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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又来了客人,老鸨可不会再管一个没有半分眼力见的姑娘,连忙迎上去。
恰好又有客人进门,老鸨哪还顾得上一个没眼力见的姑娘,立刻换上满脸堆笑,掐着嗓子迎上去,声音娇滴滴的:“这位公子,是来寻哪位姑娘的?咱们这儿有卖身的,有卖艺的,公子想找哪位作陪?哦,玲珑姑娘今日不见客,公子要是想见,可得等晚上,今晚啊,玲珑姑娘可说了,会出来给大伙儿献上一曲呢……”——
作者有话说:瞧小师叔这轻车熟路的架势[眼镜]
第125章五两银
鹊儿姑娘在前头引路,穿过层层包厢时,周遭隐隐约约飘来婉转悦耳的丝竹声,时而又混杂着不堪入耳的调笑。
洛子期听着那些混乱的声响,皱起眉头,耳尖泛红。
但他如今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目不斜视地经过一扇扇门,他的目光紧紧落在跟前林行川身上,耳边喧嚣嘈杂,他心神一歪,恍惚想起了昨夜里的情形。
林行川并未允许他纵意放肆,只是那薄红的眼角和水润的漂亮眼睛,还是叫他心满意足。
越想越有些控制不住脑海中的想法,洛子期忽然察觉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捏了一下,顿时将自己恍惚的心神拉了回来,看向面前朝他皱眉的人。
“你又发什么呆?”
周遭的杂音像是被无形的屏障隔开,被他排除在外,眼里只剩下面前那抹红色身影,也只听得见这一句话。
洛子期抿了抿唇,心想也不可能告诉林行川,自己方才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画面,于是只道:“在想些事情。”
随后脚步也紧紧跟了上去,只是心思一转,一阵疑惑不免浮上心头。
师叔怎会对这里这般轻车熟路?
方才三两下劝退了那群围着的姑娘不说,此刻还指名道姓叫了位姑娘作陪。
难不成师叔嘴上教育他,不许他踏足这种烟花之地,自己反倒早已是常客?
也是,师叔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那般跌宕精彩,自己所见的不过是沧海一粟,与之相伴的时光更是短得像弹指一瞬……
脑中正胡思乱想着,鹊儿姑娘很快在一间包厢前停下,轻轻推开门,低眉顺眼地引二人入内。
洛子期深知林行川有轻微的洁癖,即便心里翻涌着无数猜测,也信他定能洁身自好,可终究按捺不住,抬眼望向这位被林行川指名道姓点来的姑娘。
鹊儿作为天丝阁的歌女,自然长得不差,眉目清秀,算是耐看,不过在美人扎堆的天丝阁里,实在排不上号,比起自己……
洛子期猛地掐断这荒唐念头,稳了稳心神,再抬眸去打量鹊儿的行为举止,见鹊儿不像其他姑娘那般争着讨好客人,反倒只一味垂着眼,一切皆不逾矩,连半句逢迎的话也没有。
这般不争不抢、不娇不媚的性子,出现在满是调笑意浓的天丝阁里,实在显得格格不入。
因此洛子期心中愈发觉得此人怪异。
林行川在门前脚步停顿片刻,洛子期隐约听见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未等深想,便见林行川已经抬脚进了包厢,四处打量一周,状似随意地绕了一圈,最后挑个椅子坐下。
洛子期紧随其后落座,目光警惕地落在鹊儿身上,心头的疑团愈发浓重。
厢房的窗户紧闭,窗棂上的雕花花影落在地板上,他认出来,那是一只独立枝头的喜鹊。
墙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乐器,不似他们方才经过的好几个厢房那般装饰得绚丽繁华,这个厢房倒是别具一格,处处都透着清新淡雅之感。
如同面前这位看似不争不抢的鹊儿姑娘一样。
鹊儿沏茶的动作利落而优雅,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待将茶盏放置在二人身前的桌案上,便恭恭敬敬跪坐在旁,低眉顺眼地轻声问:“听说公子们想听曲儿?不知想听哪首曲儿?”
林行川手中折扇随意摇晃,沉吟片刻,笑道:“《霓裳》,如何?”
鹊儿放在膝间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顿,余光飞快掠过墙边安放的琵琶,低声应道:“那是玲珑姐姐的拿手曲,鹊儿不会,公子还是点些别的吧。”
“若是我只想听《霓裳》呢?”
林行川用折扇支着下巴,垂眸看向跪坐的姑娘,语气漫不经心。
“鹊儿也别无他法。”她始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声音轻柔得像一汪静水,“不如我为公子弹首《长歌》,可好?”
阳光正透过窗棂斜照进来,林行川起身推开窗户,长街的喧嚣顿时涌了进来,带着市井的烟火气。
着了一身红衣的翩翩公子只需站在那里,即便戴着面具,覆着轻纱,在午后的阳光下,却依旧能清晰地看清他的面容轮廓。
素白的指尖染上橘黄色,折扇轻敲窗沿两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林行川回头看向跪坐桌案一旁的鹊儿。
洛子期安安静静地坐着,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开窗。
鹊儿也不太明白,察觉到厢房里忽然天光大亮,于是抬起头来,看向落了一身阳光的林行川,刹那间,她像是发觉了什么,那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怔愣,随后再次猛地低下头去。
林行川望了眼窗外的长街,沉默一瞬,才转回身施施然坐回去,手中的折扇开开合合,几番摆弄后,轻轻抵在鹊儿下巴上,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才缓缓开口问道:“现在可以为我弹一曲《霓裳》了吗?”
话音刚落,鹊儿浑身都颤抖起来,像是想起某些往事,眼尾瞬间泛起一片红意,瞧着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林行川却神色冷淡,好似并没有看到她这般作态,只收回折扇,语气任性又随意:“玉琤临别时作《长歌》,如今你要给我唱这首,寓意不好,我不听。”
听见贺梨白的名字,洛子期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没有出声打扰。
林行川比他年长,比他见过更多的人,比他走过更远的路,遇见过谁,与谁能够成为二三知己,谁又对其存有怎样的心思,都是洛子期无法插手的,也没有资格插手的事情。
因此他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看着鹊儿脸上似哭似笑,手指紧紧绞着柔软的裙摆,似有千言万语的目光牢牢锁在林行川身上。
鹊儿沉默了许久,久到林行川准备再次开口时,最后那未曾说出口的千言万语,才化作了一句不甘与无奈,一字一顿,如泣如诉。
“鹊儿,早已不会那首《霓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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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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