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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脚腕处传来一阵剧痛,将姜宛辞从晕眩中猛地拽醒。
&esp;&esp;她甚至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已被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拖向床榻深处。赤裸的背脊猝不及防地碾过丝滑锦褥,激起一阵冰凉刺骨的战栗,方才那点凭借意志力强撑起来的勇气,瞬间被更深的恐慌淹没。
&esp;&esp;“放开……韩祈骁!你又想做什么?!”
&esp;&esp;织金锦褥在她身下皱成一团乱云,她嘶哑地哭喊,另一只尚能活动的腿胡乱地蹬踹,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esp;&esp;韩祈骁一言不发。
&esp;&esp;他的面容隐在烛火摇曳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单膝重重压住她乱蹬的腿,动作迅捷而粗暴,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烦躁。
&esp;&esp;他从床榻深处扯出一截冰凉滑腻的布料在她被提起的脚踝上紧紧缠绕数圈,打了个死结,随即猛地向上一拉,
&esp;&esp;是那截先前缚过她手腕的红绸。
&esp;&esp;熟悉的触感让姜宛辞的心直直沉入冰窟。
&esp;&esp;“不……不要!滚开!”她预感到即将来临的、更为不堪的境地,挣扎得愈发剧烈,拼尽全身力气向他踹去,却如同蚍蜉撼树,很快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另一只脚腕,如法炮制。
&esp;&esp;冰冷的绸缎紧紧缠绕上纤细的脚踝,打了死结,随即被猛地向上拉起,牢牢固定在床柱上。
&esp;&esp;她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禁锢在墙上,双腿被迫大张,冰冷的空气毫无阻隔地刺激着刚刚承受过暴行的红肿花户,让她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esp;&esp;屈辱的泪水混杂着汗水,模糊了视线。“韩祈骁!你就只会用这种下作手段了吗?!你放开我!”
&esp;&esp;她绝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合拢双腿,却只是让脚踝上的束缚勒得更紧,磨得生疼,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esp;&esp;韩祈骁跪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握住自己那根依旧昂扬滚烫、青筋虬结的性器,借着先前涌出的浊液,没有任何迟疑,又一次重重地捅了进去!
&esp;&esp;“呃啊……!”
&esp;&esp;熟悉的、令人恐惧的鸡巴强硬地撑开红肿不堪的穴口,直直插到最深。
&esp;&esp;这个姿势让她无处可避,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龟头没顶几下便强势地顶开了脆弱的宫口,彻底操进了那滚烫紧窄的宫腔深处,将她所有的哭喊与咒骂都撞碎在喉间,只能溢出破碎的呜咽。
&esp;&esp;“急什么?怕什么?”
&esp;&esp;他模仿着她之前的语气,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剧烈起伏的锁骨上,烫得她一缩。
&esp;&esp;“你说得对,车马未至,我还没来得及把他千刀万剐。但沉既琰已经在路上了。”
&esp;&esp;他腰身重重一沉,感受着她内部因这句话而产生的剧烈痉挛,冷笑道:“我的轻骑押送,几日就到。”
&esp;&esp;“到时候,你可以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招待’这位让你魂牵梦萦的‘贵客’的。”
&esp;&esp;“你动不了他!”姜宛辞被顶得浑身乱颤,子宫被一次次贯穿的可怕饱胀感和心理上的恐惧交织,让她几欲晕厥。
&esp;&esp;她强逼着自己仰起头,扯出一个破碎却异常倔强的笑,“你如果能动沉既琰,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余怒未消,编些糊弄人的拙劣谎言!”
&esp;&esp;韩祈骁的动作骤然加重,猛地一记几乎要捣碎她内脏的深顶,撞得她子宫一阵疯狂的紧缩,他享受着她失控拔高的呻吟,语气却冰冷如铁:“姜宛辞,天底下没有我韩祈骁动不了的人。”
&esp;&esp;姜宛辞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口中尝到鲜明的铁锈味,才不甘地开口,声音因撞击而断断续续,却字字清晰:“你以……为沉家只是寻常氏族?呃啊……”
&esp;&esp;她喘息着,抓住他抽送的间隙,试图将冰冷的现实塞进他被怒火和偏见填满的脑子:“沉氏执掌庆国文枢数百年!法度由他们编纂,科举取士由他们定标,士林清议以他们为首,门生故旧遍布天下,南境文心,尽系于此!”
&esp;&esp;“你们刚夺皇城,脚下每一寸土都还没踩实,动了沉氏,就是自绝于整个庆国仕林!是自毁根基!”
&esp;&esp;她的话语被一记凶狠的顶撞撞得支离破碎,闷哼一声,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强忍着子宫被重重碾压的酸胀痛楚,继续嘶声道:“沉既琰……是沉家嫡脉正统,你这是杀一人,而造千敌!”
&esp;&esp;“造千敌?”
&esp;&esp;韩祈骁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带着血腥气的嗤笑,“那正好。”
&esp;&esp;他俯身,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耳廓,语气轻描淡写,却仿佛带着尸山血海的寒意,“正好杀他一个沉既琰立威。”
&esp;&esp;韩祈骁扳着她的腰肢,抽送的的缓慢而深重:“看看还有哪些缩在袖子里的笔杆子,跳出来,我一并铲除,省得麻烦。”
&esp;&esp;“……呵,”&esp;姜宛辞溢出一声痛苦又充满鄙夷的嗤笑,汗水与泪水交织在她潮红的脸上,“韩祈骁,你除了杀人,还会干什么?”
&esp;&esp;她被撞得浑身发抖,声音嘶哑却如刀刃般锋利试图劈开他野蛮的脑壳:
&esp;&esp;“你以为我庆国的运河,是靠刀剑劈开的吗?盐税账簿上那维系国库的数字,是靠战马踩出来的?维系南方命脉的漕运、盐税、海贸……每一环的关节窍要,都攥在沉家百年织就的、盘根错节的脉络里!离了这些人,你能做什么?”
&esp;&esp;“你大可以杀光表面上的官员,然后呢?让不懂水文的武夫去调运漕粮?让不识账目的兵痞去厘清那堆积如山的盐税账册?让你那些只懂牧马弯弓的族人,去和西夷的狐狸谈生意?”
&esp;&esp;她的质问如同连珠箭,在他因暴怒而动作稍滞的瞬间,她那双燃着烈火的眸子死死钉住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最尖锐的嘲讽:“届时政令不出宫门,漕运延误、盐政混乱、海贸停滞……这遍地狼藉的烂摊子,你打算用多少颗人头,用多少军队去填?!
&esp;&esp;“韩祈骁,收起你喊打喊杀的流寇脾性,不然,你看你元人的江山,能坐到几时!”
&esp;&esp;运河、盐税、漕运……这些词像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令韩祈骁烦躁不已。
&esp;&esp;他不在乎那些他听不懂、也不耐烦听的政务,只咬牙盯着这个强撑着病体的女人,她被他压在身下,连呼吸都带着他精液的味道,被他操的一颤一抖的,却睁着那双泪迹未干的大眼睛,用着最尖锐的言辞,露出她最锋利的爪牙,一遍又一遍的向他证明沉既琰是何其重要。
&esp;&esp;如此清晰而刺耳。
&esp;&esp;仿佛生怕他头脑一热将之大卸八块。
&esp;&esp;他不由得冷笑起来。
&esp;&esp;听完她振振有词的争辩,韩祈骁的视线不由地扫过了落在一边的那团金粟笺和杂糅其间,被他割断的用来封缄的五色丝绦。
&esp;&esp;一个恶劣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燃起的鬼火,窜入他的脑海。他缓慢地停下了操干的动作。
&esp;&esp;姜宛辞惊恐地看到他伸手去拿那两样东西,一种比肉体侵犯更深的寒意窜上脊背,她开始疯狂地挣扎,被缚的双腿徒劳地蹬动,手腕拼命想挣脱无形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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