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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行歧看向她,知道是关心,笑说:“昨晚不是跟我要符,技多防身,不好么?”
“那是我不知道画符也耗费阴力,”闫禀玉将湿润的纸巾揉成团,抛进垃圾桶里,“晚上还要施障眼法,或许过几天还要起阴卦,省点力吧。”
他每次大量耗费阴力后的状态,看着真不妥,有种随时会被风吹散的飘渺感。
卢行歧没说什么了,再次抓起饮霜刀。
他也不是个能乖乖听劝的,闫禀玉说声“我去睡个觉”,就脱鞋上床了。
没多会,后背阴凉感至,闫禀玉翻身向外。说画刀的人,又坐过来,拈着她一缕发尾放指间摩挲。
卢行歧见被发现,松开手,却被她捉住,将他的手放在她铺散开的长发上。
“无聊的话,允许你玩。”
他极会蹬鼻子上脸,轻手摞开她的长发,直接凑身上床。他肩宽身高,一米八的床被他躺上来,瞬间压抑显窄,闫禀玉只能往里让,却被他横过一条手臂制止。
两具身体挤挤挨挨,目光毫无距离,或许卢行歧就喜欢这样,天热有凉爽的怀抱,闫禀玉很舒适地接受。她抬高脖子,将他压着的发丝都捋了出来,然后顺理成章枕着他的胳膊。
发丝散在手臂上,更方便卢行歧触摸了,闫禀玉枕在他的胳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指绕卷摩挲时,带动手臂肌肉的细微变化。他还时不时用鼻尖蹭她额鬓,她想,他几时有的这癖好?还是说,他只是想嗅她的味道?
闫禀玉在他怀里调整姿势,方便抬脸,“我昨晚用的洗发水带茶花香,梧州府有茶树吧,你还记得那样的香气吗?”
卢行歧再去蹭她额鬓,回想着,“记得些许。”
“就是如此的。”闫禀玉描述过了,他依旧乐此不疲地抚弄她的头发,她还发现他此时,眉眼少有的宁静。那大约是一种癖好,能让他心静。
他破世,与她签契约,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辗转各地,马不停蹄,危机无数。闫禀玉有的感受,他也有,即便强大如斯。她心底某处软软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卢行歧,你也好好休息吧。”
安静午睡。
闫禀玉养足精神起床,卢行歧已经在饮霜刀上画好符,略有得意地跟她说:“刀上施了斩祟刃的术法,刀过灭魂,鬼物闻之丧胆,更不会出现在你身周。”
他边说,转腕砍了套刀式,只见刀刃激出森森寒气,比以往的锋利多了些邪异的力量。
平时因为卢行歧在,孤魂野鬼不往跟前凑,现在饮霜刀就可以驱鬼,对闫禀玉来说太实用了。他将刀递过来,她接过问:“饮霜刀变这么厉害,能伤到你吗?”
卢行歧说:“我施的术法又怎会伤我。”
“那就行。”闫禀玉适应了下饮霜刀的手感,心是放到肚子里了,“卢行歧,谢谢你啦。”
她真的稀罕,道谢时,目光依旧在饮霜刀上,卢行歧望着她低垂的脑袋,嘴角轻弯。
吃过晚饭,六点半出门,半道上与冯渐微和活珠子会合。
下午时,闫禀玉仔细想了计划,假如冯天干和冯卜会屋里真有金条,那也不能代表是冯守慈给的吧。她将这个疑惑告诉冯渐微,他小声解释了。
“地方银行与地方客户的关系是很融洽的,特殊情况金条可以定制,老头的金条背面都有属于冯氏的标志,有些类似围垅屋建筑的圆形。”
“哇,还能这样,你们有钱人的世界,真多姿多彩。”闫禀玉长见识了。
冯渐微嗐一声,“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地位鼎盛时期,座驾就一辆二十来万的车。有钱的是老头,不及我。”
傍晚天边还挂着道余晖,不过短短几分钟,晖光收尽,被夜幕前的灰蓝慢慢笼罩。
卢行歧还需要打伞,他们一起进入祠堂,戏台搭好了,外围几张桌全是饮料和糖果饼干。糖果饼干都是那种红袋印双喜的包装,很有逢年过节的喜庆。
现场很多孩子,追逐打闹,笑声尖叫不断。为了不引起注意,闫禀玉和卢行歧共撑一把伞,小孩还对蓬山伞感兴趣,围在身边哄闹。
活珠子让他们边上玩,孩子们不乐意听,还是冯渐微给他们一人塞了杯饮料才哄走。也恰好戏台上道具摆齐,开始拨弹敲奏了。
马上到七点,戏要开唱了,场子的大人孩子都找位置坐好,一下子清净不少,只有弹奏敲打的鼓点陆陆续续。
客人的位置在首排,离戏台有个三米距离,因为戏台太高,得有个一米半,所以这个距离刚好适合观瞻。冯守慈一家也坐前排,去搜查房间必须避开他们,所以行动时间依这几人而定。
选了前排左侧位置,冯渐微和闫禀玉卢行歧坐一处,活珠子在他们后排。
天也黑透了,闫禀玉收起蓬山伞,顺便放出双生敕令。她特地跟维持秩序的人员打招呼,“这是双生敕令,没有危险,你们别驱赶他们。”
冯氏的人见过敕令纸人,“这是以前的太太家的术法,我们都知道,不会驱赶的,客人别担忧。”
那闫禀玉就放心了,弄璋握珠更是欢喜,飞去戏台的幕帘上,找个好位置听戏。
坐好后,冯渐微用微信告知闫禀玉:【冯守慈每晚八点都会去鬼窟巡视,不会听戏太久,等他们都走了我们再开始。】
闫禀玉回:【OK!】
活珠子熟悉围垅屋,不需要多提醒,冯渐微再把冯卜会的房屋位置发给闫禀玉。
闫禀玉看过,位置靠围墙,近巡逻路线,有点难度。不过障眼法藏身,小心点,只需要赶在一个小时内返回便成。
弹奏乐声忽而变得密集,戏曲演员准备进场了。
冯守慈一家三口也到了,坐在前排右侧。
闫禀玉收好手机,看一眼卢行歧,他直腰端坐的姿势像个老学究做派,目不转睛地看向戏台,瞧着浑然物外。
一小姐携四女,踢着碎步,袅娜出场,小姐为首唱着:“忆昔恩州地,脱化苏妲己,纣王多恩宠,伴驾在宫闱……”
桂戏是广西本土剧种,从明代中叶开始发端,盛行于清代,最初的演唱语言为桂林方言,所以先行流行于西南官话片区,其中就包括柳州。所以闫禀玉听得懂唱词,有纣王苏妲己,这出就是封神演义背景下的《斩三妖》。
怪不得卢行歧如此认真,看着熟悉的表演听着熟悉的唱腔,心情不知是如何的杂味五陈。
闫禀玉听得懂唱词,但看不懂故事,她干坐着等时机。卢行歧好似看穿她的百无聊赖,稍稍凑了过来,一面看戏一面跟她解释出场人物,以及戏词含义。
“《斩三妖》讲的是姜子牙与妲己、胡喜媚、王贵人三位妖精斗争的故事,头出场的正旦是苏妲己,后四位为配合正旦表演的占,扮相是丫鬟。出场这段唱词是苏妲己的自述……”
他附耳说着,声音不紧不慢,演员走位和背景伴奏的乐器,都能道出一二。闫禀玉对他的认识又深一层,不禁分心,侧了眸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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