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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霍连音!在这开party呢!”容妧刷得一下拉上窗帘,回头对季清成道,“我去去就来!”可以叫安保,季清成还没来得及出声,容妧就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冲向玄关,雄赳赳气昂昂拉开门,她一遇到霍连音就格外斗志昂扬。刚出门容妧就体会到了房子的隔音有多出色,在楼上那草草一眼完全不足以囊括此刻面目全非庭院里的声色犬马,不算小的院子现在挤满了人,刚刚尖啸的音效声是有人在一块用三角支架撑起的幕布前拿着话筒嚎叫,旁边原来是铺满石子的景别处现在一堆人围着烧烤架烟熏火燎,庭院中间敦着个蓝色的圆形充气泳池,造型像个巨大的钵,两个衬衣革履夹着领夹卷着袖子的人拿着水管在往池子里注水,容妧定睛一看原来还带着酒店的工牌,边放水边有一群群放浪形骸的派对生物过来灌水枪,各个都是一副海滩边清凉的打扮,嬉笑着互相滋水,到处张灯结彩五光十色,院子里的树挂满了灯串闪啊闪闪出了几分圣诞的味道。容妧刚走出来就被不知道谁塞了瓶啤酒,容妧一头黑线地顺手塞给下一个转到她面前的人。骚包的大小姐自带花天酒地,把所到之处变成她淫乐的销金窟,霍连音坐在庭院的一角防水豆袋套的懒人沙发上捣鼓着她的水枪,比起其他人她的衣着过于随意了,同色的短裤短袖外罩着一件宽大的男款短袖印花衬衣,半湿的暗红长发披在身后,她是派对的主人,不必精心装扮也是所有人的中心。容妧挤开人群去霍连音处,“让一让,麻烦让一让!”走到半路突然被一个人揽住了肩膀,一张醉醺醺的脸蛋探到容妧眼前,指着她,“颂……颂声?你也来二小姐的派对?”“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容妧拿下喝多了的女人搭在她肩膀的手。“我不可能认错!”女人抓着容妧的手不肯放。容妧抓着女人的手虚晃几下,扬起营业的笑容,“我是容妧的姐姐,我们长得很像,谢谢你喜欢我们小妧。”女人本来喝得头晕眼花,被容妧笃定的语气糊弄住,放开她摸了摸后脑勺。容妧拨开人群终于在霍连音面前落地,霍连音好像等着她似的,一见她就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姐姐哈?”这人是顺风耳吗这都听得到,容妧揪住霍连音的耳朵冲着她喊道:“喂!吵死人了小点声!”霍连音抬了抬手。像被一键噤音,喧闹的场子霎时间鼎沸的人声熄灭了一瞬,然后渐渐恢复为窸窸窣窣的私语声,盲目播放的背景乐甚至盖过了大多数人声。“这样听得到了吧?”霍连音道。“你第一天到这里哪找来这么多人?这么多人你都认识?”容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能认识吧,我记不清了,不过来这里的人肯定都认识我。”霍连音举起水枪,对着容妧滋水。容妧措手不及被一道水柱打在脸上,还有点痛,顿时炸了毛,一抹脸抓着霍连音的下颌就要发作,“你这个家伙!”霍连音脚下勾着容妧的后膝猛地一使力,容妧腿一软摔坐到霍连音腿上,顿时毛骨悚然吓得就要跳起来,此时却有俩高大的身影从身后逼近拿什么一左一右压住了她的肩膀,容妧向后看了眼,是一男一女用水枪一脸冷酷地抵着她,见她回头枪口往下点了点意识她安分,容妧定住不动了。人群继续奏乐继续舞,好像没发现这处的异样,容妧冷着脸,“你要做什么?”“你这样的语气真像季清成。”霍连音拿水枪抬起容妧的下巴,现在冷着脸不跟她咋咋呼呼的时候还有几分合她口味的样子。“季清成不会喜欢你的。”容妧挺着身板,冷眼睨着霍连音。“我管她喜不喜欢,我开心就成。”霍连音笑起来,露出她森白的小虎牙,缓缓扣动扳机,“你比我大对吧?别拿自己不当盘菜啊姐姐,你这样的我也可以。”容妧顿时瞪大了眼睛几欲跳起,又被抵在肩膀的压力牢牢控住,水枪被压在容妧的下颌柔软的皮肤上堵住了出水口,电控阀发出嗡嗡的声音把储水盒的库存挤出,霍连音看着水顺着容妧的下颌流到胸口打湿了她的衣服,贴到身上显露了她女士胸衣的轮廓,笑得更肆意了。“你这么瘦没想到还挺有料的。”霍连音似乎有些意外。容妧打开水枪,看起来几乎想给霍连音两拳,怒道:“滚!下流!”“我就喜欢姐姐这不屈的样子。”霍连音笑嘻嘻,“季清成两年前灌了我十二瓶水,整整十二瓶,我还没跟她算账呢。”霍连音挥挥手,有人上来把一个巨大的啤酒杯塞到容妧手里。“这样,要么你现在把季清成叫出来跟我道歉,要么你帮她还,把这一扎酒喝光了我就放你走。”手里的杯子沉甸甸的,看着足足有一升的容量,不知道了几种酒兑出来的散发出一种能要你命的混合酒精味,这喝下去她今天别想站起来了。“你做梦!”容妧怒不可遏,把整杯酒劈头盖脸泼到霍连音脸上。“二小姐?你还好吧?”一旁有个人赶紧上前来给霍连音擦脸。嘴上那么硬人跑得比兔子还快,霍连音把人推开抹了把脸,甩甩头,她感觉耳朵里都好像进了酒,我嘞个擦,她们一家人性子都这么烈的么?姐姐就不提了,妹妹看着好欺负还以为吓吓就会服软。“二小姐,你不是从来不搭自家艺人吗?”旁边的人殷勤地递来毛巾。“那是我家艺人吗?没听到人说是她姐姐啊。”霍连音接过毛巾。“不管是谁,是她不识抬举。”旁人附和道。霍连音抬头看着出声的人。“额……二小姐……”旁人立刻意识到说错话,霍连音这个样子就是要糟,拍马屁拍在马腿上了!“季清成!”容妧逃进屋子,和看起来正要出门的季清成撞个正着。“我正要去找你。”季清成看着把门反锁才松了口气的容妧,“身上怎么湿了?”“外面在打水仗。”容妧把季清成推着进屋,“你可千万不能出去!”她的香饽饽,她的心头肉,她的季清成,可千万不能出去被外面虎视眈眈的妖魔鬼怪给吞了。“发生什么了吗?”季清成看着容妧湿透的上衣,还有酒味,皱了皱眉。容妧很难形容,她要怎么解释她觉得霍连音真的是很没节操一变态,季清成去了也是送,她来一个吃一个,来两个吃一双啊!“我没事。”容妧本来想拥抱季清成,但身上还是湿的,转而牵过季清成的手,把脸颊埋在她手心蹭蹭,才被安心感包围,还是季清成口味这么清淡的才绝配她,“我去洗把脸。”容妧收拾好换了身衣服出来,季清成又跟她问起发生了什么,似乎认为她受了委屈,认真的样子看起来大有帮她找回场子的意思。容妧抱着抱枕直摇头,外面都是霍连音的人,她容妧就是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让季清成出去被按头服软,她坚决地远离变态,季清成见问不出什么就要出去收拾霍连音。季清成起来地突然,她没抓住,容妧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季清成,你今天要从这间房出去一步我就从窗台跳下去!”季清成闻言顿住,容妧察觉到失言,刚想道歉,季清成就大步走了回来,抢过她怀里的抱枕,狠狠砸到了她身上,砸得容妧人仰马翻倒在沙发上。季清成声音颤抖,少见地惊惶又愤怒,“你还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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