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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直升机将宾客们从市区直接送至湖心岛——是的,直升机,整整六架,印着林氏医疗的ogo。祁余在飞机上紧紧抓着谢怀蝶的手,声音颤:“谢哥,我觉得我在做梦”
谢怀蝶看着窗外越来越近的湖心岛和那座在晨光中闪闪光的玻璃教堂,难得地没有怼他,只是说:“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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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夏坐在旁边,淡定地补充:“林家的私人庄园,平时确实不对外开放。言卿这次是真用心了。”
岛上,一切如梦似幻。通往教堂的小径两旁种满了白色玫瑰,每一朵都娇艳欲滴;远处的人工湖上,天鹅悠然游弋;甚至还有一支小型交响乐团在现场演奏,音乐随风飘散。
“这排场”繁若挽着琳熙,眼睛亮,“完全不输许大佬和谢哥的婚礼啊!”
琳熙温柔地笑着:“言卿一直很低调,没想到这次这么用心。”
教堂内部更是精美绝伦。透明的玻璃穹顶让阳光毫无阻挡地倾泻而下,每一张长椅上都铺着手工刺绣的白色坐垫,祭坛上装饰着用新鲜兰花和满天星编织的花环。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教堂两侧的展示墙。一面墙上,是祁余从小到大获得的体育奖项:田径金牌、篮球赛vp证书、体大优秀毕业生奖状另一面墙上,则是林言卿的学术成就:医学竞赛奖杯、科研论文封面、执业医师资格证书。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在这个空间里奇妙地交汇。
“这是言卿的主意。”许知夏对谢怀蝶低声说,“他说,要让所有人看到,他们是如何成为今天的彼此的。”
谢怀蝶看着那些展示品,嘴角微微上扬:“还挺浪漫。”
仪式开始前,祁余在休息室里紧张得来回踱步。他今天穿了和林言卿同款的白色礼服,只是剪裁更显运动感,衬得他肩宽腿长。
“别转了,头晕。”谢怀蝶靠在门框上说。
“谢哥,我紧张”祁余哭丧着脸,“你看外面那么多人,还有那什么交响乐团我待会儿不会走错路吧?”
“放心。”林言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已经换好了礼服,白色的西装让他看起来少了些书卷气,多了几分英挺,“我会带着你。”
祁余转头,看到林言卿的瞬间,眼睛都直了。
“你你今天”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林言卿走到他面前,仔细帮他整理领结:“你今天也很帅。”
“不是,我是说你”祁余的脸慢慢红了,“你今天特别好看”
林言卿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他,镜片后的眼睛里有笑意:“谢谢。你也是。”
休息室里的其他人很识相地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对准新人。
教堂里,宾客陆续入座。许知夏和谢怀蝶坐在第一排,繁若和琳熙坐在他们旁边。谢怀蝶忽然想起什么,低声问许知夏:“咱俩结婚的时候,你紧张吗?”
许知夏想了想:“紧张。但不是因为场面,是怕你不喜欢。”
谢怀蝶的耳朵微微红,别开脸:“喜欢。”
音乐变换,仪式正式开始。
先入场的是林言卿。他在祭坛前站定,转身望向红毯的另一端。阳光透过玻璃穹顶落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像是在光。
然后,祁余出现了。
他不是独自走来,而是由他体大时的教练和队友们护送——这是林言卿特意安排的,因为祁余曾说过,教练就像他的第二个父亲。
祁余走到祭坛前,看到林言卿的瞬间,眼眶就红了。林言卿伸出手,他毫不犹豫地握住。
司仪是林言卿医学院的恩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他的致辞没有太多华丽辞藻,却温暖真挚:“医学教我们治愈身体,而爱情教我们治愈灵魂。今天,我的两位学生,一位用医术守护生命,一位用运动传递活力,他们将携手共度余生。这是我作为老师,最欣慰看到的结合”
交换誓言的环节,祁余的言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
他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明显是打了无数遍草稿——声音有些颤抖,却无比认真:“林言卿,我知道我不够聪明,有时候还特别吵。但你说过,我就像阳光,能照亮你太安静的世界。那那我就做你一辈子的阳光。你研究医学到多晚,我都给你留灯;你做手术累了,我给你按摩;你那些我听不懂的医学术语,我慢慢学总之,你别想甩开我。”
宾客中传来善意的笑声,许多人都红了眼眶。
林言卿的誓言则简洁得多,却字字千钧:“祁余,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意外。我愿意用余生所有时间,研究一个课题——如何让你永远快乐、健康。这是我给你的,终身合约。”
他从口袋里拿出两份文件——真的是合约,封面上写着《终身伴侣权利义务协定书》。翻开,里面是用法律条文格式写的承诺:永远坦诚、互相扶持、共同成长最后一页,两人需要签字的地方,林言卿已经签好了名。
祁余看着那份“合约”,又哭又笑,拿起笔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我签!这辈子、下辈子都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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