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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怕再引起他哥的反感,这回过后江砚变得异常安分,安全将他送回家后,便默默进了厨房做晚饭,江屿年看他的病着,时不时咳一声,硬邦邦地叫他别做了,他煮点面。江砚定定地看着他,“哥是心疼我吗?”
江屿年:“我只是不想麻烦病号。”
他快点好才能快点走。”
江砚觉得他口是心非,但他哥终于不是对他冷着脸一副抗拒的姿态,他已心满意足。接下来两天更是听话得不得了,即使同一屋檐下,整整一周除了按时做早餐,每天走得比他早,回来的比他晚,确实没有打扰他,除了偶尔在他面前装几声咳嗽外,让江屿年好受不少,想着他也待不了几天,随他去了。
但他没想到,“绑架”这种只存在于社会新闻里的字眼,会真实地自己身上再一次发生。但这次和上次被江砚带走完全不同,押着他的两个人动作粗鲁,毫不留情,把他像个沙袋一样扔进车里,颠簸一路后,又被重重摔在脏污不堪的水泥地上。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空气里充斥着浓重的灰尘和铁锈味,呛得鼻头极度不适。他试着动了动,手腕被粗糙的绳子勒得死紧,形成一条深深的凹痕,很疼,但这远远比不过此刻内心未知的恐惧。
仓库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响,被人从外头踹了开来。照进来的光线晃得江屿年睁不开眼。等他适应了光线,隐约看见逆光站在门口的章皓时,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难怪自己为什么会被人盯上,没想到章皓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不惜用这种手段报复他。想到这,江屿年心里一阵阵打颤。
章皓走了进来,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的脸上、一条胳膊上都缠着绷带,两条腿腿一深一浅走着,姿势极为别扭。但比身体上的伤更触目惊心的,是他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憎恨。
章皓打了个响指,旁边一个小弟按亮了仓库顶上一盏昏黄的老旧灯泡。光线勉强驱散了部分黑暗,也让江屿年更清晰地看到了章皓脸上扭曲的恨意。
他往后缩了缩,身体抵着冰冷的墙壁,强作镇定:“章皓……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章皓一步步逼近,蹲下身,两根手指忽然掐住他的下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看到我这副鬼样子了么?”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这全都拜你所赐!”
江屿年被迫仰着头,下巴生疼,“我没有想……你、你放过我,我给你道歉……”
“道歉?”章皓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阴恻恻地扯着嘴角,随即眼神一狠,毫无征兆地抬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江屿年脸上。他痛呼一声,被打得歪倒在地,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
“不是要道歉么?这样怎么样?”章皓站起身,一脚踩在江屿年蜷缩起来的肚子上,力道下了狠劲,“你们当初怎么对我的,怎么搞垮我家的,我今天就怎么还给你!”
肚子上传来剧痛,江屿年痛哼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章皓像是被这眼泪刺激到,快感升腾,又连着狠狠踹了他几脚,直到江屿年疼得缩成一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才喘着粗气稍微停了脚。
他似乎解了点气,又一把揪住江屿年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说!江砚在哪儿?”
江屿年痛苦地皱着脸,听到江砚的名字,愣了愣,随即艰难地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章皓眼神一厉,反手又是一巴掌,“给他打电话叫他来救你,他来了,我就放你一马怎么样?”他凑近,气息喷在江屿年红肿的脸上,“否则,你今晚就别想完好无损地回去了。”
江屿年被扇得耳膜震颤,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渗出血丝。他忍着浑身的疼痛,觉出一丝不对劲,如果章皓只是想报复他,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非要找江砚?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那预感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叫江砚来,怕只会更糟,而他绝对不能连累其他人。
章皓没想到他平时看起来怂包一个,骨头居然这么硬。他失去了耐心,从后腰摸出一把折叠小刀,唰地弹开,锋利的刀刃在他面前比划两道。
“你就是靠着这张小白脸勾搭人的吧?”章皓阴恶地咧起嘴角,“你说要是我把它划花了,你背后的金主还肯要你么?”
江屿年瞪圆了眼,恐惧到了极点,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这就怕了?”章皓眉峰一凛,握着刀子朝他脸逼近,“快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谁料对方却死死咬着下唇,依旧不肯松口。他彻底失去耐心,刀尖一点点压下,几乎要刺破皮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外突然传来看守小弟一声惊恐的大叫:“不好了!有条子!快跑!”
章皓脸色骤变,猛地揪住江屿年的衣领,目眦欲裂:“你他妈什么时候报的警?!好啊,跟老子在这拖延时间是吧?!”
江屿年已经被折磨得没什么力气,徒劳地摇头:“我没有……我不知道……”
章皓已经气红了眼,不管不顾地举起刀子就要往下捅!
下一秒,破空之声传来。
“啊啊啊……”章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举刀的手臂被一根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粗木棍狠狠击中!那力道极大,只听一声骨折的闷响,他整条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下去,刀子瞬间脱手掉在地上。
江屿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胸前的力道一松,顺势软倒在地,模糊的视线里,仓库门口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江砚一眼就看到他哥狼狈地缩着,身上深浅不一定的伤痕,肿起的脸颊尤为刺眼。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周身散发出的暴戾气息让整个仓库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章皓吃痛地抱着几乎废掉的手臂,看到来人,脸上血色尽失,几乎是凭着求生本能,猛地撞向旁边一块看似被封实的木板,竟露出一个缺口。他忍着手臂钻心的痛,连滚带爬地钻了出去,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仓库外的黑暗中。
江砚盯着他逃窜的背影,抬脚就要去追。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嗓音。
“阿砚……”
江砚猛地怔住,立刻回过头几步冲到江屿年身边,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将地上伤痕累累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哥别怕,我来了……”
怀里的人轻飘飘的,脸颊肿着,嘴角带着血痕,眼睛紧闭,已经失去了意识。
……
江屿年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消毒水的味道钻入鼻腔,意识尚未回笼,门口隐约传来两道刻意压低的声响。
“……人跟丢了,目前已经派人去找了。”
“连个残废也能跟丢?”
“……”
“去找,多派些人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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