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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
在这言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下,陈默再也无法忍耐,死死按住林晚乱蹬的腿,腰眼一麻,在林阿姨体贴的吞咽声中尽情释放。
温热的液体涌入喉咙的美妙触感让他浑身痉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林阿姨喉头滚动,顺从地吞咽着,直到他完全释放,仔细为他清理干净,才温柔地退出,仰起脸关切地问“舒服了吗,老公?射出来是不是好多了?”
陈默大口喘着粗气,浑身脱力般地靠在椅背上,仿佛刚从一场极乐的梦境中醒来。
林阿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丝和衣襟,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温婉贤淑的主妇模样,仿佛刚才跪地口交、深喉吞精的人不是她。
“那老公你继续辅导晚晚功课,我去准备晚饭了。”
她柔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还细心地带上了房门。
陈默喘着粗气,缓缓松开了林晚的脚踝。
林晚立刻把脚缩了回去,扯下裤腿,用力在睡裤上擦拭着脚背上湿漉漉的口水,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脏死了脏死了!弄得我脚上全是你的口水!黏糊糊的!死变态爸爸!我都要有心理阴影了!以后我再也不穿凉鞋了,免得某个足控老爸盯着我的脚看!”
她一边骂,一边狠狠瞪着陈默。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精液与少女体香的暧昧气息,陈默望着身旁气鼓鼓地擦拭脚丫的少女,心中涌起一种背德而满足的奇异平静。
林晚正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脚背,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嘟囔着“变态”、“恶心”之类的词。
“晚晚。”陈默突然开口。
“干嘛?”林晚没好气地应道,头也不抬,继续跟自己的脚较劲。
“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陈默斟酌着用词,“我让你把脚给我,你就给了?”他试探着问,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那双白嫩的小脚上。
林晚抬起头,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瞪着他,满脸的嫌弃“哈?你问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爸啊!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你说什么,我和妈妈当然要听啊!这还用问吗?”
她没好气地甩了甩刚擦完脚的纸巾,精准地扔进远处的垃圾桶“家规就是家规,就算你是个会对亲生女儿脚丫子流口水的级大变态,你出的任何变态命令,我和妈妈都得听着!照做!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这么个爸爸!”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这难道不是常识吗”的不耐烦,但眼神里的嫌弃却明明白白写着“虽然你很变态但我没办法”。
家规!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陈默心中的疑惑。他立刻试探着追问“家规?我们家……都有什么家规?”
林晚翻了个白眼,掰着手指头数道
“家规第一条,爸爸拥有这个家庭的初夜权,以及对所有女性的永久使用权——意思就是我和妈妈都是你的私有物品,你想什么时候操我们,就什么时候操我们,想操哪里就操哪里!满意了吧?变态!”
“家规第二条,当爸爸勃起时,距离他最近的女性家庭成员必须立即放下手头一切事情,优先为爸爸提供性服务——所以刚才妈妈才会那么自觉地跪下来给你吃鸡巴!”
她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语气更加恶劣
“家规第三条,每天睡觉前,我和妈妈必须并排跪在卧室门口,等你翻牌子!翻到谁,谁今晚就得陪你睡觉!跟古代皇帝选妃一样!恶心死了!你心里是不是爽翻了?死变态鬼父!”
听着女儿用如此嫌恶的语气,复述出这三条荒淫无度却又让他血脉偾张的“家规”,陈默的心脏狂跳起来,一股混合着罪恶、兴奋与掌控感的热流席卷全身。
那个“家庭入侵者”的异常的逻辑果然被重置并绑定到了他的身上!这……这简直是……
他看着林晚那张因为生气而格外生动的俏脸,一个更过分的念头涌上心头。他想再试探一下,这“家规”的约束力到底有多强。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故意让刚刚泄过、依然有些黏腻的下身对着女儿,命令道“既然这样……晚晚,过来,用手帮爸爸……弄出来。”
林晚的眼睛瞬间瞪圆了,随即脸上露出了极度厌恶、仿佛生吞了一只苍蝇的表情。她死死瞪着陈默,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度迅涨红
“哈?!你说什么?!你让我……用手?给你弄那个?!你脑子是不是被精虫啃光了?!你是我爸爸啊!谁家爸爸会让自己女儿用手碰他那根恶心的玩意儿啊?!而且你刚刚才射过!我的天!你怎么能这么变态?!你还是人吗?!恶心死了!你这个级无敌大变态!”
她骂得又急又狠,脸颊因为愤怒和羞耻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
然而,骂归骂,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极其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挪到了陈默腿边。
她别过脸,死死咬着下唇,仿佛多看那地方一眼都会玷污她的眼睛,然后极其勉强地伸出两根手指,像是捏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极其嫌弃地、只用指尖最前端那么一点点面积,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陈默那半软不硬的性器,然后开始机械地、毫无技巧可言地上下撸动起来。
“啊啊啊!恶心死了!恶心死了!恶心死了!谁家爸爸会这样,让自己的女儿用手搓他的鸡巴啊!”她一边用最小的幅度动作着,一边嘴里不停地碎碎念,“这触感!黏糊糊的!热烘烘的!还在跳!啊啊啊!丑死了!爸爸的鸡巴怎么会这么丑!像条皱巴巴的秃头毛毛虫!啊啊啊我这只手不干净了!都是你这个变态爸爸害的!”
陈默感受着那生涩的摩擦感,看着她那副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模样,听着她充满怨念的吐槽,一种心理上的征服感和背德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那根东西在她掌心里慢慢地重新胀大、变硬。
林晚显然也感觉到了手心里东西的变化,惊得差点松手,她猛地扭回头,难以置信地瞪着陈默“你……你怎么又……你是泰迪成精吗?!刚刚才射完啊变态!它怎么又变大了?!好恶心!更丑了!像个紫红色的蘑菇头怪兽!爸爸你果然是级大变态!”
陈默没有回答,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林晚那张不停开合、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上。
那粉嫩的唇瓣因为生气而微微嘟起,看起来格外诱人。
一个更加过分、更加刺激的念头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脑海中疯狂叫嚣。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和明显,林晚立刻察觉到了。她撸动的动作一顿,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
“你……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看我嘴干嘛?!你……你该不会还想……想让我用嘴吧?!你疯了吗?!你想都别想!绝对不可能!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
“你想想清楚!这是你的生殖器!是你当年插进妈妈阴道里,两个人性交,然后才生出我用的那个东西!你现在居然想把你用来制造我的生殖器,插进你女儿的嘴里?!我的天哪!你还是人吗?!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变态了!你是哪里跑出来的色情漫画里的鬼父吗?!现实里哪有爸爸这样的!你的脑子里除了精液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她骂得越是凶狠,越是触及人伦的底线,陈默就感觉自己的血液越是沸腾,下身在那只不情愿的小手的刺激下,竟然迅地重新勃起、胀大,变得坚硬如铁,甚至比之前还要粗壮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腰腹微微向前挺动,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晚晚,用嘴。”
林晚气得浑身抖,但握着那根滚烫物体的手,却不得不开始加快套弄的度。
她看着那根青筋虬结、昂然挺立的肉棒,又抬头看看陈默那双充满了欲望和不容置疑的眼睛,脸上露出了近乎绝望的嫌弃。
“混蛋……变态……人渣……臭爸爸……去死吧……”她用杀人的目光瞪着陈默,一边机械地动作着,一边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低声咒骂着,眼神里充满了“我怎么会摊上这种父亲”的悲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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