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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乐葭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次,他静下心来,终于捕捉到了一些异样。像是空气里漂浮的微尘,又像是看不见的细雨,丝丝缕缕地拂过他的皮肤,渗入血肉。它们汇聚成一股细流,沿着南修齐开辟出的那条“小路”,在他体内缓缓探索。
“我感觉到了!好舒服!”阚乐葭惊喜地睁开眼,激动地看向南修齐。
南修齐的眼底也泛起笑意:“很好。你血脉特殊,对灵气天生敏锐,这便是一轮引气入体了。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学会自己抓住这些灵气,不断重复这个过程,直到丹田充盈,便算炼气一层了。”
阚乐葭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昂首挺胸的,开始迈出了修仙第一步,然后就被这小小的引气入体给绊了个大跟头。
他分明能感觉到那无处不在的灵气是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但这些它们却像是一群狡猾的鱼儿,无论自己怎么也抓不住。
偶尔,他有了一点运气,可以抓住一点儿,可没等他引导,那点灵气变甩甩尾巴就跑了。
试了三四次,次次失败,阚乐葭沮丧地睁开眼:“景明,我觉得现在就是一个漏了气的轮胎,一点努力也没用啊!”
南修齐见他这副模样,柔声安抚:“清晏,不急。你初次尝试便能感知灵气,已经比许多人入门时强上太多了。就像你刚学会迈步子,总不能一下就学会跑步。”
说罢他搂着阚乐葭的小猪蹄在身体上比划,轻声指点着他要如何静心,如何感知,如何引导……
阚乐葭看着南修齐温柔的脸,恍然间对方变成了一个幼教老师。
在南修齐的指点下,阚乐葭打起精神再次闭眼。
一次,两次,三次……
然而灵气却告诉他,这不是你想努力就能成功的事儿。
“这灵气简直是屁!想抓抓不住!”阚乐葭在心里哀嚎,郁闷地把自己团成一个球。
又一次失败后,他彻底破防了,他开始“啊啊啊啊啊”大叫着开始在床上乱窜,跑到四肢小短腿都没力气了,才喘着气问在一旁的南修齐:“景明,你当初引气入体,用了多久?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费劲?”
南修齐闻言,顿了顿,好像不太想说这个话题,但看着小猪明显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被扑过来的小猪狠狠纠缠一番之后,他只能轻描淡写地说:“一夜。”
“……一夜?!”
一夜!就成功引气入体吗?
这是什么样的妖孽呦~
真是人比人,气死猪嘞!
看着阚乐葭那副备受打击模样,南修齐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只是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他额心:“每个人的缘法都不同,何必要去比较呢?你第一夜就能感知到灵气已经是极为不易,至于其它的,慢慢来,我陪着你就是。”
南修齐将阚乐葭抱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今晚我们就先修炼到这里吧,早些歇息,来日方长。”
听他这么一说阚乐葭的困意也慢慢涌了上来:“你说的对。”他打个小哈欠在南修齐怀里拱了拱,找个舒服姿势,迷迷糊糊地睡了。
夜色渐深,熟睡中的的阚乐葭感受到了光亮迷蒙地睁开了眼睛,却见南修齐周身灵光萦绕,竟然还在打坐。
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呢?
他心里闪过这个模糊念头,但浓重困意很快再度袭来,他又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阚乐葭被院中阵阵破空声惊醒。
他从南修齐特意铺的软垫上一跃而起,抖了抖金色鬃毛,精神抖擞地挪动小短腿到门前,探出小脑袋往外看。
院中,南修齐正在舞剑,阳光就跟不要钱的金子似的洒在他的身上。
南修齐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素色长衫,明明不算宽阔的身形,此刻却充满了惊人的力量感。
小猪呆呆地立在原地,两只黑亮眼珠紧紧盯南修齐,连呼吸都放的很轻,他微微张开小嘴,一动不动地看着院中的男人。
该死的,这男人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帅,简直要了猪命嘞。
南修齐很快察觉旁边的灼灼目光,他手腕一转,长剑归鞘,抱起还在发呆的小金猪,眉眼含笑,问道:“清晏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温热呼吸轻拂耳畔,南修齐俊美面庞倏然放大在眼前,阚乐葭只感觉到自己的猪脸骤然发烫,小心脏也不受控地怦怦乱跳起来。
他头一次如此庆幸自己是头猪——毕竟脸红也看不出来。他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避开南修齐视线,小声哼唧道:“今天……今天什么时候教我修炼啊?”
南修齐看着他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却未点破,顺着他的话道:“今天先不急修炼。我们先去执事堂,把开垦灵田的事跟长老报备。回来后,就可以种田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如今还未正式引气入体,身体底子尚弱,多种些灵谷,多吃些灵谷,对你稳固根基,蕴养经脉都有好处。对了,还有你的户籍,也需要一起报备。”
听到“报备户籍”,阚乐葭小猪耳朵警惕竖起。
他猛地想起昨天陈师兄在时,南修齐说自己是他的“道侣”!
哎呀呀,这个“道侣”……是他知道的意思吗?
说起来,重逢后他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南修齐,当年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一时间各种念头在阚乐葭小脑袋里疯狂翻腾,让他的猪脸更滚烫起来。
他哼哼唧唧用小猪蹄轻扒南修齐衣襟,期待地问道:“景明,那……那我们要填成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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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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