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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咋都这么心急呢?”孙江摸了摸脑袋,有气无力地回到屋子里,继续面对三姐给他布置的“滔天”作业……
“哎……”孙珊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紧跟着又叹了一口气,“哎!”
烦死了烦死了!她重重地瘫在甘蔗垛顶上,手脚四仰八叉。蓝天白云下的东乡依然风光秀丽,可这往日里最得孙珊心的风景也不能缓解她内心的烦躁。她又唉声叹气了好一会,无奈地闭上了眼开始假寐。
白南州找了好久都没发现她的身影,在田埂上跑了一大遭,累得撑着大腿俯着腰直喘粗气。
“孙珊……你在哪儿啊!”他擦着汗一屁股坐到田埂上,喃喃自语。
咦?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孙珊“唰”地睁开眼,半直起身子往下看。就在甘蔗垛的正下方,坐着一个略显宽阔的身影……
她疑惑地喊道:“白南州?”
白南州瞬间抬头,一缕阳光照射在小姑娘干净的脸上,把她整个人都染成了澄金色,熠熠生辉。而孙珊一双漆黑的眸子,晶亮地看向自己,一时让白南州的心跳都停了几分。
孙珊挪到边缘,探出半个身子问道:“你咋来这儿了?”
白南州吞了吞口水,定了定神,向她招手:“我有常山的最新消息。”
“那你上来说!”
上去啊——这恐怕有点难度……白南州看着不算太过结实的甘蔗垛,尴尬地摇了摇手,后退了两步。恐怕他刚踏上去一步,这玩意就要摇摇欲坠了。
“那我下来!”一看他为难的神情,孙珊果断地说道,顺着边缘的踩脚处,一骨碌地就滑了下来。
拍了拍身上粘上的细碎枯叶,她又问:“常山怎么了?”
白南州告诉他:“常山脚踏两只船的消息在水泥厂可是传遍了,恐怕也只有你姐被蒙在鼓里了。再有,常山不是跟寡妇在一起吗?有消息说,他是为了寡妇的钱。”
“嗯?”孙珊鼻子一皱,拉过他坐下,“你给我细细说说……”
孙珊的记忆里,常山只是欺骗女人的感情。这人说到底就是好色,喜欢彰显自己男人的魅力。不论是她姐也好,寡妇也罢,还是后头又被他欺骗的姑娘,最多也就是失了身伤了情,倒是没听说有过什么钱财纠葛的。
难道这一世事情的发展超过了原本的幅度?因为孙家的阻挠把常山所有的劣根性都激发出来了?
“这样啊……”听完白南州的叙述,孙珊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你有空没?咱俩一起去趟县城的寡妇家?”
“我?”白南州指着自己的鼻子,觉得不可思议,吞吞吐吐地嘀咕,“我陪你去……这不太好吧?”
“这有啥的?难道你也跟那些人一样,觉得寡妇的大门上不得?”孙珊睨了他一眼,撅起嘴。
白南州连忙摇头,“那倒不是……”他只是觉得,孙珊信赖他的样子,让他既带着一点惊讶,又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甜蜜。这么多年,他一直受着别人的打压,除了弟弟之外似乎没有人会这么依赖他。孙珊……就是特别的那一个。
此刻的白小胖子胸中激荡油然而起,隐约间竟多了一份男人的责任感。
“成!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他握了握拳头,说话带上了些气势。
……
李珣原本是想出来寻清净的,正当他窝在甘蔗垛里头睡得香的时候,耳边嗡嗡嗡地不停地有人说话的声音,吵得他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还让不让睡了!”他一下子竖了起来,捂着耳朵埋怨道。咋跟苍蝇一样讨厌呢,要说话不能去别处啊?
于是带着起床气的李公子“哗啦”一下扒开虚掩的枯枝,对着外头就大喊:“滚远点行不行?整天的扰人清梦——”
对话声瞬间静止。
四目相对间,孙珊和李珣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不可思议。
“你怎么在这?”还是孙珊先回过神来,皱着眉问道。
冤家路窄啊——李珣心里头叫苦不迭,怎么到哪儿都能碰到她呢!
还有那个小胖子!咋现在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孙珊旁边?李珣顿时也不知道哪里冒出的酸意,嘴巴瘪了瘪,阴阳怪气地出声:“白南州,你咋在这?”
孙珊一步挡在白南州跟前,叉起腰:“你问他干啥?我问你,你偷听我们说话了?”
“谁偷听了?明明是你们打扰我睡觉了!”听听这是什么话?哦,合着他李珣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在这儿就是听人墙角的?想到这里,他又不是滋味起来,“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坏吗?”
苏珊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可不。”
好吧——李珣泄气地垂下肩膀,暗地里叹了一口气。看着孙珊气势汹汹的样子,也不想再跟她争论,挥了挥手准备继续窝回去睡觉。
电石火花之间,他突然想起半睡半醒间听到的几句模糊的话。其中夹杂着几个熟悉的词“常山”“寡妇”,又有什么“去家里”啥的。
他转了转眼珠子,刚调转的脚尖又重新挪了回来。磨磨蹭蹭地饶过孙珊来到白南州身边,小声地问:“你们准备干啥大事?”
紧接着又来了一句:“带上我一起呗!”
白南州想也不想断然拒绝:“不行。”
“咋不行?咱俩可是握手言和了,前几天都说了以后就是兄弟了!你的事儿我能袖手旁观吗?”见白南州依然不松口,李珣咬了咬牙,放出狠话,“你要是不带我,我就去告诉你们家长!我可是听了个七七八八,你跟孙珊,要去找常山的……呜呜呜……”
话还没说完,被白南州一把捂住嘴巴,箍住了脖子。急得李珣连忙大力打着他的手臂,让他放开。
这一幕,出奇的相似。不过对象来了个地兜天换了个儿,如今受压制的反倒成了李珣。
“你、你、你真下杀手啊——”捂着脖子拼命地干咳着,李珣跪倒在地上指着白南州怒骂。
白南州抱着胸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依然透露着凶光,好像一言不合又要大干他一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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