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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头货仓的焦烟在槟城上空缠了整三天,港汊里的海水还泛着淡红,连海风都带着化不开的腥气。
《槟城晨报》头版标题从“血夜悬案”换成“警方三日无进展”,老城区茶摊前,华人攥着报纸骂:
“像鳄鱼头这样的杂碎,早就td该死了!指望纳税人的薪水小偷,活着的不敢管,死了的又管不明白”
而这场暴力冲突也让滨城的商业人士非常的恐惧,纷纷组织武力安保团队。而这其中,因为华人的尴尬地位,槟城政府完全不同意华人掌握自己的安保团队。
政务司门口,十几个华人商户举着“求安保”的牌子静坐,却被菲律宾裔警员推搡着驱散,年的槟城,华人的恐惧,从来没被真正放在眼里。
李老板攥着“华人安保队申请文件”走进政务司时,菲律宾裔政务官马科斯正用牙签剔着牙。
他扫了眼文件,突然嗤笑出声,把纸扔在地上,用皮鞋碾得皱成一团:“华人搞安保?”鞋底碾过纸张的脆响格外刺耳
“去年唐人街被抢,你们躲在店里不敢露头,现在倒想拿枪?告诉你们,槟城的治安轮不到低等人来管——滚出去,别拿这种笑话浪费我时间。”
李老板捡起文件,指节泛白却只能忍下。
回到聂明宇的茶室,李老板刚说完遭遇,钟跃民就把枪托往桌上一砸,枪身的越南战场刮痕泛着冷光:“我早说过,”他眼神冰得像港汊的海水
“这只狗只是被惊了一下,没打断骨头,永远不会摇尾乞怜。”聂明宇擦着枪,点头附和:
“让肥彪把槟城的黑底子摸透,挑五个最该杀的——四个外帮杂碎,一个华人败类,挨个点名,让他们知道碰华人的代价。”
在此之后,肥彪带着兄弟跑了三天,把名单拍在桌上时,指尖还沾着郊区的泥:“头,五个目标都摸清了——”
印尼帮巴颂:在郊区开制毒厂,专绑华人少女当“毒骡”,上个月三个女孩闷死在运毒箱里,尸体还在公海漂着;
菲议员桑托斯:和鳄鱼头合伙卖劳工,收了钱就把人扔进公海喂鲨鱼,抽屉里藏着华人劳工的“生死账本”;
华人陈老三:最不是东西,骗同乡偷渡来槟城,转头就摘了器官卖黑市,光上个月就害了七个华人;
越南帮阮雄:占着唐人街赌场,赢了华人的钱就打人,输了就诬陷“华人出老千”,放高利贷逼死过三个家庭;
海关拉玛:收黑钱放毒品,去年七个海关人员想揭他,全被他勾结对岸的鳄鱼头残余灭口,尸体至今没找全。
钟跃民指着名单,在每个名字上画了圈:“从巴颂开始,三天后动手,之后每隔几天处理一个——别留汉字,用英语,藏好身份,让槟城慢慢慌。”
三天后,天刚亮,巴颂的制毒厂还飘着刺鼻的化学味。天养生带着五个兄弟踹开后门,微冲的消音管里喷出火舌。
巴颂正光着膀子数钱,见人闯进来刚要喊,就被天养生一枪托砸断下巴:“你绑的三个女孩,在运毒箱里喊救命时,你在哪?”没等回应,扳机扣动,闷响混着毒粉落地声。
印尼帮二十多个核心成员没一个活过十分钟,最后走时,天养生用巴颂的血在墙上写了行英语:“boodforbood”。
巴颂的死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影响,聂明宇的第二个目标桑托斯,依旧按照往常的习惯前往自己的情妇公寓。在他的不远处,封于修指尖夹着细钢丝正悄悄的向他靠近。
桑托斯刚一打开门,这位早年在洪门练过铁线拳的狠角色,已经悄无声息地绕到了桑托斯身后。“senator,yourdue”(议员先生,您的红酒。)
桑托斯刚回头,钢丝已缠上他脖颈,封于修手腕一拧,骨头断裂的脆响被女人的尖叫盖过。
封于修顺手一掌敲碎了女人的咽喉,让她彻底住嘴。
将两具尸体扔在床上,封于修在床头留下桑托斯的“劳工账本”。
第二天,账本就出现在《南华早报》英文版上,桑托斯卖劳工的黑幕瞬间炸了锅。
桑托斯死后,槟城警局彻底乱了。
探长阿吉里奥把“boodforbood”的照片拍在桌上,指节泛白:“现场没指纹,用的是美式军剩品——不像黑帮仇杀!”
探长顿了顿,冷笑一声:“我看是哪个有钱的‘batan’(蝙蝠侠)正义感过剩,看了几部电影就想替天行道!”
旁边的警员附和:“会不会是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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