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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性别都不在意还在意年龄干什么呢?你们两个人自己相处得开心就好,你以后回樊家的时候也把那个女孩带上吧,我们大家相当于多了一个妹妹。”樊恒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进一步缓解樊静与家族的关系。
“嗯。”樊静微笑答应,樊恒把一切形容得太美好,她甚至开始偷偷地幻想那一天的到来。
童原一个人站在高处静静地望着樊静和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肩并肩站在一起攀谈,那个男人竟然自以为很绅士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樊静肩头,那个男人竟然还掏出手绢低下头温柔地为樊静擦拭眼泪,那个男人竟然还敢伸出他肮脏罪恶的双手去拥抱樊静,他怎么敢!他凭什么?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怅惘,她的脆弱,她的眼泪,全部留给了他,他们之间看起来好亲昵,好暧昧……难怪樊静一直以来都好像履行职责般很勉强地爱着自己,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看起来才真正的像是一对情侣……她和樊静站在一起永远像是老师领着学生,姐姐带着妹妹……任凭她如何努力,她的成熟永远都追不上樊静,任凭她如何努力,她都无法跨越那道十年的藩篱,她好沮丧,她好绝望,她好无力……
那天童原在酒吧里喝得醉醺醺踉踉跄跄地回到客舱,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电视机正在播放记者对青城女性重刑囚犯的采访。童原在那些被采访对象里面竟然看到了孔美善,那些被电视台采访的囚犯全是饱受丈夫家暴之苦的杀人犯,她们接受采访是为了警醒众人不要一时冲动犯下类似的错误。
孔美善双手搭在膝头挺直腰板坐在电视台镜头之前,她声泪俱下地形容她如何被丈夫童金虎一次一次殴打,她说丈夫会拎着头发把她的头往墙壁上撞,就像撞钟一样……她说丈夫会在她的身体上烫下一排排烟疤,就像取乐一样……她说丈夫会掐着脖子用响亮的耳光把她的脸打肿,就像要杀人一样……她说她如何在快要被丈夫打死时出手反抗,她说她如何后悔当初不该生出鱼死网破的罪恶心思……
孔美善却一句都没有提她会抓着童原的脖颈往墙壁上撞,她会打耳光打到童原嘴角淌血,她会在童原的身体上烫烟疤……孔美善更没有提童原是如何在一夜之间忤逆了她这个母亲,童原是如何在她背后一口气烙下了二十个烟疤,童原是如何在还未咽气的童金虎头上无比平静地卯足力气地补了一铁锤……孔美善根本就不敢提那个弑父虐母的年少金水镇恶魔。
孔美善在采访最后提起,她每天每夜都在想念自己的孩子,她的孩子现在没有母亲照顾又失去了父亲一定活得很艰难,她觉得孩子一个人在金水镇独自生活很可怜,孔美善说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孩子……
“虚伪。”童原飞快地抓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画面。
童原好想忘记孔美善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那个女人分明讨厌自己讨厌得要死,她怎么可能会想念她的孩子,她怎么会觉得她的孩子可怜,她怎么会对她的孩子日日夜夜想念,假的,全部都是假的,全部都是那个女人在镜头面前刻意表演。
童原提起桌子上的酒瓶仰着头一口气咕咚咕咚全部灌到嘴里,她想好好睡一觉,她想驱赶走那一阵又一阵令她恶心不适的虚伪,童原想赶走打算在她耳畔安营扎寨的孔美善,她实在太絮叨,太吵闹,如同一组听得见却看不见的干扰信号。
“阿原,你好些了吗?”樊静不知何时一个人静悄悄回到属于两人的那间客舱。
“我好多了。”童原瞥见樊静肩头上披着的男士西装霎时沉下一张脸。
“你怎么脸色突然这么难看?你怎么会喝了这么多酒?”樊静闻到童原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浓重酒气。
“你身上披的是谁的西装?”童原晃晃悠悠地走过去一把扯掉樊静身上的西装外套。
“我堂兄阿恒的西装。”樊静知道童原一定是误会了她和樊恒之间的关系,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童原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我不信,你快说他到底是谁?”童原一脸不相信地死死攥住樊静的双手。
“我说过了,他是我的堂兄樊恒,阿原,你如果再这样继续任性下去,我就要生气了!”樊静试图从童原手中挣脱。
“撒谎!”童原扬起手啪地给了樊静一记耳光。
“童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嘛?谁允许你对我动手?我的宠爱一直都有底线,你触碰底线就意味着彻底会失去我!”樊静捂着被扇得发麻的红肿面颊厉声质问身前醉醺醺的童原。
“我不知道我在干嘛,我也不知道我是谁……”童原摇摇头似滩烂泥一般跌坐在床尾。
“那我就罚你在这里好好清醒清醒,等你冷静了我再回来!”樊静流着泪转身走出客舱。
樊静突然意识到这或许就是隐藏在童原性格当中的一部分,或许是酒精,或许是醋意激发了潜藏在童原内心深处的那个隐秘开关,童原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向樊静展示出她性格当中晦暗的另一部分。
童原尽管已经拥有了二十八岁青年的身体与面容,她骨子里依旧是那个从未摆脱童年阴影的金水镇少年,她现在已经不会再用打自己耳光这种方式来自我惩罚,她学会了在最亲近的人身上动用暴力发泄痛苦,那个金水镇的小小少年终于活成了她这辈子最讨厌的那一类人。
“现在你冷静了吗?”樊静一个小时之后回到客舱问童原。
“姐姐,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真的错了……”童原听到樊静的声音红着眼眶在她面前屈下双膝,那个人哭得像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她的两只手紧紧握住樊静的衣角,仿若惧怕樊静再一次动怒,再一次出走,仿若她才是那个挨打的对象。
“一遍对不起还不够,说一百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那晚童原跪在樊静面前一边流泪一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道歉。
“阿原,我们分手吧,你今天的行为令我很失望。”樊静决定用实际行动给童原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童原必须得通过这个教训记住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何为底线。
“我不要!”童原闻言抓住樊静的衣袖连连摇头。
“低头,不许看我!”樊静此时此刻不想看到童原眼里浓重的绝望,更不想看到那种卑微的乞求。
樊静怕自己一时心软无条件地原谅,如果轻易原谅第一次,马上就会发生第二次,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在自己身上发生。
“姐姐,我求求你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童原不死心地追问,她竟然还不相信。
“童原,我已经说过了,他是我的堂兄樊恒,我要不要现在去把他叫过来向你证明?难道我得针对这件事向你解释一百遍吗?”樊静觉得自己的忍耐几乎要到达极限。
“不用。”童原沮丧地低垂下头,随后又握住樊静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乞求,“姐姐,你打我,你打回去,你打我十个耳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
“我不会打回去,我要让你一辈子为这件事感到愧疚。”樊静言语间陡然将自己的手在童原掌心抽回。
“我错了。”童原再一次流着眼泪向樊静道歉。
“你确实错了,你错在不该把我当成你的发泄对象,你错在不应开启这扇罪恶之门。”樊静永远都不会因为这件事给她任何一句宽慰。
“是呀,我错了,我怎么就活成了我自己最厌恶的那种败类呢?我凭什么厚颜无耻地乞求你的原谅呢?我不配得到原谅……”童原想到这里彻底放弃了乞求,如果乞求原谅是为了得来对方打破原则的迁就,那么这无疑是一种试图抹煞对方不良感受的情感绑架,她不应该如此残忍地对待樊静。
“你再好好冷静一下,我晚一会儿再回来。”樊静见童原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彻底冷静下来再度转身离开客舱,她得给童原预留一些时间与空间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今天的失控。
那晚樊静心不在焉地坐在那里看邮轮今夜免费的歌舞表演,周遭越喧嚣樊静的内心越寂寥,她希望音乐可以驱逐心中对童原的失望与疑虑,然而那些音符今天仿若特意绕开她似的四处流动,音乐无法将她从焦虑与哀伤之中成功解救,她的脑子里都是童原……那一刻樊静清楚地意识到,她生命里唯一的那段浮木好像已经在开裂、发霉、变质、下沉……
童原头痛欲裂地用被子蒙住头顶躺在双人床上休息,她多希望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她多希望明天醒来和樊静依旧还是情侣。那天晚上童原无可避免地再一次梦到了母亲孔美善,孔美善来到童原梦里时依然是三十出头的年轻模样,童原还是那个当年九岁的小小金水镇孩童。
“阿原,妈妈来接你了。”孔美善梦里一脸慈爱地俯下上身向童原拍拍手掌展开双臂。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拥抱我?”童原吓得像个小青蛙似的抱着肩膀跳到一旁,她在梦中仍然不敢相信孔美善会善待自己,那根本不是孔美善对待孩子的一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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