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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只大马,内务府还附赠了几只估计用边角料做出来的小马,像个小手办一样整齐排列在大马身侧。
保清似乎很喜欢,让孙嬷嬷将他抱了上去。
有云筠之前的那番谈话,孙嬷嬷不管心里怎么想,至少面上是一句一个动作,只要不叫她,她就站在一旁侍侯着,也不多言多动。
“保清喜欢吗?”
云筠摸了摸他脑袋。
“喜欢!”保清眼睛亮亮地看着云筠,“谢谢额娘!”
“保清喜欢就好。”
云筠又摸了摸他的脑袋瓜。
可惜啊,等孩子满六岁,这额前的碎发就要剃成规矩的发式了。
只能趁现在多摸两把。
作为货真价实的小孩,保清在宫外的时候都能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玩玩具很长一段时间。
现在有了云筠陪伴,保清也不再自己叽里咕噜说话,而是一边玩一边和额娘发出自己感想。
“额娘,这个马还会动!”
“额娘,我是骑在马上的将军!”
“我要当最厉害的巴图鲁!”
云筠陪着保清玩木马,玩幼稚的你拍不着我游戏,保清一直嘻嘻哈哈地笑着。
看得出他很开心了。
康熙还没有踏过门槛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他抬手制止了要上前请安的宫女太监,循着笑声往里面走。
他向来端庄规矩的惠嫔正随意坐在炕上,脸上带着几道墨痕,笑得欢实。
而他刚入宫的,请安时看着就乖乖巧巧的五阿哥,脸上是东一块西一块的墨团,看着自己额娘似乎有些懵。
“这是在做什么?”
康熙突然发声。
云筠正玩得尽心,被吓得一机灵,一把将保清抄下炕,领着他行礼。
“皇上万福金安。”
“皇阿玛万福金安。”
康熙挑眉,倒没料到惠嫔还有这么些力气,“起来吧。”
云筠起身时,已恢复了往日的端庄贤淑模样,只是脸上那几道墨痕,实在让她的沉稳打了折扣。
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臣妾在教保清画画。”
保清性子自律,每日都要写几张大字。
上午忙着熟悉宫里的环境,下午和云筠玩够了,便记起了自己的功课。
云筠陪着他练完字,见砚台里还剩些墨汁,就想着教他画刚送来的木马。
似乎和孩子玩着自己的也年轻许多,云筠突发奇想一个主意。
将小木马涂上墨汁,往宣纸上一印。
这不就是马的侧脸吗?
于是有了康熙进来时看见的那一幕。
康熙顺着云筠的话看向炕桌上的宣纸。
只见宣纸上错落印着好几匹木马,墨色浓淡不一,有的还带着孩童指尖蹭过的模糊痕迹,倒添了几分天真意趣。
他眼底漫开一丝笑意,“这法子倒新鲜。”
见他没有责备之意,云筠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不过是和保清闹着玩,让皇上见笑了。”
保清站在一旁,小手也黑乎乎的全是墨汁。
见皇阿玛盯着宣纸看,小声补充:“皇阿玛,额娘教我印的马,比我画的好看!”
他画出来的就是一团墨汁,别说像匹马了,甚至不像个动物。
他说着,还踮起脚尖想指给康熙看。
只不过脚下没站稳,晃了一下。
康熙眼疾手快扶住他的胳膊,掌心触到孩子温热的小胳膊,软乎乎的。
“哦?保清也会画画?”康熙顺势在炕边坐下,目光落在孩子脸上的墨团上,忍不住用指腹轻轻蹭了蹭,“这脸上的墨,是画累了蹭上去的?”
保清被皇阿玛的动作弄得有些害羞,小声说,“刚才和额娘印马,不小心蹭到的。”
云筠站在一旁看着父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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