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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紧张的时候会进行肌肉记忆,他的肌肉记忆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他的肌肉记忆是喊老板老公。
严澄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一时间也笑起来。
他顶着不太整齐的头发说:“老公?怕是很快就要变成‘前夫’了。”
许工:????????
他看向三人的神情非常惊恐。
为什么大家都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这个设定?我是不是应该还在楼顶?
云景秋想起自己并未给严澄一个明确的答复——关于是否加入他的新公司。
他生无可恋地把自己在职场的末路转了个遍,没想到刚和老板生离死别,下一秒老公又叫上了。
自己这两天的假期是不是要被扣钱了?早知道就不顾一切地表明自己是一心一意的了。
云景秋主打一个解释也不行,不解释也不行,何况还有个不知情的许工在一旁杵着,让人很不能安心。
“你是景秋的老板?”徐航无视云景秋的狡辩,微微上前一步。
严澄感觉到淡淡的危机感。
有点像老丈人看女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哪哪都不对。
严澄有点后悔,不是后悔从病房出来,也不是后悔刚刚的抽象发言,而是后悔自己这一身糟糕的打扮。
应该做头发、别胸针、戴耳钉,穿西装的,至少得稍微正式一点。
他保持腰背挺直的姿态,微微颔首:“我是。”
徐航伸手:“你好,我是云景秋的朋友,他在公司辛苦你照顾。”
更像老丈人了。
徐航和严澄愉快地交换了联系方式,云景秋在一旁哑巴着急。
没给人替他解释一下吗?
许工眼睛里的八卦火都快把医院烧起来了!
不省心的发小被徐航拖走,走之前看见许工的迷之微笑,觉得自己才是需要轮椅的那一方。
云景秋生无可恋地被绑进副驾驶,如同一条被风干的咸鱼。
好喽,这下解释不清咯,可以从郦华楼顶跳下去证明清白了。
云景秋看向窗外。
徐航问他:“哪里身体不舒服,为什么来医院?怎么你老板同事也在?”
云景秋指着头上的大包,微笑:“车祸。”
徐航:“……”
徐航:“哈??”
不是,你听我解释
徐航亲切地笑了。
“不是。”云景秋赶紧自保,“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
“亲爱的秋宝。”徐航还是这么亲切,堪比亲切的菩萨大人,“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我?我是什么很可怕的存在吗?动动手指拨我的电话很难吗?”
“哈哈。”
云景秋能说那个时候自己的手正被老板牵着吗?不能。
能说自己撞到脑袋晕过去,差点脑震荡吗?不能。
他只能唯唯诺诺地道歉:“对不起,错了哥,下次我一定改正。”
“你还想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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