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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澄见状便安慰:“或许是时间不够长,再等等就好了。”
云景秋轻轻捏了捏花苞,它开的速度还没有舒尔桃花开得快。
“再不开,”他说,“再不开我的业绩就要挂零了,到时候要被扣钱的。”
“放心。”严澄笑了,“不扣你钱。”
花苞就像近日几乎毫无进展的感情一样,懒懒的,连顶端几朵都没什么动作了。
——这不禁让云景秋着急起来。
毕竟老板金口玉言,同意了办公室恋情在公司是合理存在,大大增加了老板被撬墙角的概率。
直到音乐会那天他坐在办公室都没把这件事想通,小陈对他的打扮非常震惊:“你怎么背叛我们通勤教?提前半小时起床换衣服是吧?”
云景秋理理衣襟:“哪里背叛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是这样的好不好,有事不如先反思自己。”
小陈:“……”
何溪:“抽一顿吧,我替所有人同意了。”
连云景秋带的新人高人也想加入:“我能趁乱加入吗?”
“喂。”
高峻对云景秋的紧张、害怕似乎随着时间又消失不少,尤其在看到此人在工作之外露出的抽象上班行为和日渐抽象的精神状态,怀疑他是否有多重人格。
小陈:“你是不知道哦,他之前在公司的时候,公然在工作场合叫我们严总老g……”
云景秋:“咳咳!”
他用眼神示意:我现在还是你名义上的领导呢,怎么说话的?
小陈:“哦,他不让我说。”
云景秋:“……”
应付完八卦的新人,云景秋穿着比平时正式不少的衣服——看得出来,头发也仔细打理过,光临老板办公室,视察茉莉花成长情况。
“今天……顶上这朵似乎快开了。”
“能闻到一点香味。”
“好兆头啊。”
两人凑在茉莉花旁边对此花指指点点,对头顶那朵微微打开的茉莉给予了高度评价——可惜茉莉不能吃罐头,否则已经开始奖励环节了。
严澄看见云景秋夹在耳垂上闪闪发亮的耳钉,跟上次戴法有了很大的进步;他似乎专门去学了这种复杂的小零件应该怎么放在耳朵上。
很适合他,一看就是为了今晚戴的。
严澄也换了袖扣,跟云景秋的耳钉是一对。
没人提起这件事,也没有提前约定——他们就是同一天换上相同系列的物品,巧合。
“老板。”云景秋说,他的视线和严澄巧合地落在同一处,“你的袖扣跟我的耳钉颜色好像。”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对。”
云景秋的眼睛一下子便抬起来,很漂亮的墨色瞳孔,隔着很浅淡的茉莉花香,望进严澄眼睛里。
严澄心情很好地笑了:“很好的巧合,不是吗?”
“哎呀。”云景秋也心情很好,也笑,“真是太巧了。”
茉莉花开了,耳钉和袖扣又是一对,云景秋此刻飘飘然,非常愿意为同事解决矛盾;小陈新官上任,她接手的客户难缠,云景秋为其出谋划策:
“这样,无论如何,你和他确定一个明确的最后期限;同时,如果对方还是这样要求模糊、语意不明,甚至前后矛盾、像没学过小学语文,也可以把自己的问题抛回去——害,虽然大家调侃乙方是孙子,但我们又不是真的孙子。”
小陈朝云景秋拱手:“大师。”
云景秋曰大善,过一会尾巴都要翘起来,听见小陈问:“今晚有约会?”
云景秋迅速破功,秒问:“啊?”
小陈沧桑点烟状,呵呵一笑:“你平时根本没有过这么好心的时刻。”
云景秋:“呵呵。”
他在下班前先是确认好约会对象交办的工作任务已然处于阶段性完成状态;其次是确认好自己的衣服是否在工作中依然保持整洁,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干净没有;最后是确认依旧夹在耳垂上的耳钉是否仍然闪闪发亮。
很好,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色彩。
云景秋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瞧见以茉莉花为背景的严澄正朝他看过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我们现在出发吗?”
睡着了也没关系
云景秋的理想十分美好,现实重拳出击:他的音乐曲库很少出现「古典乐」这个类别,平时听得最多的地方是在学校里,曲目单拿在手上,只看得懂《致爱丽丝》。
他只恨平时没有结束艺术的熏陶,只在进行些许牛马屎上雕花的艺术加工,忽略了内心的平静……
严澄颇感意外:“你不会以为我懂这个?我大学只是学的双学位,许下的愿望是当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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