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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已久的怒火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沈靳胸膛剧烈起伏着,眼前阵阵发黑,他撑着沙发的手青筋暴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哥哥,你真的要赶我走吗?”
“呵,”沈靳不轻不重冷笑一声,“对,你快走吧。”
“可是你在这儿,我怎么可能走呢,”对比起沈靳的怒火中烧,他显得格外冷静,江欲燃的声音很轻,“你跟江家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这样脾气的人,愿意为了我照顾我的家人,现在你告诉我这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不信,”他说的缓慢而笃定,“这么多年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我不是小孩子了,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我清楚我在说什么,我就是爱你,没有原因,也不需要理由,哥哥,沈靳,我就是爱你,你敢说你对我没感觉吗?你还要自欺欺人多久呢?”
沈靳没有挂电话,也没有说话,这次江欲燃没有催他,自顾自继续道:“你有我给你寄了我的那么多照片,我就只有你一张照片,在国外的这几年,每次一个人除夕我都是看着你那张照片过的,有时候我就想如果你一辈子不理我,那我将这样过一辈子。”
电话两头的人各自沉默着,江欲燃那句这样过一辈子在沈靳的脑海里自动补充出来一个他十一二岁的照片被人拿在手里反复观看的场景,他觉得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心脏像被人狠狠抓了一下,生拉硬拽的疼,他听见电话那边说:
“时间快到了,我要走了。”
“沈靳,风筝飞的再高再远,也飞不出放风筝的人的掌心,你放心,拴着我的那根风筝线始终牢牢攥在你手里,无论我走多远,走多久,只要你拽一拽风筝线我就回来了。”
“我等你来接我。”
江欲燃挂了电话,对上封景欲言又止的目光:“想说什么就说。”
封景:“不是我说,你这么逼你哥你真不怕咱哥被你逼急了再也不管你了?”
“不可能。”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当年谁把你送给江家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江欲燃:“我和我哥的事用得着和你解释这么多吗?”
封景磨了磨牙:“江欲燃,不是我说你,你个基佬能不能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低调点行吗?”
“我吃你家米了?”
“咱就是说,你能不能采取一些循序渐进的办法,这么激进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
江欲燃单手推开挡路的封景,边走边说:“六七年了还不够循序渐进?我哥什么样我比你们了解,我知道该怎么做。”
“哦我哥什么样我比你们了解,”封景学着他的语气看向那个走远了的背影,“把你得意的,”他喊了一声,“喂,一路平安啊,到了打电话。”
江欲燃走了,他专门为了沈靳回来一趟,沈靳却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
江果果说:“哥哥给我买了好多礼物,还带我去吃了好多好吃的!”
江国良说:“他来陪了我们一下午,说等毕业了就把我们接回去,我们现在过的挺好的,不折腾你们年轻人了,你们好好过你们自己的日子就行。”
张昊:“哥,小燃现在变化好大,和别人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真厉害。”
好像身边的所有人都见过他,除了沈靳。
江欲燃离开前那通电话里说的话总在沈靳脑海里盘旋,他觉得自己被江欲燃那几句话带偏了,总在想风筝线要是断了怎么办?
他承认自己在乎江欲燃,可这仅仅是哥哥对弟弟的在乎,家人对家人的在乎。
无关情爱。
他总是这么告诫自己。
可是江欲燃走就走,凭什么把他书房里的电脑设置了每天晚上十点自动锁屏,本来正在看文件的他电脑突然蹦出来一张江欲燃自己的照片,只要沈靳不关机就一直提醒他该睡觉了。
那张照片是江欲燃和朋友爬山之后拍的,晨曦从雪山之巅升起,他穿着厚厚的棉服背对着高山,面向镜头笑容干净灿烂,双手举过头顶比了一个大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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