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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锐角三角阵型的西凉骑兵接近两部黄巾之间的区域时,马蹄声震裂耳膜,黄巾头目反应过来的,下令所属黄巾军放箭。但黄巾军士看不清目标,只能通过双耳效应模糊地判断方位,拉弓搭箭,朝着那黑蒙蒙的一片射过去。当箭支离弦,在漆黑夜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射出去时,急速奔驰的匈奴马早已驶离了原先的位置。
只有极少数的黄巾弓手在射箭时,歪打正着地留到了合适的提前量,但箭矢射在外围西凉铁骑的铠甲上,仅仅伤及皮毛,不痛不痒。
远程攻击的黄巾弓手尚且束手无策,而数目更多的黄巾轻步兵,只能干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远,更没有丝毫的办法。
骏马奔腾,一路西去,阵列严整的西凉骑兵顺利地从黄巾军的半包围阵勢中间穿越过去,如入无人之境。这比谢乔想象的更容易。全速前进中,她转头望去,发现密集的火把早已落在了几里地开外。
更远处,滔天火勢依然在持续升腾中。
料想这支黄巾发觉计谋被识破,送往阳城的粮草被烧毁,大概不会再继续往西增援了,因为已经没有了任何战略收益。总揽指挥颍川一带黄巾的渠帅面对这现状
,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再筹粮草增援,要么放弃阳城这一据点,如果他足够明智,一定会选择后者。因为往阳城方向再筹措粮草,就势必会从其他地方挪,拆东牆补西牆的事,而且谁也不能保证,下一次运粮途中会不会再度被劫烧。
放弃或许是最优解。
突围之后,殿后侦察的斥候回禀,黄巾果然没有追击的迹象。谢乔松了口气,那么现在需要应对的就只有阳城之內弹尽粮絕的这两万余众。
返回阳城一带,皇甫嵩已命全军将这座孤城团团围住,但围而不攻,静候着东面的情况。
谢乔单骑赶到了大纛旗下。
此时皇甫嵩正眉头紧锁,眺望着东方。早些时候,传信的斥候禀报,黄巾以辎重为诱饵,两翼分藏八千军士,如瓮口一般前推。而获悉这一关键情报的谢乔部却并未选择及时撤回,反而留在原地伺机行动。三百面对近两万伏兵,悬殊过大,没有任何胜算,他不免有些忧心,这样一支精锐骑兵和一名优秀的贤才,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折损阵亡,对整个战局而言都是不小的损失。
一个时辰前,东面瞬间燃起了滔天的火光,皇甫嵩心中微动,能烧起如此火势,只有一种可能,昭奕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断絕了黄巾的粮草。否则谁会点这么大的火。
随即他开始揪心另一个问题,粮草虽是烧掉了,可人还回得来吗?深入敌阵焚烧辎重,必定深陷十面重围。
原本负责接应的部队已经火速往东面抵近了,至今仍杳无音讯。但阳城离不了人,一旦他命人撤掉包围东进,城内黄巾闻风而动,便将他们置于夹击之中。
一阵轻蹄打断了皇甫嵩的思绪,谢乔驱马行至大纛旗下,勒住缰绳,滚鞍下马,动作利索。
使君,下官归阵!
见到这道矫健的身影,皇甫嵩心中大喜,看她身上并无伤势,询问:昭奕,前方情势如何了?
谢乔道:回使君,下官已领部属尽数烧掉黄巾粮草。
把一件关乎整场战役的关键战斗说得轻描淡写,云淡风轻,说完连谢乔自己都觉得有些许装逼了,下次或许可以再收敛一些锋芒,用更好更优的处理方式。
孤军突入敌阵,何其惊险!皇甫嵩关切道。
黄巾少马,阵中并无骑兵,乔见情势紧急,只能铤而走险。
如若不然的话,待黄巾援军送粮草入阳城,于我方极其不利。乔实知,此番攻城若是失利,中贵人那边不好交代当时,乔料到敌军辎重必在其后,所以于野地之中潜行,越过敌军军阵,果然发现了真正的辎重车,遂命弓手万箭齐发,以火箭焚之。不料黄巾反扑回来,陷入重围,乔命将士舍生死战,又赖有天相,短兵相接,搏命拼杀,终于冲出敌阵。谢乔尽可能陈述自己的不容易,并适当地增加了一些夸张的手法。
哪有默默承受的道理,她为了什么、做了什么、做了多少一定要让他清楚明白地知道,絕不能模棱两可似是而非。
这得给她记在功劳簿上。
闻言,皇甫嵩沉默了片刻,思考良多,才缓缓开口:昭奕,多亏你了。
她所言皆是实情,黄巾援军辎重若入城,他失利而归,必被韩礼在天子面前参上一本。或许天子会派来更高明的主帅,但临阵换帅自是兵家大忌,剿灭黄巾将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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