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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也是人脸识别,苏棋刚把脸凑过去,门从里面打开了。
闻景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上衣的扣子只扣最下面三个,整个胸膛在衣服的缝隙中若隐若现地袒露着,苏棋眼睛都看直了——这人是怎么把这么保守的家居服穿出骚气感觉的?
在家的闻景从穿着打扮到发型都放松许多,原来白天他还做了发型,在家头发则懒懒地没怎么打理,有几缕发丝垂在耳侧,被他漫不经心地撩到耳后。
他看起来像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吹干,湿漉漉的,微微有些水汽不仅将他的头发染湿,连抬眸看向苏棋的眼睛中都透着一层湿气。
他眼中没有过多的情绪,看苏棋的目光像是在打量陌生人,但又有着几分异常矛盾的熟悉。
头顶的灯光是昏暗暧昧的暖光,闻景对很正经地对苏棋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他指尖很白,动作从耳后的黑色发丝缓慢落到苏棋面前,苏棋有那么一瞬间没能回过神。
苏棋愣愣地走进房间。
出乎他的意料,家里的装修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奢侈,反而是原木风格的简洁和柔和。
目光所见之处都是温暖软和的色泽,让人看着就会放松下来,并且家里和工作室一样,角落处也摆放着娇贵又明艳美丽的各种花。
“换鞋。”闻景的声音传来。
“哦哦不好意思。”苏棋又到门口换上拖鞋才进门。
他再次走进来时看到闻景已经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两个水杯,一杯是水,被闻景用手指松松环着,指尖轻轻敲着杯沿,没有声响,却让人挪不开视线。
“坐。”闻景说。
苏棋没坐闻景旁边,而是离得远远的,坐在对面。
茶几上的另一杯好像是可乐?苏棋知道这是为自己准备的,也没客气端起来就喝了一口,但入口的一瞬间他表情就扭曲起来——“我靠,这么苦?!这是咖啡?”
闻景的声音似乎带上些笑意:“你最喜欢的冰美式。”
苏棋被这一口苦到咬牙切齿:“我才不喜欢冰美式,我最喜欢的是快乐水,冰可乐!”
闻景:“十年后的你换了口味。”
苏棋安静了下。
他没说话,闻景也没说话,后者看起来有些懒散,姿态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水,还时不时地瞥苏棋一眼。
苏棋:“……”遇到一个比自己还能装杯的人!
他实在没能忍住,吐槽了一句:“十年后我都能从喜欢女的变成喜欢男的,只是口味变了很正常。”
闻景闻言,微微一笑。在苏棋的印象中,这一天都没见过闻景露出这种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怎么说呢,像是情绪很淡的人陡地对什么生出些许兴趣的戏谑感。
果不其然,苏棋听到闻景说:“你都尝试冰美式了,要不是继续试试十年后你更喜欢的……比如晚上我们一起睡觉?”
苏棋呆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闻景,实在不能接受看起来性冷淡的闻景为什么总能说出这种露骨的话,他脑中空白了几秒,接着慢慢想起闻景发的那些消息。
也是,这货就是一个闷骚!
寻常的直男被调戏是什么反应苏棋不知道,但他心里生出的可不是什么娇羞情绪,而是愤怒——他给自己壮胆似的猛喝了一口冰美式,然后猛地拍了下桌子,嘴巴苦,手掌痛,还有着对有钱人的仇富心态,苏棋大声吼道:“我再穷都不可能陪睡的!”
闻景放下水杯,语出惊人:“那算我陪你。”
苏棋:“……”论不要脸,闻景赢了。
苏棋对闻景伸出手:“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把我的卡给我。”
他来这可不是和闻景调情的,是来要自己银行卡的。
闻景俯身,打开茶几下的一个小抽屉,拿出一张金色的卡。
苏棋眼睛一亮,又对闻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卡放在自己手上。
俩人中间隔着一张茶几,闻景身体前倾将卡递到苏棋手上。
在苏棋期待的视线中,落在手心的不是银行卡的触感,而是闻景的指尖,凉冰冰的触感从苏棋的手心一路划上苏棋的手腕,然后又慢慢往下,轻柔挑逗地顺着手指滑落。
苏棋震惊地看着闻景,指尖传来的酥麻感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锤死闻景!不过不等他发火,闻景已经将银行卡放入他手中,并且还一本正经地叮嘱了一句:“你手心有些凉,最近入秋,早晚温度偏凉,你多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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