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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的日子,表面平静无波,内里却暗流汹涌。
上官飞终究没有立刻离开。他依旧住在前院客房,深居简出,偶尔会过问几句商行里的事,提出的见解依旧精准老辣,只是语气疏离,带着金钱帮少主特有的、不容置喙的意味。他与林诗音碰面次数寥寥,即便遇见,也只是目光短暂交汇,彼此无言,仿佛两条短暂相交后又迅远离的平行线。
林诗音将全部精力投注在孩子与商行。她给儿子取名林安,取平安顺遂之意。小林安长得极快,眉眼间既有林诗音的清丽,也隐约可见上官飞的轮廓,尤其那双黑亮亮的眼睛,看人时专注的模样,竟与某人失忆时有几分神似。
林诗音抱着儿子时,眼神会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但一旦处理起事务,便又恢复了那个冷静果决、算无遗策的林东家。林氏商行在她的执掌下,规模不断扩大,触角甚至开始伸向江南。她似乎完全将上官飞抛在了脑后,仿佛那人从未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
然而,有些痕迹,并非那么容易抹去。
这一日,林诗音接到密报,一批从川蜀运来的贵重药材在途经鄂北时,被一伙来历不明的山匪劫了。押运的镖师死伤惨重,货物下落不明。这笔生意牵扯甚大,若是追不回来,林氏商行不仅要蒙受巨额损失,信誉也将大打折扣。
几位老掌柜急得团团转,那鄂北地势复杂,匪患猖獗,当地官府都束手无策,他们远在太原,更是鞭长莫及。
林诗音看着地图上鄂北那片连绵的山峦,眉头微蹙。她手下并非没有能用之人,但要想从那些地头蛇嘴里虎口夺食,恐怕力有未逮,代价太大。
正在她权衡之际,前院传来消息,上官少主出门了,只带了两个随从,方向似是往南。
林诗音握着地图的手指微微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道:“知道了。”
十日后,劫掠药材的那伙山匪的老巢被人连夜端掉,匪毙命,余众星散。又过了两日,那批失落的药材,竟原封不动地被送到了林氏商行在鄂北的分号,负责接应的管事只说是几个蒙面人所送,未留姓名。
消息传回太原总行,众人皆惊疑不定,唯有林诗音,听到消息时,正抱着咿呀学语的林安,她的指尖轻轻拂过孩子柔软的脸颊,目光投向窗外南方辽远的天空,久久未语。
自那之后,林氏商行的生意似乎顺遂了许多。一些以往需要费尽周折才能打通的关节,如今变得容易起来;一些潜在的、来自地方势力的麻烦,也总在萌芽阶段便悄无声息地化解。
林诗音心里清楚,这是谁的手笔。那个男人,即便人不在她身边,他的影响力,他暗中布下的力量,依旧如同无形的蛛网,笼罩在她和商行的周围。
她并不感激,只觉得讽刺。这算什么?补偿?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林安周岁宴那日,林府难得地热闹了一番。宾客盈门,贺礼堆积如山。小林安穿着大红锦袄,戴着长命锁,被乳母抱着,见人就笑,一点也不怕生,可爱得紧。
宴至中途,门外有小厮匆匆进来,在林诗音耳边低语几句。
林诗音神色不变,只微微颔。她起身,对众宾客告了声罪,便悄然离席,去了偏厅。
偏厅里,一道蓝色的身影临窗而立,正望着主院方向隐约传来的喧嚣。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是上官飞。他比之前清瘦了些,面容轮廓更显深刻,眼神沉静,周身的气度愈内敛,也愈迫人。
“恭喜。”他看着林诗音,声音低沉。
“多谢。”林诗音语气平淡,“上官少主远道而来,为何不入席喝杯水酒?”
上官飞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复杂的审视,似乎想从她平静无波的表情下看出些什么。“不必了。看看就走。”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只有远处隐约的丝竹与笑语声传来,衬得这偏厅愈安静。
“商行近来,可还顺利?”上官飞忽然问道。
“托少主的福,尚可。”林诗音回答得滴水不漏。
上官飞嘴角牵动了一下,似是想笑,又终究没笑出来。“那便好。”他顿了顿,目光似乎想穿透墙壁,看到那个今日的小寿星,“孩子……像谁?”
林诗音抬眸,直视着他:“像我。”
上官飞眼神微黯,点了点头。“像你好。”他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放在旁边的桌上,“这是……给孩子的周岁礼。”
那锦盒用料考究,上面雕刻着繁复的金钱纹样,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林诗音看都未看那盒子一眼,只道:“少主心意,我代林安领了。礼物太过贵重,不敢收受。”
上官飞握着锦盒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他看着她疏离冷漠的脸,胸口那股憋闷了许久的郁气几乎要冲口而出。他想问她,是不是无论他做什么,在她眼里都别有用心?是不是那段失忆的时光,于她而言真的毫无意义?
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翻涌着太多情绪,最终都化为一片深沉的墨色。
“保重。”
他吐出这两个字,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蓝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廊道尽头,如同他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林诗音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她才缓缓走到桌边,拿起那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长命锁,玉质温润,雕工精湛,锁身背面,却并非寻常的吉祥图案,而是刻了一个极其细微、几乎难以辨认的“飞”字。
她指尖抚过那个小小的刻字,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枯枝与屋檐上,将整个世界装点得一片素白。
林诗音握着那块微凉的白玉,望着上官飞离去的方向,目光穿透雪幕,不知落向了何处。
她与他之间,隔着失忆的迷雾,隔着家世的鸿沟,隔着各自无法放下的骄傲与算计。前路茫茫,如同这冬日雪景,看似纯净,底下却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冰冷与坎坷。
小林安在乳母怀里咯咯的笑声从主院隐约传来,清脆,充满生机。
林诗音收回目光,将锦盒轻轻合上,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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