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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则靠在他身边,跟着一起哼唱。
窗外的雨还在下。
他们的感情,就像这首歌一样,没有轰轰烈烈的宣言,却在每一个温柔的旋律和真挚的歌词里,细水长流,愈发深厚。
许知远新歌发布的热度还没从热搜榜上褪去,谢晋泽的经纪人就捧着一叠厚厚的剧本,敲开了他和许知远公寓的门。
经纪人摁下指纹锁,推开门的瞬间,许知远正窝在沙发上改新专辑的歌词,谢晋泽则坐在一旁帮他整理乐谱,暖光落在两人身上,满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谢晋泽,这是张导新递来的本子,叫《雾中灯火》,”她将最上面的剧本递过去,语气淡淡的,陈述着一个事实,“张导说,这个男主‘陈砚’的角色,他只认你。”
谢晋泽放下手中的乐谱,指尖触到剧本封面时顿了顿。
他已经小半年没接戏了——自从许知远一心写歌之后,他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来陪对方创作,偶尔只接些短篇纪录片的旁白工作。
此刻看着“张导”的名字,他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属于演员谢晋泽的本能悸动。
许知远凑过来看了眼剧本名,伸手轻轻碰了碰谢晋泽的手背:“张导的戏,不是一直是你想合作的吗?”
他知道谢晋泽对演戏的热爱,只是最近为了迁就自己的节奏,才悄悄把这份热爱藏在了钢琴和吉他后面。
谢晋泽翻开剧本,扉页上张导的字迹苍劲有力:“陈砚的孤独与坚守,只有你能演活。”
他一页页往下翻,故事里的陈砚是个守着老书店的修书人,在快节奏的都市里固执地守护着旧时光,直到遇到一个带着阳光气息的摄影师,才慢慢打开了封闭的心。
那些关于“坚守”与“救赎”的细节,像细密的针,轻轻扎在谢晋泽心上——他忽然想起,自己当年在低谷时,也是许知远像一道光,把他从迷茫里拉了出来。
“我得去试镜。”谢晋泽合上书,语气坚定,转头看向许知远时,眼神又软了下来,“只是接下来几个月,可能要忙着围读、拍戏,不能每天陪你写歌了。”
许知远笑着摇摇头,伸手帮他理了理衣领:“能看到你站在镜头前的样子,我比谁都开心。再说,你去拍戏,我正好把咱们之前没写完的几首deo完善好,等你回来,咱们接着录。”
试镜那天,谢晋泽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手里攥着一本旧书——那是他和许知远第一次约会时,在旧书店买的。
轮到他时,张导只让他演一段陈砚发现珍贵古籍被损坏时的戏。
谢晋泽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许知远上次因为电脑崩溃丢了歌词时的沮丧模样,再睁开眼时,眼底已经盛满了心疼与不舍。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捧着“想象中的古籍”,指尖轻轻拂过“破损处”,喉咙动了动,却没说出一句话,可那股藏在眼底的倔强与温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就是你了。”张导当场拍板,“你眼里有陈砚的魂。”
进组那天,许知远难得早起了一次,在厨房里捣鼓半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忙活了几个小时,终于做出了一桌还看得过眼的丰盛早餐,随后他又在谢晋泽的行李箱里塞了几包润喉糖——他知道谢晋泽拍戏时容易入戏太深,经常忘了喝水。
送谢晋泽到剧组门口时,许知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这里面是我昨天弹的一段旋律,你要是晚上睡不着,就听听。”
谢晋泽接过录音笔,攥在手心,低头在许知远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等我拍完戏,咱们就去海边,把这段旋律写成歌。”
剧组的生活比谢晋泽想象中更忙碌。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化妆,穿着厚重的戏服在老书店的场景里穿梭,一场戏常常要拍十几遍才能达到张导的要求。
有一次拍陈砚在暴雨里抢救古籍的戏,谢晋泽在雨里站了整整三个小时,浑身湿透,嘴唇冻得发紫,可当镜头对准他时,他依旧能精准地表现出陈砚护着古籍时的坚定。
收工后,他回到酒店,第一时间就给许知远打视频电话,镜头里的他笑着说“没事”,可许知远还是从他发红的眼角里看出了疲惫,默默记下第二天要提醒他煮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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