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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静这种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的优质单身女性实在很适合结婚,除去经济条件优越之外,白医生最看中的一条就是樊静没有父母,女方没有父母相当于省却许许多多麻烦。
首先,两者将来万一发生家庭矛盾没人在背后为她撑腰;其次,假使她健康出了问题导致早逝,那么她的全部家当理应归自己这个丈夫所有。这可是一笔稳赚不赔的好买卖,因此搭上樊静这条大鱼远比搭上阿蛮更重要。
“我不喜欢和异性做朋友,抱歉,白医生。”樊静老师不留任何情面地直接斩断了白医生所有念想,她讨厌不清不楚,讨厌权衡算计,讨厌自己像货物一样被人放在秤盘上掂量。
“那……这……好吧,我先告辞了,我等下还有别的事情……我们改天再聊,我……如果有机会还是很想认识您……否则太可惜,你这么好的条件……强强联合多好,我们都不差……唉,拜拜。”白医生一边嘟囔一边灰溜溜地起身退下了餐桌。
“你们三个太过分了!我死乞白赖地请白医生过来给大家科普一下整容常识,你们一个个像机关枪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开怼,你们让我面子往哪里搁?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白医生!”白医生一走阿蛮便开始冲着餐桌上另外三个人大发脾气。
“阿蛮,你今天叫白医生过来到底是为了谈整容的事情,还是为了给樊静老师介绍对象?”祖律拧起眉头质问身旁怒气冲冲的阿蛮。
“两者都有,不可以吗?我不答应把樊静老师介绍给他,他怎么肯亲自过来帮你们科普整容常识?”阿蛮双手抱在胸前喘着粗气回复。
“阿蛮,我得和你明确一件事,咱们这个家里不需要男人这种生物,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记住这句话,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你无法承受的代价。”童原闻言板着一张扑克脸对阿蛮发出警告。
“家里没男人,怎么可能?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你吓唬我之前先问问樊静老师同意不同意?我们这个家里的人感情都一辈子独身?”阿蛮觉得童原这个家伙简直是越来越不可理喻。
“老师,您怎么认为?”童原转过头问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樊静。
“你们独身与否是你们的自由,但是,我确实不需要你们来给我介绍男人,咱们家里也不允许任何人带男人回来,我不希望这件事还有下一次,如果再有,我们这个家就散了吧。”樊静言毕起身穿上外套一个人先行离开了餐厅。
“她有什么了不起,她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如果她手里没有钱,谁还肯听她的话?如果她手里没有钱,谁还肯遵守她定下的那些破烂规矩!她当自己是什么,她是这个家里的国王吗?她对白医生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这种人凭什么能在青城大学当讲师!
她这样的老师能教好手里的学生吗?她的学生里面没有男生吗?她的父亲,她的爷爷,她的外公不是男人吗?”阿蛮被樊静那段像石头一样生硬的答话噎得要死,童原疯魔也就罢了,那个家伙自小就不是什么正常人,可是樊静老师为什么讲起话来也能这样极端?
“闭嘴吧,阿蛮,芍药老师没钱我们不也一样听她的话,守她的规矩吗?”祖律瞥见驾驶位上的童原面露不悦扑过去捂住阿蛮嘴巴。
“陈曼蛮,你听好,第一,好的整形医生需要排队预约,白医生显然不属于这个行列;第二,你可以整容,那是你的自由,众所周知整容这种行为会上瘾,你休想动用樊静老师的钱财继续填你整容的无底洞,你可以想办法自己去赚;第三,你给别人介绍相亲对象之前要事先争得双方同意,否则就是在干涉他人婚姻自由,违背他人婚姻自主意愿干涉他人婚姻自由是一种很没有素质的低级行为[1],阿蛮,我现在所说的这三条你能全部听懂吗?”童原示意位于后排座位的祖律松开阿蛮嘴巴。
“我不懂,我就知道樊静老师偏心,她只喜欢你们两个不喜欢我!她愿意出钱给你买越野车,她愿意出钱给小律修复耳朵,她就是不愿出钱让我变得更年轻更漂亮!我一开始只是想在脸上打几针她说什么都不同意,后来我想去做整容她更是憋着一股坏心思反对!我看她不是单纯讨厌我,她是把我当成了竞争者,她不想让我的青春美貌碾压过她,她就是一个这么阴暗龌龊的坏女人!”阿蛮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向童原嘶声叫嚷。
“阿蛮,你自己考不下来驾照能怪谁!如果你考下驾照,老师也会给你买车,如果你像我一样被人砍掉耳朵,老师也一定会给你修复。你可以一时想不开生她的气,但是我请你别往她头上倒脏水好吗?她可是把你从十岁出头一直养到现在!
你回来以后买一瓶护肤品就要几百块,买一条裙子动不动就要好几千,难道这些不都是樊静老师在为你买单吗,你从头到脚哪一件东西是自己赚来的,你平常少花她的钱了吗?”祖律看不惯阿蛮这样强词夺理的搬弄是非。
“你个狗腿子,每天就知道像条狗似的跟在樊静老师身后摇尾巴,你就不能出息点儿帮我一次?你是墙头草吗?每次我一和她俩有矛盾你就无比坚决地站在我的对立面,你的狗脑子是不是长错了位置?”阿蛮扬手给了祖律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到底想要什么!”祖律捂住肿胀的脸梗着脖子质问阿蛮。
“我要漂亮!我不知道除去漂亮和食物之外还有什么能支撑我活下去,我不像你们一样,你们有理想,童原想修船,想造船,你今天想做这明天想做那,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吃好吃的东西,我只想变得更漂亮,只有吃到好吃的东西才会心情愉快,才会胃里不空虚,只有人更漂亮才会吸引到别人的眼光,才会被人捧在掌心里来爱,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只会像个三岁孩子一样笑嘻嘻的对我说,气钉枪好玩,加油枪好玩,捡破烂也不错……”阿蛮绝望地闭上眼把头埋进双膝,肩膀一耸一耸地在车里大声哭泣。
“我不够爱你吗?阿蛮,我的爱还不够吗?”祖律扭头问转眼已经哭成一个泪人似的阿蛮。
“你的爱?一边轻视我,一边爱慕我;一边嫌弃我,一边苦恋我;一边唾骂我,一边维护我;一边苛待我,一边心疼我;一边背叛我,一边溺爱我;一边赶走我,一边找寻我,那就是你的爱。
祖律,你的爱多矛盾啊,又矛盾又稚嫩!你的爱多荒谬啊,又荒谬又可笑!你觉得哪个对爱情心怀美好期盼的女孩子会想要像你这么幼稚的爱人呢,你觉得哪个女孩子会在转瞬即逝的青春里耐心等你成熟,陪伴你长大呢?
我想要的是成熟的爱情,祖律,我不想要给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当妈。你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做和我在一起的春秋大梦了,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你在我眼里只是区区一个玩伴而已!”阿蛮决定趁今天这个机会和祖律彻底把关系撇清。
“好了,我以后不会再随便说喜欢你了,我也不会再干涉你的人生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祖律望着车窗外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向阿蛮轻声承诺。
“好小律。”阿蛮凑过去揉了揉祖律红肿的面颊,祖律缩起肩膀啪一下打掉了阿蛮的手。
那天童原回到家抽屉里的止痛药数量又少了三颗,樊静老师想必又开始被头痛折磨,柳姨说樊静老师进门到现在一口东西也没吃,傍晚服过止痛药后便一直躺在床上阖眼歇息。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童原倒了一杯温水站在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进来吧,阿原。”樊静微微睁开眼应了一声。
“对不起,老师。”童原把水杯放到桌面。
“哪里对不起呢?”樊静起身喝了一口温水。
“我今天不应该在餐桌上讽刺白医生的相貌,即便他这个人不怎么样,我也不应该……”童原坐在樊静床旁的地板上低声忏悔。
“下次不可以那样了,知道吗?”樊静伸手抚了抚童原的头。
“嗯,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童原倚在床旁向樊静一脸虔诚地做出保证。
“乖孩子。”樊静手臂向下滑了滑捏了两下童原的面颊,她知道童原下次遇到白医生还会那样做,那孩子过来忏悔只是为了平息她这个老师心里的怒意。
“老师,我可以帮您按一下头吗,我有一个同事的奶奶是老中医,我从她那里学习了一些按摩手法,我保证动作很轻,不会按疼您……”童原一边放松手腕和十指一边向樊静提议。
“来吧。”樊静把头往童原身边凑了凑。
“老师,有没有舒服一点?”童原温热鼻息打在樊静额头。
“感觉好多了。”樊静在童原按摩之下确实感觉紧绷的头部放松了许多,那种如浓雾一般的痛感被童原十指渐渐驱散。
“那我再按一会。”童原听到樊静疼痛减轻松了一口气。
“别再按了,你会累的,歇一会吧。”樊静按住童原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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