后,已经是五日后了。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要炸开一般,这五日来,只要清醒,印入眼帘的便是太子强迫自己为他纾解的情形。
槐轻羽难受得连呼吸都不想呼吸。
每吸一口气,都能清晰的闻到空气中某种浓重的石楠花的气味儿。
“小羽儿,你醒了?”一道温柔到了极致的声音,缓缓在他耳边响起。
慕容鸢拿着帕子,正在为他擦拭着身上的狼藉。
“对不起,”慕容鸢语气里带着自责与歉意,愤愤不平的骂道:“太子哥哥太坏了,竟然强迫你做这种事。”
槐轻羽心头火气,直接抬起一脚,踹在了他肩膀上,“滚!我不想看见你!”
慕容鸢摁住他的脚掌,声音温温柔柔的,委屈的辩解道:“小羽儿,那些事是太子哥哥做的,不是我做的……”
“有什么区别吗?”槐轻羽丝毫不想听他任何解释,他不耐烦的盯着慕容鸢,声音冷漠,“在我看来,你们是同一个人。”
慕容鸢听到这话,猝不及防抬起脸,仿佛愣了一下。
他盯着槐轻羽,声音忽然颤抖了一下,原本还算红润的脸色瞬间白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噩耗一般,“真的吗?小羽儿,在你心里……我们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觉得,我们明明……一点都不一样。”
对于槐轻羽来说,没什么不同。
反正都是他讨厌的人。
既然他讨厌他们,那么他们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呢?
槐轻羽嘴唇在这五日的折磨中,红肿得厉害,眼睛也因为哭了太多次,又红又润,还带着一些水迹。
他无力的躺在被子下,两条满是红痕的小臂,暴露在被子外。
他神情疲惫不堪,语气里却满是冷酷,“性子不一样,但是做出的事,却都是如出一辙的畜生,不是吗?”
“你是指太子哥哥强迫你的事?”慕容鸢眼睛立刻红了,显然快要哭出来,他颤抖着声音,抓住了槐轻羽的手腕,“小羽儿,如果是我的话,我绝不会强迫你的……”
槐轻羽虽然全身发软,但感受到慕容鸢的触碰,仍旧厌恶的强撑着想要扯回手腕。
他眯了眯眸,声音里带了些嘲讽,“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五日内,你们两个人轮流出现过。慕容鸢,你以为借口你们一体双魂,就可以将一切坏事,全都往太子身上推。”
慕容鸢的脸彻底白了下去。
忽然,他垂眸笑了起来,再抬起眼睑时,眼睛里是大片的黑暗与疯狂,“小羽儿,还是被你发现了啊!”
他抬起手,一把扣住了槐轻羽的下巴,莹白如玉的手指,比二八年华的女子的手都要美。
他俯下身,缓缓亲吻了一下槐轻羽的下巴,语气里满是留恋与贪婪,“我好爱你,小羽儿,我根本忍不住不碰你。”
槐轻羽厌恶的扭过脸,想要避开他的亲吻。
可他的一举一动,虽不像太子那般霸道,但却像密不透风的网,恨不得将槐轻羽全身都包裹住。
他摁着槐轻羽,一直亲了好久,亲到彻底过足了瘾,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槐轻羽被吻得险些喘不过气。
他抬起手,狠狠扇了慕容鸢一巴掌,警告道:“离我远一些。”
“嗯。”慕容鸢点了点头,随后竟然乖巧听话的下了床。
他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穿好后,又将槐轻羽的衣服拿了一套新的过来,一脸贤惠的认认真真叠好,放在了一旁。
弄好后,他坐在床边,抬起一只手,轻轻抚着槐轻羽的头发,笑得温温柔柔,“小羽儿,我不会逼你。”
反正,待小羽儿下次体弱期时,自会求着他宠幸。
*
一眨眼,三年过去了。
槐轻羽从一场持续了好几日的混乱中醒来,面无表情的推开身侧的慕容鸢,“你给我滚!别碰我!”
三年来,他每次体弱期,都不得不去找慕容鸢。
用了慕容鸢这么久,慕容鸢侍候人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槐轻羽的身体,已经适应了慕容鸢的节奏。
他揉了揉眉心,缓缓推开身上的被子,露出满是痕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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