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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球房间那湿热而又淫靡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郁的腥臊味,与许心柔身上散出的甜腻体香,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神荡漾的催情剂。
李晓峰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死死地盯着许心柔那被精液浸润的后穴。
那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沿着她的股沟缓缓流淌,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斑驳的痕迹,有些甚至滑落到大腿根部,显得异常的淫靡。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欲望如同燎原之火,焚烧着他的理智。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要上前,将她从阿宾的怀里抢过来,将她那被操烂的穴,再狠狠地操上一遍。
“晓峰啊,今天就这样吧,不玩了。”阿宾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显得异常的满足。
他公主抱着许心柔,那娇小的身躯几乎完全嵌入了他的怀中,头颅深埋在他的胸膛。
许心柔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褪去后的潮红,眼神迷离,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极致快感之中,她的双腿,如同面条一般瘫软,无力地垂在阿宾的臂弯。
李晓峰眼睁睁地看着阿宾抱着许心柔,一步步走出了地下室的门。
那扇厚重的门,在他们身后,出一声沉闷的“吱呀”声,缓缓合上,将李晓峰的欲望,以及他眼底那一丝明显的不满,彻底隔绝在了黑暗之中。
他一个人,像被遗弃的野狗一般,独自离开了这片刚刚还弥漫着淫声浪语的地下室,空气中只留下他那一声声不甘的喘息。
与此同时,监控室里,李清月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将那冰冷的椅子推得猛烈晃动,出刺耳的“哐当”声。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监控室,仿佛想要逃离那个充满淫靡画面的牢笼,却又现自己除了看视频和自慰,什么也做不了。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和无力感,像潮水一般,瞬间将她吞噬。
“我怎么就成了无能的妻子了?”这个念头,像毒蛇一般,死死地缠绕着她的心,噬咬着她的尊严。
院子里,阳光明媚,却丝毫驱散不了李清月内心的阴霾。
她站在那里,像一只炸毛的小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警惕而又充满敌意地盯着迎面走来的阿宾。
阿宾怀中抱着许心柔,快步走了上来。
许心柔的头,深深地埋在阿宾的怀里,面色潮红,根本不敢抬眼去看李清月,她那裸露在外的白皙大腿,此刻显得更加的娇羞。
“老婆,心柔刚和我说了她家世。我们帮帮她吧!”阿宾的语气带着一丝恳求,却又显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刚和她出轨,现在还有脸喊我帮她?”李清月的声音,如同冰锥一般,带着刺骨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阿宾,眼底的血丝还未完全褪去,更添了几分狰狞。
阿宾看着李清月,院子里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脸上,却映不出丝毫的暖意。
她咬住下唇,咬得白,甚至渗出一丝血迹,那红艳的血珠,在她苍白的唇瓣上显得异常的刺眼,却仍一声不吭,只是睫毛轻轻颤动,像风中欲坠的蝶翼,脆弱而又倔强。
阿宾后知后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许心柔的一举一动,李清月都看着呢。
他那过于放纵的行为,以及事后那份心安理得的邀请,此刻显得如此的愚蠢和残忍。
“老婆,对不起!我和心柔是情不自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悔意,却又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许心柔从阿宾的怀里挣扎下来,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高潮后的脱力,显得异常的酸软。
每走一步,屁股都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那被反复肏开的菊穴,此刻火辣辣地疼,让她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扶着墙壁,轻轻地喘息。
李清月看着许心柔那摇摇晃晃的身影,以及她那红肿不堪的后穴,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你还是把她抱进卧室吧。我们的事等会和你好好谈谈。”她的声音依然冰冷,但语气中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阿宾闻言,如释重负,连忙再次将许心柔抱起,快步走向卧室。他将许心柔安顿在床上,盖好被子,又细心地为她倒了杯水,才重新返回客厅。
然而,当他回到客厅时,李清月已经不见了踪影。
桌上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字“我出去理了。”阿宾心中一惊,做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尤其是李清月这种性格的女人。
他想起前些日子李清月提起过她的那个“好姐妹”孙玲玲,也是她曾经的“女朋友”,一时间,一股莫名的恐慌涌上心头。
他顾不得多想,连忙驾车跟了上去。
他一路尾随李清月,来到了一家隐藏在弄堂深处,装修别致的理店。
他从窗外偷偷看去,只见一个长男人,正在为李清月理,他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李清月乌黑的丝间,那动作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
李清月的肩膀两侧,头内侧挑染了一抹紫红色,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妖冶。
接着,李清月又去了商场。
她在一个内衣店里,挑选了一双性感的渔网袜,那细密的网眼,勾勒出她修长而又笔直的双腿,让人浮想联翩。
接着,她又买了一条短裙和一件吊带背心,那布料稀少,剪裁大胆的衣物,显然不是她平日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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