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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爪研磨给他递着纸,“只是好奇,这种练习的过程。”
望月空铃回想了下自己这些天的失败历程,转速太快过周了摔,起跳太急高度不够地摔,突发奇想练举手歪轴了摔……
虽然理由千奇百怪,不过在外行人眼里看来无非就是——摔。
再加上更多时候还是正经地在和跳跃磨合,扶冰撞隔板那些的就不多说了,只能说委实没什么观赏性,大概还根本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这样想着他也好奇了:“那你看出什么了吗?”
“没有。”
孤爪研磨的回答很干脆利落。
甚至还带着一丝理直气壮。
望月空铃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答案,他跟孤爪研磨大眼瞪小眼,瞪着瞪着就开始觉得有点好笑。刚想结束这种奇怪的行为,继续问他‘那是在看什么’,却见孤爪研磨忽然伸出手。
那只手直直冲他眼睛而来,望月空铃愣了一下,睫毛条件反射颤了颤,却没躲。
孤爪研磨的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睫毛,然后就收了回去,低着头盯着指腹看。
就像是从他的睫毛上拿下了什么似的。
望月空铃对他这一系列动作有点疑惑,正打算要问,然而再抬起眼时,视线却被先一步吸引,落到了面前人的发顶上。
“……研磨,”他的语调略带新奇,“你的黑头发长出来了诶。”
孤爪研磨茫然抬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前一段时间,望月空铃忽然听说他有了想去染头的想法。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因为被说了散着头发像贞子很恐怖,当然重点是这样会显得醒目,于是打算换个颜色。
望月空铃对这种事倒是没什么感想,不过对于身边朋友的改变他很热衷于凑热闹,于是一路跟到了理发店。
“呐呐、研磨,”当时天气已经冷下来了,他穿着一身白,裹得严严实实,像个雪团子一样在孤爪研磨身边跳来跳去,“你想好换成什么颜色没?蓝色?红色?不如就和我一样白色吧!”
孤爪研磨恹恹抬眼看他,“你的头发是染的?”
“不是啊!”望月空铃觉得自己有被污蔑到,凑近了他的脸指指自己的眉睫,“你看,天生的。我总不能染完了头发还要特意把眉毛睫毛也染一遍吧?”
而且眉毛就不说了,睫毛真的是能染的吗?
孤爪研磨想了想,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要,太醒目了。”
“不要什么?”望月空铃问,“不要白的?”
“不要白的。”
“诶——为什么啊!明明这么好看的颜色!”
好看……孤爪研磨倒是不否认。他瞥了一眼望月空铃的头发,那一头雪色发丝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光线下都能显得无死角的漂亮。
但是太漂亮了。
孤爪研磨脑海中闪过雪发少年微笑着和同学们打招呼的场景。
太漂亮了,就会显得醒目……又很招人。
这和孤爪研磨想染发的初衷不符。
白色的选项被否,望月空铃给不出意见了。对他来说,永远是自己的颜色最好看,把这个选项排除的话剩下的对他来说就都差不多。
所以他放弃了这一步骤,直接问道:“那研磨自己有想法了吗?想染什么颜色?”
孤爪研磨的思路被打断,闻言犹豫了一下。
他也没什么特别想染的,但前面就是理发店了,的确要趁现在做好决定。
两个选择困难症站在店门外纠结,最后孤爪研磨脑中浮现出山本猛虎那一头黄毛。
感觉不算多引人注目、一起站在排球部的人群里时还有和他颜色一样的阿虎在前面吸引视线,就更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就黄色吧。”孤爪研磨决定道。
……
“怎么可能摸得出什么啦,”见孤爪研磨去摸头顶长出来的黑发,望月空铃好笑道,“可惜现在没有镜子,要我拍一张给你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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