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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哭,老张,你这打一把长刀多少钱?”祖律停下脚步站在老张面前打听长刀价钱。
“你一个小破孩儿要刀做什么?”老张用火钳夹住烧热的橙红色铁块一锤一锤锻打。
“我要订一把,那个姓方的小子如果以后胆敢欺负芍药老师,我就扛着长刀去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老张,这是押金,余下的我明天给你补齐。”祖律从书包内袋取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二十块,丟进老伙计装钱的马口铁饼干盒。
“祖律,你给我听好,我白芍药对天发誓,如果你以后嘴里再敢冒出一句要砍要杀的话,我就会用老张打铁这个力度把你按在膝盖上揍屁股!”白芍药打饼干盒里抽出那二十块怼进祖律口袋。
“对,就是这个力度,看好了,叮叮叮,咚咚咚,哐哐哐,啷啷啷,铛铛铛……”老张听到白芍药教育祖律呲着牙砸得比平时更加卖力。
“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四处乱说话?”白芍药一把扳过祖律单薄的肩膀厉声问话。
“老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祖律一边揉红肿的眼睛一边低下头对白芍药小声承诺。
“老师,你别凶小律,我把美人鱼发卡给你。”阿蛮从头发上取下发卡,双手托着递到白芍药掌心。
“阿蛮别怕,老师不凶小律了。”白芍药把美人鱼发卡重新别回阿蛮头顶。
“老师,我知道你对我偏心,但是你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小律会失落。”阿蛮趁机把嘴唇凑到白芍药耳边悄声嘀咕。
“阿蛮,谢谢你提醒老师,老师以后会注意。”白芍药直起身嗔怪地看了一眼仍在抽泣的祖律,祖律马上吸了下鼻子停止抽泣。
“不客气。”阿蛮喜滋滋地回答。
“好了,不哭了,老师给你们买蛋卷冰淇淋。”白芍药拍了拍祖律后脑勺。
“三块的巧克力蛋卷冰淇淋?”阿蛮翘着脚尖问白芍药。
“想多了,一块的普通蛋卷冰淇淋。”白芍药打口袋里掏出两块钱递给阿蛮,她今天带了四百块出门,吃饭花了两百八,得留一百一十八给爸妈买药,正好余下两块钱。
“太幸福喽!”阿蛮接过纸币乐颠颠地跑去对面店铺接冰淇淋。
“我可不是吓唬你,如果你再敢犯今天这样的错误,我是真的会揍你,揍哭你!”白芍药见阿蛮已经跑到对面,俯下身子又警告一遍祖律。
“老师,我以后真的不会了。”祖律听到白芍药压低声音警告一瞬又红了眼眶。
“那就好,你这匹脱缰的小野马呀,最最需要的就是我这根结实的尼龙缰绳。”白芍药听到祖律哭唧唧的第二次保证才彻底安心。
阿蛮在祖律的冰淇淋上咬了一大口,祖律举起冰淇淋问白芍药吃不吃,白芍药摇摇头说她怀孕得忌口,祖律眼神像关灯似的一下子黯淡下来,白芍药看到祖律落寞的样子心里弥漫起一阵酸涩的难过。
白芍药想,如果她像樊静那样有钱就好了,如果她有钱,一定会在海边建一栋房子,房子里住着樊静、小绿、阿蛮和她自己,没有父母,没有男人,没有讨人厌的亲戚,四个人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起。
她想每天变着花样给樊静那个石块做饭,她想每天傍晚戴着眼镜坐在书桌上检查小律和阿蛮的作业,她想要一个只有女孩子的世界,没有打压,没有催婚,没有诋毁,没有性别之分,然而那一切对白芍药来说只不过是一场无法企及的幻梦罢了。
白芍药随后领着两个孩子去了一趟镇上的裁缝铺,方家已经提前和裁缝铺打过招呼。方力伟对父母提出想办西式婚礼,白芍药便想让阿蛮和小律趁机做花童,小律不肯穿裙子,白芍药就给她定了一身西装,阿蛮漂亮,小律俊俏,白芍药觉得两个孩子这样互相搭配还挺赏心悦目。
“老师,你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带我和小律出来吃饭了?”阿蛮从裁缝铺里出来时突然收起唇角的喜悦变得格外伤感。
“老师肚子里现在住着一个两个月大的小宝宝,我以后恐怕不能像从前那样每周去找你们啦……但是,我的好朋友,金水一中的樊静老师,她十分钟之前答应我,她在接下来一年里会每周按时带你们去吃大餐,我估计樊静到时候也会带上她班里的童原,你们三个要好好相处,知道吗?尤其是你,我的小野马。”白芍药向小律投去询问的目光。
“我保证和阿原好好相处,我们的妈妈互相喜欢,阿原应该也不会讨厌我。”祖律不想让白芍药总是为自己这匹野马提心吊胆。
“乖孩子。”白芍药见小律这样听话像亲邻居家小狗一样亲了亲她的额头,当她意识到自己眼前不是小狗,而是小律这个别扭孩子时吓出来一身冷汗,还好,祖律这一次依旧没有像被蛇咬似的甩开她。
白芍药结婚那天在自家父母身旁给樊静留了个位置,樊静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她的婚礼,白芍药知道樊静这人一向说话算话,她不该对此抱有奢望,可樊静不是别人,她是世界上唯一比父母对白芍药还好的人,白芍药真的很希望人生如此重要的时刻里能有樊静陪伴在身边,只要有她在,白芍药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心安。
祖律和阿蛮分别给白芍药和方力伟呈上了婚戒,阿蛮一直在婚礼上咯咯咯地傻笑,她时不时地向身穿婚纱的白芍药投去羡慕的目光。祖律却像变脸似的,一会抿着嘴唇看着白芍药,一会拧着眉头瞪着方力伟,白芍药趁着中途换装的功夫把祖律叫到身边训了几句,那孩子在婚礼后半程才不对方力伟摆脸色。
那天婚礼酒席结束,白芍药委托学校同事把小律和阿蛮送回家,她经过这一整天的折腾累得仿佛身体一碰就要散架,白芍药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手机屏幕弹出一条来自樊静的信息。
“如果婚后过得开心就继续你的选择,如果婚后过得不开心,我给你找律师打离婚官司。”
樊静在白芍药结婚当天开车回了一趟金水镇,她整个一上午都坐在金水大饭店对面的鞋店里,樊静用目光护送白芍药走下系着大红花的婚车,护送她穿过在风中轻轻摇晃的红色充气拱门迈入饭店大门,护送她走近那段可以一眼望到头的婚姻。
白芍药与方力伟婚宴大约在中午十二点结束,金水大饭店门口堆满了鞭炮碎屑、糖果外衣、花生壳、瓜子皮、烟头,金水镇那天的阳光很刺眼,白芍药酒席结束之后目光空洞地站在饭店门口发了一阵子呆,她伸长脖子将停在酒店附近的车辆扫视了一遍,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天。
樊静举起相机给白芍药拍下一张抬头仰望天空的相片,她的手挡在额前,指缝间有阳光穿过。白芍药不漂亮,但是很耐看,温暖又善良,樊静觉得如果父母亲人能容白芍药再等一等,白芍药或许能遇到一个真正欣赏她的人,而不是嫁给方力伟这摊摆明重男轻女的恶臭杂碎。
人生里不是必须有婚姻,也不是必须有爱情,它们并非必需品。樊静从出生到二十四岁,一次都没对同类产生过欲望,无论是男还是女,她不懂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会产生爱情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樊静自金水镇返回青城家中时童原还蒙着被子在客房里沉睡,那孩子近来愈发依赖那种抗过敏药片,每天都在超量服用。樊静想带她去找相熟的心理医生谈一谈,童原说什么都不肯,她说天大的事情只要蒙上被子睡个几天就会安然,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樊静抬手翻了翻摆在写字桌上的那本台历,童原的母亲孔雨庭七月十八号下葬,今天八月五日,那孩子已经日夜不分地断断续续睡了半个多月。
樊静认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轻易走出失去母亲的阴雨,正因为她经历过,所以她知道童原心里淤积着许多无法轻易排解的情绪。对于失去至亲的人,安慰无用,劝说无用,她只能凭借自己的意志一步一步走出那片绵延不绝的阴雨。
窗外暮色四合,残月如钩,樊静手里端着透明玻璃酒杯坐在露台上看青城夜晚璀璨的灯火,童原推门看见樊静倚在露台的椅子上微微一愣,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樊静手旁的那本蓝色封皮诗集。
“老师,您都知道了?”童原顶着一张涨红的脸满心忐忑地问樊静。
“知道什么了?”樊静抬起头问童原。
“知道……是我写的那首诗。”童原艰难地回答。
“你为什么要把那首诗发给我呢?”樊静紧接着又问。
“我……”童原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适合的答案。
“是想让我这个语文老师批改对吗?”樊静抢在前头替童原回答。
“对,我是想让您批改。”童原听到樊静的回答如释负重。
“你的这首诗遣词造句优美清新,字里行间意境感很强,只是末尾两句和前面内容衔接得有些突兀,风格也不一致……但是比起空灵感伤的前十三句,我却更喜欢突兀且风格不一致的后两句。”樊静为了缓解童原的尴尬故作认真点评,她其实并不擅长评价任何诗歌,平时阅读的大多都是哲学、历史书籍与传统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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