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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师的存在让我痛苦,而是我对老师的爱令我痛苦。”童原抽泣着解释。
“阿原……”樊静心疼地看着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的童原,她好像是一个正在对家长承认自己犯下大错的小孩,然而爱一个人又有什么错可言呢?
“老师,我心里很清楚,您对我而言就像是一座一辈子无法攀登的高山,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仰望您,我仰望您就像是在仰望天上可望不可及的月亮,可是我根本无法像控制方向盘一样控制我自己的贪心。
我好贪婪,我好庸俗,我明明已经得到很多却不知满足。我每天都唾弃自己一百万次,我唾弃自己为什么要对您生出不应有的心思,我唾弃自己玷污了您对我纯洁的感情,我唾弃自己……唾弃自己觊觎躺在身边守护我的……您的身体,我唾弃自己每天夜里都一千次一万次地想要亲吻您,占有您。”童原如同打开闸门的江水一般向樊静滔滔倾诉她多年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爱意。
“那就从改变称呼开始吧。”樊静决意要用两个人在一起的方式来终结童原绵绵无尽的痛苦。
“什么?”童原紧紧握住樊静的手腕。
“那就尝试着从改变称呼开始……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樊静和风细雨地对面前的童原解释。
“您是说……”童原仍旧不敢相信。
“以后对我的称呼不要再用‘您’,也不要再用‘老师’,既然得不到我让阿原如此痛苦,那就让我们试试看吧。”樊静满眼温柔地伸手揉了揉童原的头发。
“叫我樊静。”
“我不敢……阿静,静,静静,小静,静子……好像怎么都不对……”童原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谓。
“如果不知道叫我什么,以后就叫我姐姐。”樊静笑着刮了刮童原的鼻尖,随后又调侃道,“别哭鼻子了,你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以后学着像个大人一样做我的伴侣吧,我可不想和小孩子谈恋爱。”
“好的,老师,不,好的,姐姐。”童原蹿起来抱起樊静像个小疯子似的开心地在地板上转了好几个圈,樊静被吓得尖叫着紧紧搂住了童原的脖颈,那是童原出生二十五年以来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天。
樊静见到童原那样快乐心中百味杂陈,她怎么可能在一时之间就爱上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孩子,樊静只不过觉得童原的人生实在是太过痛苦,她不愿意让自己像孔美善那样永恒地成为童原痛苦的一部分。假如这个恋人的名义能够令童原在命运的扼喉中得以片刻喘息,她可以心甘情愿地给予。樊静暗自叮嘱自己从今天开始也要学会把童原当做一个大人来看待,唯有那样才对彼此公平。
那天晚上童原与樊静依旧像从前那般在床上比肩而卧,两人之间好似没有什么,又好似多了一些什么,童原把头埋进樊静怀里时不时地露出陶醉而又幸福的笑容,隔一会儿她又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樊静,那个样子仿佛是要把樊静重新认识一遍。
“后背疼不疼?”樊静打破沉默开口问童原。
“后背怎么了?”童原嘴角笑意难掩。
“今天不是在卫生间打了你一下吗?”樊静提醒童原。
“啊。”童原好似高兴得全然忘记了那件事情,随后醒过神来又故作夸张地抱着肩膀抱怨,“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感到好疼,估计有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我来看看。”樊静听到这话将信将疑地掀起童原的睡衣,她的后背除去烟疤之外并没有其他痕迹,哪里有什么红红的五指印。
樊静刚想开口责怪童原讲话太不靠谱,忽然意识到童原竟然在和自己调皮,原来那个如同阴雨一般的孩子也有鲜活生动的另一面。樊静看到童原那副开心得不知该怎么好的样子又开始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古板,痛恨自己吝啬,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些给她爱人的名义,反正她们两个人的命运已经注定一辈子锁在一起。
“有没有?”童原问樊静。
“嗯,有,五个指印肿得像是一座山,你的衣服马上就要被五指山撑开了……”樊静放下睡衣捏了捏童原的脸。
“老师,你居然也会开玩笑。”童原仿佛发现什么新奇事物一般感叹。
“叫我什么?”樊静微微蹙眉。
“妹妹。”童原故意惹樊静。
“你觉得那样叫合适吗?”
“姐姐。”童原面颊蒙上一层薄红,她不知为何觉得这个听起来很普通的称谓叫起来很是暧昧,那两个字里面仿佛藏着什么彼此心照不宣的隐秘。
“嗯,这才对,我平时就那么严肃?”樊静忍不住追问。
“你平时真的真的很严肃,金水一中的同学们都说一见你生气就膝盖发软想下跪。”童原时隔多年以后向樊静透露。
“你怎么说得我好像虐待学生一样?”樊静想不到同学们还会在私下里这样议论老师。
“你生气了?”童原担忧地望着樊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眸,她知道樊静的严肃并不是因为冷漠,而是因为她过早地失去了快乐的能力。
“我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我只不过是觉得今天的你有一点调皮。”樊静言语间又把童原向自己怀中揽了揽,她的身体很温暖,樊静在秋去冬来的那些夜晚会不自觉地这样抱着她取暖。人一旦习惯了另外一个人的体温,分开过后便会感到孤寂,童原每次出去参加试船,樊静即便吃过安眠药也会彻夜难眠。
“调皮?”童原觉得这个词语对她而言很陌生,她先前的人生里从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她能选择的只有“懂事”和“服从”,“调皮”对金水镇的孩子们来说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嗯,我也是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们阿原还会调皮,以后多调皮吧,姐姐喜欢,我说让你做个大人是骗你的,你以后在我面前可以继续做个小孩子,我不需要你因为关系改变而变得更加成熟,你只要继续做你自己就好。”樊静不想逼迫童原成熟,她无需在二十五岁的年龄成熟到三十五岁的程度,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无需做到步调一致。
“老师,不,姐姐,你知道吗?假如人生重来,如果知道十三岁的时候会遇见你,我愿意从头开始经历一次现在的人生,如果说经历那些不幸之事是遇到你要付出的代价,我将对所有苦难甘之如饴。”童原还有一些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慨没有讲给樊静,她不仅愿意为了遇见樊静重新经历一次苦楚的童年,她还感激孔美善的适时退场帮她自己完成了命中注定的交接。
“阿原,你以后不会再受苦了,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不会,下下辈子也不会。”樊静从来都不会在心中感激苦难,更不会神化苦难,所谓这辈子受苦下辈子享福之类的话都是自我麻痹。即使只是一个单纯的假设,樊静也不希望童原再受苦,苦难没有任何意义,它是一种单纯的伤害。
樊静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童原,那就是她根本不想拥有下一辈子,即使下一辈子注定会遇到童原,她也无法再承受一次年幼之时失去双亲的痛苦,樊静希望这辈子即是她千百年轮回的句点。
童原仿佛怎么都抱不够似的贪恋地依偎在樊静胸口,樊静可以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清新味道,她其实很享受童原对自己那份深深的依恋,以及童原对自己那份近似乎病态的占有欲。
那个孩子的心思樊静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她抽屉里刻着当天收集日期的几盒半截粉笔,她塑封过的那几张右下角签有樊静姓名的成绩单,她钱包里携带多年的那张樊静的证件照,她在露台上一片又一片碾碎的百合花,她看庄宁时那双厌恶无奈而又充满敌意的眼睛。
樊静一向都很清楚地知道,她在某种意义上也同样贪恋童原的陪伴,童原的梦游症在家里房间做过防撞处理之后一共只发生过两次,她早已经不需要家人监护睡眠,樊静这几年却依然留在这个房间,梦游症仿佛只是两个人为了住在同一张床上找来的借口。
樊静十分喜欢把手搭在童原身体上时指腹感受到的那种温度,那种感觉就如同在无边无际的海浪之中搭着一根浮木,童原的存在早就已经成为樊静留在这人世间的唯一意义,两个人只要还在一起,无论最终飘向哪里,樊静都不会放弃。
那天樊静在月色之下迎来一个绵长如细雨般的亲吻,那个人仿若对待珍宝一般好爱怜地触碰她的双唇,那是樊静三十五岁人生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那也是童原二十五岁人生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樊静在月光的清辉之下将自己彻底交给了她的浮木,两片阴雨在风里缠绕,在雾里喘息,它们跨越十二年的漫长时光交融在一起。
那天祖律原本还在傻傻地担心童原被樊静老师严厉训斥,毕竟童原先是在餐桌上对樊静老师的朋友庄宁警官出言不逊,后来又似疯魔了一般咕咚咕咚喝光瓶子里所有的酒,祖律刚想过去阻止童原,柳姨拽住了她,她就站在那里亲眼看着童原目光呆滞地一口一口吃掉庄警官带来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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