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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缓缓关上,电梯里只剩下殊无己一个人。
鸿雁滩寸土寸金,快闪酒吧占不了多少地,电梯更是狭小异常,且上头的灯忽亮忽暗,更添几分阴抑。
殊无己站在里面浑身难受,他想到老银杏巷子里的老楼似乎也有这种叫电梯的房子,但秦不赦送他回家时从来没有用过。
“叮”的一声响后,电梯门打开,他面前出现了一条深红色的走廊,扑面涌来浓郁的熏香味和酒气。
他颇像一个误入盘丝洞的苦行僧,拧着眉头往前走,直到找到那间名叫“水云间”的屋子。他还没来得及推开门,里头就传来“一、二、三”的吆喝声和大笑,听起来都是年轻男女。
他礼貌地敲了敲门,那群醉汉显然没有听到,他又敲了两下,虚掩的门自己打开了。
“叨扰了。”他一边迈进门内一边开口,“贫道……”
屋内的景象让他哑然失声。
桌上堆满了啤酒瓶,地上放了好几副扑克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卡拉ok屏幕里还在放“出卖我的爱背着我离开”,正在歇斯底里唱歌的那个人和他穿的一模一样,头戴金冠,身披金袍,一头白发,手里拿着拂尘在乱甩。
除此之外,做殊无己打扮的起码还有五六个,其他也有打扮得像静海方丈的、像秦万恩的、或者像人鱼的,穿着主角入门弟子服的也有那么两三个。
就在他目瞪口呆的时候,一双热烘烘的手凑上来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向了酒桌。
“我说你怎么喝了两杯就说不舒服要回家。”那个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殊无己”说,“你这个绿茶,原来是回家补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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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掌门修炼五百多年没遇到过这等群魔乱舞的景象。
他后背紧紧贴着门板,手里掐着清心诀,偏过头躲开那只拧向自己脸颊的手。
“这到底是什么定妆,这么好用,都给你定成水光肌了。”那个假殊无己嘴里嘀嘀咕咕地念个不停,“——你刚才是不想跟我们玩儿,怕惩罚,所以故意装醉是吧?嘿嘿,我跟你说你逃不掉的。”
说着她像霸道总裁惩罚落跑的娇妻一样,单手锁住殊掌门的两只手腕,把人往酒桌最正中间的位置拖,又抬手甩出一本《大上感应篇》,说:“愿赌服输啊,刚才说好了谁喝到最后一杯酒就要念这个的。”
殊掌门无奈地任人抓着,拉扯间他已意识到这姑娘并非修道之人,手无缚鸡之力,他倒是怕自己一动手就把人两条胳膊给卸下来。
“姑娘若想听太上感应篇,贫道背给你听就是了。”殊道长诚恳道,“太上曰: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ser愣了一下,接着爆笑出声。
“操了,你入戏太深了吧。”她再次把本子摊开塞到殊无己面前,“你看这是《大上感应篇》,不是《太上感应篇》。”
殊无己:“……”
其他几个穿得人模狗样的ser也围了上来,起哄说:“你装傻也是没用的,上一轮喝醉的时候你已经暴露黑历史了,这是你初中的时候语擦殊无己的记录。”
殊无己:“……”
他一个字也没听懂,但仍然感到了毛骨悚然。
“你别耍赖啊,说好了赌注是当众念语c记录的。”一个假秦万恩把麦克风塞到了他手里,“你看你妆都画好了,粉墨登场,来一个来一个。”
众人跟着喊:“来一个来一个。”
殊无己:!!!
他颤颤巍巍地接过《大上感应篇》,翻开第一页,就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冲击。
《大上感应篇》第1页云:
(寒夜观星,松风入袖)
殊无己:【皓腕一番,拂去手背上落了梅花点点,唇角微勾,态生两靥之姿,笑容却冷若冰霜。拂尘轻掩着身前的春色。】秦郎,你我一别已多年……我从未想过你还能活着回来。【嗓音如浸了冰的瓷,银须忽地后撤,扫过枯枝积雪,露出遮挡在宽袍大袖厚的一身春色,如凝脂般的雪肤上竟夜落着点点玫红】
【雪花落下,嘴角的笑容转为凄然,三分委屈,三分哀怨,三分别离苦,竟有一分别后重逢的喜悦。】你怎敢将我留在这群豺狼虎豹之间,任人欺辱?【眼眶急转微红,双腮粉如牡丹,似有似无的泪珠如芙蓉泣露般,露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来。】
殊无己“啪”一声把书合上,闭上眼睛捏了个太极印,念了声“福生无量天尊”。
这群嘻嘻哈哈的同人女和ser说什么也不放过他,一边推搡一边说他现在这副样子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贞洁烈女”,表面冰清玉洁,实际欲迎还拒。
殊无己被这群乱用词语的语c人骇得不轻,他觉得这群人都欠渡,但又不知道这是不是千年后的常态,该改一改性子入乡随俗的是不是应该是他自己。
三四支麦克风一起对着他的嘴,好像他不念这个炸裂的台词就不准备放过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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