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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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waaagh的狂怒合奏搞毛二哥显灵（第1页）

兽人内战——“真假duaaagh!!之战”——已然如同失控的新星爆，其光和热（主要是爆炸和电火花）席卷了数十个星系，其规模和惨烈程度远任何外界观察者（包括帝国和机械教）最疯狂的想象。

传统派与新道派都彻底杀红了眼，将对方视为玷污信仰、必须从肉体到灵魂彻底净化的异端。这场战争早已越了简单的资源或地盘争夺，上升到了决定绿皮种族未来精神走向与力量本源的“道统”之争！

主战场——破碎星域“戈古斯裂隙”。

这片原本就布满小行星残骸和古代战场遗迹的空域，此刻彻底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喧闹无比的绿色绞肉机。无数兽人战舰——从巨大的、如同移动废铁山的“破烂巨舰”到小巧灵活的“突突炮艇”——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进行着最野蛮、最混乱的接舷战与近距离对轰。粗糙的太空堡垒喷射着火焰，被兽人技工安装了简陋动机的小行星像炮弹一样被推向敌阵。

激光束、实弹炮火、燃料爆炸、传统的duaaagh!!灵能闪电，以及新道兽人那极不稳定、噼啪作响的粗大电击光束，在真空中交织出一幅毁灭而怪诞的画卷。双方的涂装形成了鲜明对比：一边是狂野的红黄浪潮，另一边则是躁动的蓝白电海。

传统派军阀格纳兹·铁颚如同磐石般站在他的旗舰“搞哥铁拳”号巨大的金属撞角上，亲自挥舞着那足以撕裂坦克的动力爪，将一个个试图跳帮过来的新道小子连同他们冒电的装备一起撕成碎片。“为了搞哥！为了毛哥！为了纯粹的duaaagh!!！”他的怒吼通过遍布船体的粗劣扩音器传出，甚至短暂压过了战场噪音，激励着周围的传统派小子。

另一边，新道派的几位巨头——碎骨者·嘎拉、血斧扎德、邪日乌尔格——罕见地放下了彼此间的小摩擦，暂时联合起来，分别指挥着自己的舰队，从不同方向如同三把尖刀般猛攻传统派的坚固阵地。

“duaaagh！！为了亮蓝老大！为了新道！”古格驾驶着一台被他称为“亮蓝神拳”的载机甲（随时可能自爆），冲杀在第一线，巨大的电爪每一次挥舞都能清空一小片区域。

“电死他们！吸干他们的duaaagh!!！”血斧的放电小子们组成突击队，疯狂释放着过载的能量，所过之处一片焦黑和设备瘫痪。

“在战斗中感受真谛！活下来的才是神选！”邪日兽人则继续他们标志性的、不要命的狂暴冲锋，试图在绝境中再次逼出那“临战突破”的蓝色电光。

战争的烈度以惊人的度提升，产生的duaaagh!!能量也空前庞大，如同两个狂暴的海洋在互相冲撞。但这股能量不再统一，而是分裂成两股巨大的、互相憎恨、互相排斥的意念洪流：一股是传统的、狂野的、红黄色的、充满了最原始战斗渴望的怒涛；另一股是扭曲的、焦躁的、闪烁着不稳定蓝光的、充斥着对“放电”和“亮蓝”狂热执念的风暴。

古怪小子的灾难与异变。

如此庞大而分裂的duaaagh!!力场，对于需要引导力场施法的古怪小子们来说，简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他们的灵感被两种截然不同的狂潮撕扯，几乎无法正常施法。

传统派的资深古怪小子祖卡·脑爆，在一次倾尽全力、试图召唤“搞哥之足”虚影踩扁新道派一艘主力舰的仪式上，力场中那无处不在的、如同毒蛇般嘶嘶作响的蓝色电火花意念疯狂干扰着他的引导。结果法术严重失控，召唤来的并非清晰的巨足，而是一团扭曲的、半红半蓝、如同沸腾沥青般的混沌能量风暴！这风暴没有砸向敌人，反而在传统派的舰队中炸开，瞬间重创了好几艘友军舰船！祖卡本人更是遭受了恐怖的反噬，惨叫一声，他的脑袋像个被强行注入太多能量的灯泡一样，“嘭”地一声炸得粉碎！

新道派的古怪小子同样厄运连连。一个试图精准引导一道“亮蓝神雷”劈向格纳兹·铁颚所在旗舰的小子，因为duaaagh!!力场中传统派那如同山呼海啸般的狂暴集体战意过于强大，导致他凝聚的雷电之力在半途就被冲歪了轨道，拐了一个诡异的弯，竟然把他自己的座舰舰桥炸飞了半边！

duaaagh!!力场开始变得极不稳定，法术失败、武器莫名炸膛、引擎集体熄火、通讯中充满灵能杂音和静电咆哮的现象在双方阵营中变得越来越频繁。战争似乎陷入了一种混乱而昂贵的僵持，双方都在被自己引的、却无法完全控制的狂暴力量所反噬和消耗。

机械教的收获与突如其来的灾难。

隐藏在战场边缘、处于精密伪装状态的机械教观测舰“逻辑探求者”号上，主持此次研究的贤者塔洛斯·数据根却处于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状态。

“美妙！太美妙了！”他复眼镜头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传感器上那如同癫痫作般的、混乱到极致的duaaagh!!力场实时数据流，“两种截然不同的、同样强大的集体意识剧烈碰撞、互相湮灭又互相激，产生的扰动模式和能量峰值远所有预测模型！这数据…这数据足以建立数百个新的分析子项，甚至可能窥见duaaagh!!力场与亚空间互动的更深层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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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冒着巨大风险，下令释放出更多隐形的采集艇和伺服颅骨，试图尽可能靠近战场，收集那些蕴含着失败灵能痕迹的残骸，尤其是那些施法失败死亡的古怪小子那焦黑破碎的脑组织样本，他认为这里面蕴含着理解力场分裂的关键。

然而，就在一艘采集艇刚刚用机械臂锁住一具漂浮的、脑袋炸没了的古怪小子尸体时，异变陡生！

一道之前因为力场极度混乱而诞生、完全失控的、混合了红黄战意与蓝白电光的、巨大无比的复合型duaaagh!!灵能闪电，如同一条疯狂的巨蟒，恰好扭曲着劈过那片空域！

“不！我的样本！我的数据！”塔洛斯贤者只来得及出一声混合着惊愕与绝望的二进制尖叫，那艘昂贵的采集艇连同那具宝贵的尸体，就在那足以撕裂小型护卫舰的恐怖灵能风暴中瞬间气化，连一点残渣都没剩下。巨大的能量扰动甚至形成了短暂的亚空间涟漪，猛烈冲击了“逻辑探求者”号的伪装系统和虚空盾，船体内部警报凄厉作响，多处系统过载冒烟。

“紧急跃迁！立刻！”塔洛斯贤者无比心痛地下令。机械教对兽人内战的第二次窥探，再次以惨重的损失和狼狈撤离告终。这片战场，似乎拒绝任何试图冷静观察和理解它的存在。

高潮：力场的极致怒吼与诡异的平衡。

战争的顶点，终于在双方都杀得筋疲力尽却又更加疯狂的时刻到来。传统派的主力舰队与新道派的联合舰队，在戈古斯裂隙的中心区域，投入了所有剩余的兵力，展开了最终的决战。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信念、所有被扭曲的duaaagh!!执念，都毫无保留地灌注到了这最后、也是最狂暴的碰撞中。

整个战场的duaaagh!!力场波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其强度甚至开始明显影响现实宇宙的结构，空间呈现出细微的褶皱和波纹，小规模的、不稳定的亚空间风暴如同疮痍般在战场各处随机绽开又湮灭。虚空仿佛都在因这绿皮的狂怒而颤抖。

就在这极致混乱、能量饱和到几乎要自行崩塌的一刻，某种意想不到的、出所有兽人（以及任何潜在观察者）理解的变化生了。

或许是因为冲突的能量达到了某个临界点，或许是因为双方那极致对立的信念在最激烈的碰撞中反而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扭曲的共鸣，那原本誓不两立、激烈冲突的两股巨大duaaagh!!力场洪流，并没有如同物理规律预料的那样彻底崩溃消散，反而开始以一种极不稳定的、狂暴的、近乎自毁的方式……强行地、笨拙地融合！

红黄色的传统战意与蓝白色的新道电光，不再仅仅是互相冲击，而是像两条疯狂搏斗后筋疲力尽却又不肯松口的巨蟒，死死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撕咬、互相侵蚀，却又在某种更底层的、属于绿皮种族本能的驱使下，奇异地、艰难地编织成一股更加庞大、更加混乱、更加不可预测的复合型duap>这一刻，所有战场上的兽人，无论是传统派还是新道派，都猛地一滞，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最深处、与duaaagh!!力场本源连接的悸动！仿佛有什么至高无上的、同时蕴含着“凶猛狡猾”与“狂暴电力”特质的、模糊而伟大的双重意志，短暂地、模糊地扫过了整个战场！

“搞哥……毛哥……亮蓝……”一个杀得晕头转向的兽人小子茫然地停下砍杀，喃喃自语，他身上的红色涂装似乎极其短暂地闪过了一丝微弱的、如同幻觉般的蓝色电光。

“duaaagh！！！”另一边，一个新道兽人老大一拳打爆了对面的敌人，却感觉这一次爆出的电光似乎比以前更凝聚、更…“狡猾”？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而非简单的爆炸。

战争的双方都下意识地停了下来，茫然地看向四周，看向对手。他们感觉……对方身上那股令人厌恶的“异端”气息……好像淡了一点？或者说，自己体内涌动的力量，似乎……莫名其妙地更能理解对方的那种力量了？一种古怪的、难以言喻的、脆弱的平衡感，在极致冲突后的废墟和寂静中，悄然地、试探性地建立起来。

结局：混乱的休战与新的、模糊的“正统”。

这场惊天动地的内战，最终没有产生明确的胜利者。传统派没能彻底消灭新道“异端”，新道派也没能成功证明自己才是唯一的时代选择。

但经过这场几乎将绿皮种族撕裂的信仰大战，幸存下来的兽人部落，从军阀到小子，似乎都潜移默化地达成了一种默许的、未曾言明的共识：

“亮蓝老大”可能确实存在，并且真的非常非常duaaagh!!，但他或许并非要取代搞毛二哥，而是……某种“特别厉害的新款”？或者是搞哥毛哥派来的、“教新招”的厉害家伙？

放电的力量似乎确实很带劲，也可以用，但必须建立在足够的“凶猛狡猾”的搞毛根基之上，否则就容易变成炸死自己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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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的搞毛信仰依然是不可动摇的根，但也许……可以往里面加一点“新花样”？让duaaagh!!变得更带劲？

战争逐渐平息，但绿皮社会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纯粹”的状态。现在，一个部落可能既在营地中央矗立着搞哥毛哥的粗糙神像，又给小子们的武器和装甲涂上蓝色的闪电纹章；既崇尚最狂暴的近身肉搏，也会允许技工小子尝试给大枪和车辆加装虽然不稳定但威力诱人的放电附件；既会在冲锋时高喊“为了搞哥毛哥！”，也可能在打得兴起时瞎编几句“亮蓝老大保佑！”。

duaaagh!!新道并没有消失，而是以一种被部分“驯化”、“吸收”和“绿皮化”的方式，融入了兽人文化的肌理之中，变得不再那么极端和排他。碎骨者、扎德、乌尔格等人依然是势力强大的军阀，但他们不再强烈强调自己是“唯一神选”，而是转而宣称自己“更懂”如何将新道的力量与古老的搞毛之道结合起来，形成更duap>兽人整体似乎变得……更加强大了，但也更加……混乱和不可预测。他们的duaaagh!!力场中，永远地掺杂进了一丝蓝色的、噼啪作响的、躁动不安的混乱变量。这变量是福是祸，无人知晓。

而对于这场因他随性之举而起的、几乎颠覆了整个绿皮种族古老信仰、引了一场波及数十星系的惨烈内战、并最终永久改变了兽人文化形态的巨大风波，远在银河另一端、刚把一只虫巢暴君脑袋拧下来的海虎，依旧浑然不觉，甚至都快忘了那些绿色、吵闹、特别耐揍的家伙们了。

兽人的故事暂告一段落，但银河的混乱，永不落幕。由海虎搅动的波澜，终将以另一种形式，回荡在冰冷的群星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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