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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人不说话了,但呼吸声明显变得比刚才乱了,似乎是没想到钟昳还会说这种话。
封羽深呼吸了一下,语气听着有点羞恼:“喂,钟昳……”
钟昳眉梢一挑,说:“直接喊名字?”
“哥……!”
钟昳逗人成功,心情很好地回应他:“嗯,在呢。”
“对了,”钟昳说,“还有一句。”
“什么?”
钟昳轻笑一声,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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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哥就这样肆无忌惮地逗弟玩,直到为此付出代价[哈哈大笑]
今天这场戏是李尧和温绥关系转变前的最后一场亲密戏,也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在这之后,他们就要因为种种现实原因分道扬镳。
这是温绥最后一次来到李尧的住处。
房间里灯光很暗,他们就像站在明暗交界的两端,预示着有人将要被留下。
今夜之后,温绥就决定离开了。
李尧心中隐隐有危机感,伸手将温绥拉到自己身前。
“你怎么来了。”李尧说。
“来送东西……”
李尧突然说:“你留下来吧。”
“今晚吗?”温绥问。
“不是,就是……”李尧低声说,“你留下来吧,不要走了。”
之后,温绥似乎是妥协了,被李尧拉着一点点走进卧室。
画面一转,镜头隔着朦胧的纱,卧室里的两个人已经衣衫半解。
钟昳照着剧本所说,被引导着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他的指尖轻轻点在封羽的胸膛上,顺着肌肉线条缓慢地向下游移着。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对方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昨天看照片时还没这么明显的感知,钟昳现在在视觉和触觉双重冲击之下,才感觉到封羽真的和小时候非常不一样了。
以至于此时此刻,面对封羽时,他竟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脸上也有点发烫。
过了一会儿,导演喊了“卡”。
这场戏结束后,钟昳背对封羽揉了揉脸,披上薄外套坐到旁边休息去了。
他拿起一瓶矿泉水给自己降了降温。
紧接着封羽就跟过来了,黏黏糊糊森晚整理地喊了声:“哥。”
有了上回的经验,封羽喊这么一声,钟昳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练得挺好的,比照片好看。”他夸奖了一句。
“还好还好,”封羽故作谦虚地说,“就是随便练的。”
钟昳瞥了他一眼。
这场戏已经拍完了,此人虽然已经披上外套,但拉链只拉了一小半。
钟昳不禁想到刚刚那场戏。
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再一次浮现出来,钟昳赶紧将视线移到别处。
钟昳朝封羽招了招手,“你过来。”
封羽听话地凑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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