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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扶了下镜框,镜片下锋利的目光一动不动盯着江欲燃看了半晌,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个洞来,过了片刻,几乎确认江欲燃就是为了恶心人才故意这么说的,他移开脸冷声斥道:“有病就治。”
“又骂我,”江欲燃耸了耸肩:“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你到底来干什么?’
“你爸说让你带我去买开学要用的东西。”
“你没断奶?”
“我人生地不熟。”
“没空。”
“那什么时候有空?”
“从现在到九月都没空,问完了吗?问完了就滚。”
“我懂了,是我在你就没空,那小男人在你就有空了是吧,还陪他打游戏,你够有闲情逸致啊。”
“你管得着吗?”
“既然这样那我就在这里等到你有空。”
沈靳被江欲燃厚脸皮的程度弄的无语,他不明白江欲燃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那双始终没有感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到底没再说什么。
江欲燃大刺刺往旁边一坐就是大半天,等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沈靳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他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结果一直到整层楼的人都走的完了也没看到对方的影子。
他意识到不对劲,找了一圈没看见人,下楼等电梯的时候碰到了早上那个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才走,看到江欲燃,他明显有些惊讶:“你还没有走啊?”
“沈靳呢?”
“啊,沈经理今天下午七点的的飞机你不知道吗?他要出差两个月呢。”
……
沈靳打开手机,意料之中的又是一堆短信和未接电话,距离他出差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这次出差是总公司统一安排的对公司高层的培训,他从桌上的早餐里拿过三明治走到落地窗前坐下,边吃早餐边看短信。
从短信内容上依稀看的出来对方一开始知道他出差以后的暴跳如雷,不过大多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质问。
七月二十五日。
“你爸说九月要来京州。”
七月二十六日。
“你什么时候回来?”
八月一日。
“喂,你是女人吗这么小气,还跑到国外去。”
八月十日。
“问你话,装什么哑巴呢。”
八月十九。
“你家里的花死了。”
八月二十八。
“我要开学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八月二十九。
“你真行沈靳,有种你就永远不回来。”
沈靳面无表情看完最新进来的短信,让它进了垃圾箱,他讨厌江欲燃,就跟讨厌他那个尖酸刻薄的妈一样,从小到大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轮不到他,而江欲燃这个惯会见风使舵的小崽子常常狐假虎威,火上浇油,用尽各种办法招惹沈靳。
与其说是兄弟,更像是仇人。
沈靳是个记仇的人,现在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个家,他当然是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愿意被缠上。江欲燃就是见不得他好,故意做这些事来恶心他,他就是故意的。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中旬,太阳很大,沈靳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果然家里江欲燃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京大大一要求所有学生必须住宿的校规摆在那里,江欲燃别的不说,爱干净这一点沈靳还是没话说,起码他家和他走的时候看不出来两样,除了那盆晒干了被人故意摆放在客厅正中央的地上的盆栽。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沈靳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沈国华打过来了。
“喂。”
“沈靳啊,小燃说你出差去了,回来了吗?”
“有事吗?”
“你这孩子,没事爸爸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沈国华不太自然的语气中带着刻意的亲近。
沈靳不说话了,沉默的等着沈国华说出他的真实目的,见电话那边半天没动静,沈国华干咳两声,眼神飘忽地看了旁边的女人一眼:“小靳啊,爸爸和你江阿姨来京州了,小燃给我们租了一个房子,我们打算在这边照顾你们兄弟一段时间,等中秋后再回去,你回来了明天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沈国华他们竟然来京州了,沈靳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为什么,沈国华教书的小学因为生源紧缺和隔壁学校合并,留校的教师名额有限,他这个四十几岁的中年教师没争过人家年轻人,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无业游民,这还是他出差的时候江欲燃给他发短信说的,所以江欲燃这又是在闹哪一出呢?
“忙,没时间。”
“你说爸爸也有大半年没见你了,这都来京州了,你再忙也要抽出点时间来看看爸爸吧,你江阿姨也好久没看到你了,今天还专门包了你爱吃饺子。”
沈靳:“想我还是想我的钱?我刚给了江欲燃两万还不够?”
“什么?你给了他两万?”对面的电话被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女人抢了过去,刚烫的酒红色卷发没有好好打理已经打结,油嗒嗒地贴在脸上,她的嗓音穿透力极强,隔着电话沈靳都被吵的耳朵疼,“你怎么能直接给他呢,还给这么多,他一个小孩子拿那么多钱怎么管得住,都说多少次了你有多的钱给你爸爸帮你保管,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我说他怎么有钱给我们租房子原来是你给的,小靳啊,阿姨知道你现在能干了,工作又体面又挣钱,这几年存不少吧,你爸爸年纪大了,三病两痛的家里药都没断过,现在又没了工作,说起来阿姨嫁给你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算你半个妈不为过吧,你挣了钱别光想着你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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