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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驰知道自己一路冒着狂风骤雪,现在的样子属实算不上体面,甚至还有一些狼狈。
他从前总想着,爱是体面,是从容不迫,是举重若轻。
可是等自己真的爱了才明白,爱是自苦,是惶恐不安,是丢盔卸甲。
爱是再多体面也掩盖不住的奔波狼狈。
而越是狼狈,就越能把真心看得真切。
能风轻云淡地去展示的真心,算什么真心?
聂云驰他从外衣口袋里把冻得通红的手伸出来,掌心朝上地缓缓松开有些冻僵了的手指,露出里面躺着的一只绿松石耳环。
长长的耳环用银线把几颗绿松石串起来,中间包着一颗看起来有点像珊瑚的红色珠子,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下呈现出古朴的质感。
这是他亲手从李现青的右耳上摘下来的那只绿松石耳环。
李现青眉眼低低地看着那只耳环,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青青。”他望着李现青的眼睛,声音有些沉,像中提琴的弦声,带着微不可查的颤鸣,“你还要它吗?”
他望着李现青,脑海中突然闪过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家。
所以他又问道:“你还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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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文案回收完成[墨镜]
暴雪
李现青很难形容看到那只耳环出现在聂云驰掌心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感觉。
他只恍惚间突然想起,徐闻兰走后自己一个人带着杏仁在聂云驰的房子里待了好几天,然后在等待聂云驰回家的某一天,他决定出门把头发染回黑色。
等坐在理发店里的时候,他一度想把头发剪短。
但当理发师的剪刀停在他耳边时,他在镜子里看见雪亮的银光投射在他的脸颊上,像将落未落的月亮,像日照雪山,像眼泪。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叫停。
理发师顿住落剪的动作,玩笑着问他是不是后悔了?
李现青记得当时自己说的是——
“我舍不得。”
李现青的眼睛亮亮的,闪着温润的光。
他把目光从那只绿松石耳环上移开,重新落到聂云驰脸上,又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我舍不得。”
他怎么可能不要聂云驰?
随着话音落下,聂云驰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感觉身上沾染的风雪寒气正在逐渐褪去。
然后在下一秒,李现青几乎毫不犹豫地重新紧紧抱住他,如同飞鸟投林。
聂云驰缓缓地收拢臂膀,感受到隔着肋骨共享的心跳声。
他侧过头,吻过李现青的耳朵。
李现青瑟缩了一下,头埋在聂云驰的颈窝里,说话的说话声音仿佛顺着骨头震动到了耳膜:“冷不冷?”
“不冷。”聂云驰心情很好地笑了一声,然后又亲了一下李现青的耳朵:“我一路跑着过来的。”
沉默须臾,李现青从聂云驰怀里抬起头去看他,近乎无奈地说了声:“傻子。”
聂云驰听了笑着靠过去,用额头去碰李现青的额头。
风声越来越大,夹带着粗盐般的雪粒席卷过整片草原。
巴布城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将门窗紧闭,待在属于自己的安全屋里,等待这场暴风雪的结束。
二楼阳台上的绿植一早就全都被李现青移到了走廊里面,包括那几盆看不出开花模样的杜鹃。
聂云驰脱掉了厚实的外套,盘膝坐在厚实的地毯上,看着李现青从卫生间端出一盆热水,然后用浸泡后的热毛巾去擦拭他冻得发红的脸。
李现青小心翼翼地去擦聂云驰湿漉的睫毛,心里在想,这个人到底迎着风雪走了多久?
会在路上迷失方向吗?
暴风雪即将来临,大家都闭门不出,如果迷路了,甚至都找不到一个人问方向。
聂云驰任李现青在自己脸上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李现青收起毛巾,对上聂云驰的目光,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怎么看起来真的变傻了?”
聂云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道笑声:“要是真的变成傻子了,你还要吗?”
“谁会要一个傻子?”李现青把毛巾重新过了一遍热水,然后铺开一整块毛巾直直盖到聂云驰脸上,“也就我了。”
聂云驰笑着伸手去拿下温热的毛巾,心情很好的样子。
李现青学着聂云驰的姿势盘膝坐下,把毛巾丢回热水盆里,然后转回头去看他。
“那些话你真的都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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