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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徐记的半壶黄酒,您拿好。”顾行知将打好酒的壶递还给李大郎,此人正是李建军,昨日要了半壶黄酒。
顾行知自然不止在徐记买了半壶,而是买了一坛,花了三百六十文,一坛共十二斤,除了打给李大郎的,还能叫卖给其他人,且一坛买下来比半壶要划算很多,如李大郎手里这半壶其实也就八两多,他成本价也就差不多三十文。
李大郎掂了掂,爽朗一笑,道:“好嘞!劳烦小兄弟了,我就想这一口哩,可这几天忙,明日又要去兰舟城上工,没时间进城买。多少钱?”
“三十五文。”
李大郎一愣,道:“三十五文?”
陈秀才立马紧张起来,袖着手,微微探过身子,道:“可是贵了?”
李大郎看他一眼,摇摇头,道:“不,便宜了。”
顾行知含笑不语,直到那二人都是不解地看向他,他才道:“是这个价,应是比你平常买实惠二文钱。”
李大郎用力点头,数出三十五文给顾行知,道:“怎还便宜了?我本以为你这特意送上门的,得多收一二文钱跑腿费。”平时他这小半壶可都要四十文,偶尔还多要两个子,今天怎么这么便宜,他都后悔没要一整壶了,不过婆娘就给了他四十文买酒,也买不了一整壶。
难道是徐记的酒降价了?
顾行知道:“就是这个价,我初来乍到做生意,让乡亲们一二分利,以后还要父老乡亲多多照顾我的生意,让我薄利多销,也能赚上一些。”
李大郎一听,乐了,笑得见牙不见眼,大掌用力拍拍顾行知的肩,道:“好说,好说。”
“实不相瞒,我家中只老父老母,我婆娘腿脚不太好,平日要用些什么物什也不方便进城去买,都是等着货郎挑上门,有时还买不到想要的,要是特意要什么,那就得多加钱。”李大郎絮絮叨叨起来,脸上多了两抹愁容和感叹,“我虽然在兰舟城赚的不算少,可每月这样花销下来也大,日后托小兄弟多照顾着我家,帮着捎带捎带东西,等我休歇回家,定请你喝酒吃肉啊!”
顾行知笑笑,李大郎又看向陈秀才,道:“以后要什么是不是就如昨天那样,找陈秀才知会一声就行?”
顾行知看陈秀才一眼,后者想了想,犹犹豫豫点了点头,他才回道:“是这样的。”
“好好,劳烦了,劳烦了。”李大郎一想,还是没忍住,搓搓手,腆着脸笑道:“我这还有五文钱,都给你,你再匀我一勺酒呗~”
顾行知笑笑,爽快地从酒坛里给他盛了满满一勺。
辞别了李家,两人走在村中小道上,陈秀才想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顾小哥,你这生意做的,可不像赚钱的买卖。”
先是让他写木板五文钱一张,又是比正常价还低的黄酒卖给李大郎,生意做得和做慈善似的,难道这世上真有不图利不图财的商人?
陈秀才不信,他甚至觉得刚刚那李大郎说不定正把这顾小哥当个缺心眼的傻子嘞!
顾行知微微一笑,他要赚钱的对象并不是这些平头百姓,毕竟这些百姓兜里能有几个钱,他累死累活撑死了也就能在每个人手里赚个几文钱,他又何必贪这几文呢?
但他要的就是以这几文钱的便宜和送货上门的便利打出名声,让更多人在他这里“下单”,快速吸纳附近各个村子的客源,以此打下他计划的第一步。
至于别人怎么看他,把他当傻子当缺心眼还是当什么,他都无所谓。
当然,骂他缺心眼别骂到他面上来,不然他也是会生气的。
“陈秀才你放心,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陈秀才只好闭了嘴,不再多说,袖着手带着顾行知去了下一家。
很快又再次成交了买卖,同样价格比平常他们自己去买便宜了一文钱,那户人家和李大郎一样也是意外并惊喜,嘴上应着以后会多多照顾生意。
顾行知又付了陈秀才五文钱,前次一次给了其三块木板,所以并不需要给新的,而木板写好了,就只要交给每日驾着牛车从村口经过的刘伯,带给顾行知,每带一次顾行知也会付给刘伯二文钱,和他牛车载一个成年人一样的价钱。
他交代完后,又顺口请求对方尽可能多上心一些这件事,向附近人家宣传宣传,不过他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陈秀才顾忌着这事被他母亲知道,怕也不敢去别处怎么宣传,所以他也是嘴上提了一两句,就不再多言。
顾行知和陈秀才告辞后,挑着担在石湖村各处叫卖了一番,卖出一些零碎东西后,就出了石湖村,往周家村而去。
山路并不好走,去往周家村还要淌过一条河,幸而此时不是涨水期,河水浅一些的地方才到脚踝,卷起裤脚走过去就行,等到涨水时,想过去就得找船家渡河,或是绕远路过桥。
过了河又走了二里路,就到了周家村。
远远的,顾行知就在村口处的柳树下看到一道坐着看书的熟悉身影。
“周小郎?”他喊道。
那少年瞬间抬头看来,将手中的书收入怀中,跳下石块,跑了过来,“行知哥!”
少年名叫周幼学,正是周家村顾行知找的那位读书人,刚刚十四岁,已经是童生功名,前途远大。
不过和陈秀才家类似,周幼学家中清贫,虽然族中多有接济,可周家村并不是很富有的村子,家家户户都有难处,哪能全供着他一人进学,所以周幼学自己也钻研赚钱的门路,不过和陈秀才家不同的是,周幼学家不忌讳那些读书人不宜经商的说法,当时顾行知和周幼学谈的时候,其家人也都在旁边听着,都觉得要是顾行知能做到他答应的条件,这是一门极好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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