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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的,好到让他觉得拥有了全世界的人,要他如何相信,他在骗自己?
江屿年眼眶变得酸涩,视线开始模糊。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尖几乎要碰到江砚的肩头,想要摇醒他,却又害怕地缩回。最终,他只是轻轻抽出江砚手中紧握的空酒杯。酒杯被握得很紧很紧,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拿开,露出底下压着的黑色手机。
这部手机,他平时随身携带,从不离手。虽然江砚要求他每日报备行踪,上交手机密码,他纵容对方所有不合理的诉求,也恪守信任与尊重,从未主动翻看过江砚的手机。此刻回想起来,却觉得悲凉,他竟不知江砚掌握他的行踪,究竟是源于爱意,还是掌控。
他不敢深想,怕一旦将江砚与那个变态联系在一起,就会忍不住委屈,冲垮最后的理智。
这件事疑点重重,远比他想象的复杂。他并非没有怀疑过江砚,也曾小心翼翼地试探。那日在校门口,他亲眼目睹LG回复信息时,江砚正与旁人交谈,按理来说,时间上绝无可能。
若河清所说属实,那陈志贤呢?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旅馆,又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LG,认下这桩罪名?还是说,正如他最初的猜测,LG根本不止一个人?
这个念头让他脊背瞬间爬满冷汗。
他怔怔地盯着那只他从未翻看过的手机。如果说之前检查的那部旧手机只是个精心布置的障眼法,那么眼前这个呢?会是一旦开启,便会释放出所有丑陋真相的潘多拉魔盒?
纵使万般不愿,残存的理智还是驱使着他,慢慢拿起了那部冷硬的手机。锁屏界面亮起。他迟疑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不出意外地失败了。他又尝试输入江砚的生日,然后才恍惚想起,江砚失忆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生日是什么时候,他又怎么会知道?
他胡乱又试了几个可能的数字,无一不失败,眼看次数耗尽,他才想起什么。他侧过头,看向那个昏睡中紧锁着眉头,一脸愁容的男人。此刻,他来不及思考江砚今天为何酩酊大醉、为何心情不好,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碎了。
他用袖子,擦净江砚拇指上沾染的酒渍,然后捏着他的拇指轻轻按下去,开了。
然而并没有很顺利,点进短信,很快出现了第二道密码,且不能使用指纹解锁。需要双重加密的,往往是重要的隐私。他自然没兴趣探究别人的隐私,在他认知里,江砚与他朝夕相处,生活简单透明,那部旧手机里没有一个应用锁。可想而知,这部手机里藏着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仅仅只是不想让他看到的。
越是这么想,心里的不安就越发强烈。曾经无条件倾斜向江砚的天秤,此刻骤然逆转。输入密码的过程,每一次都像是在接受心灵的严刑拷打,但这次,没试几次便解开了,密码是他们相遇的日子。
然而,当点开熟悉的聊天界面,那一刻,他只感到无比的讽刺。
江屿年突然捂住嘴,呼吸不受控地急促。
那一条条曾让他心惊肉跳的狂热表白,露.骨的发言,还有威胁……无论他多么想遗忘,那些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字句,此刻都无比清晰地陈列在眼前,残酷地提醒他:
这个他付诸了全部信任与爱意的枕边人,与手机里那个阴魂不散的变态,竟是同一人!
眼圈瞬间红了,闪烁着泪光。他颤抖着指尖打开相册,找到一个以他名字命名的文件夹。里面塞满了关于他的照片:熟睡时的偷拍,专注看书的侧影,甚至情事过后晕厥的模样……还有江砚为他精心准备的爱心早餐。
手指机械地滑动,那些跟踪偷拍的照片果然一张不差地藏匿其中。看到后面,江屿年眼睛不住地酸胀,照片一张张划过,心口仿佛被一遍遍凌迟,那深入骨髓的痛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难怪……
难怪LG对他了如指掌,行踪无所遁形;难怪小区的监控找不到一丝痕迹;难怪后来江砚总能以救世主的姿态从天而降,精心编排每一个巧合,只为引他步入陷阱。
就算现在跟他对峙,要求调取这里的监控,以他和周述的关系,恐怕也早已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原来真正的恶魔,一直潜伏在他身边!
泪水终于决堤,江屿年难以承受地捂脸,泪水顺着指缝流下,大颗大颗砸落在屏幕上,照片不受控地滚动,在一张草莓布丁的照片停住。
而照片的日期,赫然是他颁奖的那晚。
那天江砚答应要来却没出现。他把突发不适的陶静萱送到医务室后折返,瞥见垃圾桶里扔着一盒完好无损的草莓甜品,当时路过的女生都觉得可惜。
如今想来,那晚江砚为何突然发疯,LG又为何像变了个人,开始骚扰威胁自己,看到这里,一切都有了解释。
一切的一切都是江砚自导自演。
江屿年抽噎着,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污染了屏幕上可口的草莓布丁。心越来越冷。
他丝毫不怀疑,江砚在做份甜品时倾注的爱意是真的,那些温言软语、信誓旦旦的保护与承诺,在说出口的瞬间或许也带着真心。
但这真心的背后是怎样虚伪的假面,他从来都不知道。
他甚至想不通江砚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江屿年只觉得崩溃,压抑不住地失声痛苦。
手机从他脱力的手中滑落,“啪”地砸在沙发上。
江砚像是察觉到身边有人,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犹如攥住一颗救命稻草,闭着的眼睛不安地转动,面色痛苦,仿佛被梦魇困住。他近乎哀求地发出呓语:“别……别丢下我……”
江屿年气息一窒,不受控地打了个嗝,泪水慢慢止住。他低头看着这张朝夕相对,曾无数次让他心软的脸,纯净无害如同天使。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藏着两副面孔,蛰伏的那面,竟是这般令人胆寒。
一股强烈的排斥感涌上心头,江屿年突然用力挣脱,一根一根,近乎执拗地掰开他禁锢的手指,像是在较劲。或许是醉酒的缘故,不一会儿就挣开了。
与此同时,江砚被这番动静弄醒了些,他迷蒙地睁开眼,在摇晃的视野中,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哥……”
他张开双臂,带着浓重的依赖抱过去,却扑了个空,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求生的本能让他及时反应过来,清醒了不少。他用手臂撑住身体,盯着地毯愣了几秒,才缓缓抬起尚未完全清明的头,望向几步之外的江屿年,眼尾猩红:“连你也推开我。”
若不仔细听,很难察觉他沙哑的嗓音里混着一丝浓浓的委屈。
江屿年站在他面前,吸了吸哭红的鼻子,弯腰拾起那部手机,“我都知道了。”
江砚双手还撑着沙发,维持着那个有些狼狈的姿势,闻言只是困惑地眨了下眼:“你说什么?”
江屿年咬紧下唇,忍住流泪的冲动,一字一句将那淋漓的真相剖开:“颁奖那天,其实你来了,对吧?”
“微博上偷窥我,给我发信息的……也是你,对不对?”
“那晚……在这个包厢对我……也是你,是不是?”
“所以,你才是真正的LG。”
手机被重重掷回他面前,砸在他撑在沙发上的手背。江砚静静地听着,直到最后那句指控落下,才彻底清醒。
他一眼不眨地盯着砸在手背的手机,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无数个早已准备好的,天衣无缝的谎言在脑中飞速掠过,然而,当他抬起眼,撞进那双被泪水洗净、此刻盛满了被欺骗的震惊、痛苦与无辜的眼眸时,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骗来骗去,也挺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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