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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余的兵卒,大多是被胁迫的,还有好些是被陆勘从百姓中间强征入伍的。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谢乔罚他们即刻动身去清理城內废弃屋舍、收尸,并从废墟中采集石料、木料、布料等建筑材料,为后续城內的基建做准备。
因为谢乔得到了一个紧迫的情报:陆勘联合玉门都尉冯悉、阳关都尉李益,三人已经拉起了上千人的部曲。
三人关系匪浅,如果陆勘失踪太久,两位都尉必然起疑,届时她要应对的就是上千人的武装。
所以趁现在,她必须要尽快地做好准备,同质化龙勒城,紧急修筑城防设施,尽可能多的招募部曲、训练部曲。
随着县尉陆勘的死,龙勒城內的兵权自然而然全數归谢乔所有,同质化进度条大跨步地飞升到了81100。龙勒县的行政权、軍事权皆已尽數在手,最后只剩下民心需要进一步笼络。当然这已经不是什么難事了,预计两天内就能成功爬到100100。
将差役都屏退后,房间里只剩下谢乔和梁汾两个人。
谢乔把县府的舆图铺在桌案上,舆图上标示着龙勒全境地形地势,玉门关与阳关皆包涵在里面。
梁将軍,不知你对玉门都尉、阳关都尉这二人可熟悉?谢乔问到。
敦煌郡共置三都尉,除了两关都尉以外,另一个就是梁汾之前担任的职务,敦煌中部都尉。中部都尉总管郡治及敦煌城以东各县的軍事治安,地位上略高于二关都尉。论起来梁汾同他们算同僚,所以谢乔先从他这里打探打探情况。
这几日一直处于易容的状态,梁汾跟在谢乔身旁充保镖,话不多。在被问之前,他就想找机会透底了,现在正好和盘托出。
主公,我在任上时便觉察到这二人渐生反心,屡次提醒张栗,他皆不听。而今果然已经成了气候。梁汾手指落到舆图上的玉门关,玉门都尉冯悉,自小习武,曾任临羌县尉,与一些羌人首领结识。冯悉其人颇有些武力,万不可轻视。
手指再落到阳关上,阳关都尉李益,其人阴损狡诈,武力不高,但善于蛊惑人心,乃贪财好色之徒。
谢乔默默地记下来,心里有數。想起之前产生疑惑,继续问:梁将軍,你认为他们这上千人的部曲会驻扎在何地?
之前审问的五十兵卒是陆勘的私人武装,只跟随护卫陆勘,并不与部曲合算,所以谢乔没能从他们嘴里问出更多有价值的军事情报,他们并不知情。
毕竟千人的数量太大,一旦有官吏走访,他们谋反就是铁证如山,所以这支部曲需要隐匿,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放在玉门都尉府与阳关都尉府。
谢乔在两关之间的广袤沙地上跑过图,都不曾在野外见到过部隊驻扎的痕迹。且养着上千人的部曲需要大量的粮草,就算陆勘能在龙勒县内剥削百姓,也决计不够的。
那就只有一种情况。
梁汾的手指与谢乔的目光同时落在了舆图之外。龙勒县境的舆图只囊括了龙勒县的范围,到两关附近就截止了。
梁汾说:玉门关以西二十里,有一大片沙中水草堆,前朝曾在此修筑驿馆,供往来商旅歇息,后因战事废弃。期间水草丰茂,树木丛生,他们极有可能屯兵在此,耕地种粮。
沙中水草堆即绿洲,此地又离玉门关近,位置绝佳。梁汾的情报坚定了谢乔的想法,那就是部曲不在关内,而藏在关外。
谢乔心里有数了,但仅仅是有数。敌方势大,她处于绝对被动局面,一步都不能出错,还需要从长计议。
至于偷袭、先下手为强、趁敌方没反应过来之前先动手这种事情不要想,更没法去想。除非真正开始谋逆割据,否则在此之前,冯悉和李益皆是大汉的官吏,杀一个县尉陆勘就已经让谢乔名誉扫地,都尉的官职还在县尉之上,什么后果自然就不言而喻了。更不用说处冯悉李益之外的兵卒,每杀一人,都会扣掉她的声望值。
自打被打上骂名、罪名的标签,视野邊框开始红闪,谢乔感觉头上仿佛被戴上了大圣的紧箍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行为严重受限。
夜里,谢乔躺在床上,突然惊觉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榆安的民忠、梁汾和谢均的忠诚、部曲的忠诚,全面地在下降。原因自然是她掉到负数的声望值。
她带过来的这三支[西凉弓骑]忠诚值从1010降到了810,而梁汾本就不太高的忠诚度从72100降到了68100。人物的忠诚掉到60以下就有可能指挥不动,一旦掉到20以下,可能会直接脱离主公的掌控。再往下掉,人物背刺主公都可能发生。
谢乔一瞬间头皮发麻,忠诚的掉落速度遠超她的想象,可不能再随便杀人了。
第二日,四十七名戴罪立功的兵卒继续在谢乔的安排下清理废墟、采集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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