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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几下,闫禀玉已到洞厅中央。
这里距离五毒和戴冠郎最近,她能清晰地听到蛇虫缠卷的动静,和公鸡的呼吸声,还有熟悉的若有似无的毒气味。
得更小心了,同时,也要更加快速度远离。闫禀玉下意识屏息,跳到下一块石幔——因为同一高度,就半米多远,轻轻一跃就过去了。
她马不停蹄将目光放在下一块石幔上,确切来说是两块:这两块石幔距离她有一米半远,在同一垂直线上,一个过高,一个居中,两石幔中间隔着半米高度,且各放置着一盏灯烛。
闫禀玉现在到下一步的距离,几乎等她身长,从上石幔过,太高又远,她探个身是能抓到,可周边没有可借力处,单靠脚下那点地带不动腰身,鞭长莫及。中石幔位置高度都比较合适,但上头顶着另一块石幔,上去后挡着身,得匍匐通过,还摆着灯盏,就怕不小心给碰下去了。即便能安全通过,不能直身,影响下一步行动。
更重要的是,这两块石幔就半臂宽,不管是站立还是匍匐,活动都太受限了。闫禀玉久久不动,愁眉,有点棘手啊。
冯渐微这边也看到了,这一步确实难走,不过有前几次的经验,他没有过多担心,反而兴致勃勃地等待。
活珠子也在关注闫禀玉,思考她下一步会走哪里。
因为考虑到下步行动,闫禀玉没有犹豫太久,直接决定高处石幔为下一个落点。她在洞壁上找到个合适坑位,不太深,但能借一脚,只要臂力足够,就能带她上去。
闫禀玉挪步到石幔边缘,先看了眼灯盏位置,再探身去抓住上层石幔,举臂在上面捞,想找个能形成强有力抓握的定点。
看来她是决定从上面通过了,冯渐微看着她的手几次险险从灯盏边过,心又提了起来。底下可是有一大丛五毒虫,假若那火油掉下,场面真是不堪设想。
活珠子原本在看闫禀玉行动,忽而转颈,侧起耳朵,……似乎有什么东西飞进了地宫。
怕斜身支撑过久浪费体力,闫禀玉找到定点后立即行动,手指抠稳,左脚脚尖踹进坑位,手臂脚底同时用力,脚提肘拉,猛地将身体拉高半个身位!
她此时整个下身已经悬空,只要整个手肘撑上石幔,借着拔高的身位,右脚就能一步上跨。手肘下撑,右腿已提膝,只待最后一跨……
“咕——哦!”
鸡叫了!
闫禀玉恍了神,手肘崴了下,滑出石幔平台,腿位猛地下降,身体也在下坠。她明白这次上不去了,快速反应踢出右脚,去够前一个石幔,力求先稳住身形。
在放力给右腿时,不想忽略了手上,石幔上的灯盏被她碰了出去,完了!电光火石之间,她伸手去捞,脚下也顾不上。
灯盏铜底平滑,又带重量,重力加速度,闫禀玉抓了几下,没抓到,眼睁睁看着它掉下去。右脚失力,晃在半空,连带着本就不稳的左脚也给拖了下去,之前伸出一只手抓灯盏,现在就剩单臂,她无力再撑起身体,整个人像只破布袋般吊挂在半空。
冯渐微全场眼观,不过两秒,意外发生,他张口提醒的话还没喊出,脚已经下意识飞奔出去,连扑带跃,探出半身,在毒虫群上方险险接住了那个甩过来的灯盏!热油烫了一手,他龇牙咧嘴没敢哼半下,忙将灯盏拿离毒虫群。
记挂着闫禀玉的安危,冯渐微抬眼去寻,余光中忽有一道黑影急速穿过!
就见石幔上现出一个身影,两脚劈叉,那大长腿撑开在闫禀玉前后的石幔上,然后双手扶上闫禀玉的腰,将她举高。
是卢行歧,刚刚欻地飞过来那下是使用阴力了吧,冯渐微暗叫不好,他此时就身处五毒虫和戴冠郎中央的小径上。他后怕地转脸,在鸡群中看到一只半睁的鸡眼,要醒不醒的,吓得他大气不敢喘一下,赶紧把灯烛捂灭,然后慢慢开始挪步退出。
闫禀玉那边有卢行歧,轮不到冯渐微操心,现在他才是处境最危险的那个,因为后有睁眼公鸡,前有蛇行盘脚。他不动了,想着只要蛇过道了就好,可是那蛇竟然从他脚背盘上脚腕!
再修法术,冯渐微也是凡胎□□,也怕蛇毒,身上也没带驱蛇虫粉,正踌躇怎么办,忽听到有人在“卟咝卟咝”。他寻声看到活珠子,他人在洞厅拐弯处高高举着什么,做出抛的动作。
冯渐微明白了,向活珠子招手,他远抛过来一袋东西,冯渐微盯准了接住,一模一闻,这是驱蛇虫粉!
冯渐微欣喜若狂,马上开袋,倒出些许粉末,洒在盘行在脚腕的蛇身,那蛇便渐渐退了下去,游到地面。他趁机麻溜地逃出去。
闫禀玉吊挂在半空,心里后悔极了。顾此失彼,亏大发了!狗屁偿命灯,这回真要交代在这了,别说被鸡鬼下咒,掉下去那么多鸡踩她身上,再啄几口,内脏都得叼出来,纯纯新鲜的心肝,能不爱吃吗?
闫禀玉心底哀嚎,手臂也快没劲了,默哀之际,腰上忽有借力。她回过目光,看见在她身后跨着腿的卢行歧。
她惊讶地小声,“你怎么在这?不是说戴冠郎能见阴吗?”
“先别提这个,你还有力气吗?”
闫禀玉摇了摇头。
卢行歧低头将脚踩进石幔里面,再环紧些她腰身,说:“我要收敛阴气,阴身便无法再保持轻盈,这石幔撑不住我和你的重量,我只能借这把力,你需得靠自己攀上去。”
闫禀玉明白,快速调整懊丧的心情,开始想对策:有了助力,双手能抓稳石幔,但卢行歧无法帮她太多,她也清楚以她此时臂力,带不起整个身体。
她眼睛在洞壁上搜寻,看能否再找个坑洞插脚,有是有,但位置不恰当。合适借力的区块只有一道石缝,她灵光一现想起腰上的军工刀,用手迅速拔出弹开刃,直接插进石缝里。
试试牢固程度,闫禀玉伸手去碰了碰卢行歧放在她腰上的手,他意会地在后面缓劲托举。
“别慌,走稳当,你能行的。”卢行歧在背后说。
只有他从头到尾信她的能力。
有时就很奇妙,前一刻还悲观的闫禀玉,现在却信心大增,力气也仿佛回来了。她伸臂抓稳石幔,抬左脚踩上刀背,将右膝送高,肘撑住石幔,跨膝上去一个跪身就起来了!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远观的冯渐微和活珠子终于松口气。
闫禀玉上到石幔,第一眼是去找灯盏,不见踪迹,五毒和鸡群还如常。
下面卢行歧猜到她的想法,解释:“冯渐微接住了灯烛。”
闫禀玉笑了笑,他们都记得,来接应她了。
“那你呢,现在怎么办?”她跪低身,问跨步姿势维持许久的卢行歧。
他抬头看着她,安排道:“你往前去,我好上来。”
闫禀玉点头,扭过身去了,又不放心地回头,“你自己,行吗?”
虽然他个头够,腿也长,但不能使用阴力,人悬在半空,下一块石幔又是斜上的,着力点极其不够。
卢行歧没回,只是笑着用手臂攀上石幔,闫禀玉见状从石缝拔出刀,赶紧跳往下一块石幔,然后回过头来看他。
就见他撑臂收腿,肩廓高耸,竟用臂力生生抬高了身体,双脚屈膝上蹬,就稳立于石幔上!
闫禀玉没有太过讶异,因为见识过卢行歧打游龙八卦掌,他应该自小就有习武的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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