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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早已经没了理智,根本无法分辨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剧烈的头痛让他们恨不得抓住一切救命稻草,可偏偏脑子里的东西似乎很畏惧这枚白色小药片,疯了似地操控着他们的大脑抗拒。
那些人也没指望他们会乖乖吃药,见状向后面的队员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上前配合,一人掰开病人的嘴,一人将白色药片送进病人喉咙深处。
病房里顿时哕声一片,然而那些人毫不避讳,反而在确认所有人都吃了药之后,拿起了连接着身后类似消杀罐物体的喷头,对着病房里的病人就是一通猛喷,一时之间,整个病房雾气弥漫,那些病人还来不及反应,就咳嗽着晕了过去。
之后那群人又进入下一个病房如法炮制,就这样一间一间地将特护病房的所有病人都弄晕了。
不久之后,烟雾散去,有患者醒来,看见床头边站着一位齐耳短发的女医生,忙问:“医生,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我脑子里好像空了一块。”
女医生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最近阿卡姆市爆发了一场严重的流行性感冒,你不幸被感染,头疼了好几天,不过现在你已经康复,马上就能出院了。”
“真的吗?所以我感觉脑子里空一块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头疼疼的?”病人摇晃着脑袋问。
“是真的。”齐耳短发的医生继续微笑着回答。
而随着她说话,空气中激荡起,人类肉眼难以察觉的波纹,这波纹一圈一圈地向外扩展,渗透进患者的意识中,仿佛灵魂中缺失的那块被补全了一般,之前还在迷茫的人瞬间就恢复了神采,喜笑颜开道:“谢谢医生,这阿卡姆市医院的医术果然高明!”
齐耳短发的医生但笑不语,微微点头,看向病房里另一个刚恢复意识、但仍旧双眼迷茫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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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量大巴车在公路上飞驰,一路从克鲁大学行至阿卡姆警局。
进入大门的瞬间,一道常人无法察觉的破空声响起,紧接着空气仿佛被撞了一般现出一个参差不齐的缺口,大巴车鱼贯而入,顺利进入警局。
学生们依次下车,经过那些警员的初步处理,他们已经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但神智还未完全恢复,只能在警员的指挥下木然地走进办公大楼。
作为全班唯一一个神志清醒的人,郁樹抬眼瞧了瞧他阔别已久的警局,墙根底下的爬山虎覆盖了一整面墙,郁郁葱葱的,外墙上又出现几道年久失修的裂纹,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仿佛回家一样。
记不清是十几年前,郁樹和弟弟第一次出现在阿卡姆警局,弟弟哭着要找爸爸妈妈,小小的郁樹则在一边冷静地跟警察说他和弟弟的姓名、年龄、父母的姓名、年龄、职业,小小年纪的他把这些记得清清楚楚,可就是说不明白他和弟弟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没有办法,警员只能尝试着引导:“是不是爸爸妈妈带你们到阿卡姆玩来了?”
小小的郁樹苦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摇摇脑袋,委屈巴巴地小声说:“不是的,叔叔,我不知道我们怎么来的,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爸爸妈妈带我们来的……”
他越说声音越小,头渐渐往下垂,仿佛愧疚于自己的一无所知。
苦寻无果,警员最后只能联系阿卡姆市孤儿院,可结果就在孤儿院派人过来接走他们之际,郁樹那个一直哭哭啼啼的弟弟不知怎么忽然就跑走了,跑得无影无踪,任警员翻遍了阿卡姆警局的角角落落都没找见人影。
这下子,一直冷静得像个大人的郁樹号啕大哭,无论如何都不肯跟孤儿院的人走,说什么都要找到弟弟,警员跟他好说歹说,保证一定会帮他找到弟弟,郁樹这才终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被孤儿院的工作人员牵走了。
但即使这样,他也一步三回头地跟那位警员乞求:“叔叔你一定要帮我找弟弟噢,叔叔你最好了。”
“一定。”警员向他郑重点头。
那之后,郁樹时不时就会来警局询问那位警员的寻找进度,但遗憾的是,别说他弟弟,就连他口中有名有姓有职业的父母都仿佛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为了让孩子有个念想,警员没有说出真相,而是一遍又一遍地告诉郁樹自己还在努力寻找。
郁樹和那位警员都没想到,这一找,就是十几年,不过等郁樹长大一些,他就没再叨扰那位警员,他清楚人家也有人家的工作,不可能整天只盯着一个失踪多年的小男孩,更何况已经找了那么多年,仁至义尽了。
这么多年下来,有好多人跟他说他弟弟很可能已经死了,但郁樹从来不信,如果弟弟真的死了,他一定能感觉到的,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所以弟弟一定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等着自己找到他。
如今再来,物是人非,看着一楼那盏熟悉的窗户,郁樹幽幽叹出一口气,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奔波在帮自己找弟弟的路上,那位警员叔叔会不会能活得久一点?
他至今仍然记得在新闻上看见那位警员叔叔讣告时的震惊,四十多岁因公殉职,壮丽但短暂的一生。
郁樹那天哭了好久,他又伤心又后悔,甚至把对方的过世怪在自己身上,不止一次地诘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死乞白赖地求人家帮自己找弟弟,如果不是这么多年殚精竭虑耗空了身体,那位警员叔叔一定能在遇见危险的时候转危为安。
即使是现在,他也依然觉得这一切都怪自己。
弟弟不知去向,对自己好的叔叔英年早逝,他再也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人出事了。
郁樹吸了一下鼻子,左手搀着意识混沌的尚青北,右手扶着浑浑噩噩的蒂姆铂顿,并肩往办公楼走。
他身后,柯璆盯着他的背影,向旁边的人道:“检查所有人的污染值和精神值,尤其是那个叫郁樹的,查他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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