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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祈能怎么办。
甜点由主人主动摆在眼前,不尝一下,怎么对得起主人的心意。
只是实在没想到,由小花魁做出这种举动,让人不免遐想太多,好似清冷美人最终在她的威逼利诱下允许糟蹋一般。
可恶,明明已经亲密过许多次了。
但她还是没办法抵抗这样的美色。
余祈凑过去,在美人精致的锁骨处留下一个稍浅的红印,但明眼人都能瞧见她放水了。
“好像不一样。”美人轻声说着,微蹙了下眉,又抬眼看了她身上的印记,肯定了些,“妻主咬得太轻了。”
余祈没想到小花魁还会检验成果。
她唇瓣牵起来一抹笑意:“那我再补你一个,过来些。”
等剔透白净的地方再次多了新的印记,余祈方才起来些,她指着那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我自己来吧。”
擦拭身体什么的。
她早就已经和小花魁坦诚相见过,所以也不会因此太过于羞涩,但主要是她目前完全清醒,完全没必要让小花魁帮她。
她自己就能独立完成。
“妻主,让我来吧。”他拒绝了少女伸过来的手,指尖握紧巾帕,落了水汲取温热。
美人修长的指骨被水汽氤氲,如画卷一般的人就这么安静淡漠地坐落在身侧,与周边的物件好似不在一个图层。
直到湿热的水汽落在余祈的脸颊,她方才清醒了些,意识到小花魁是真实存在的。
还如此贴心。
余祈也不再拒绝,直截了当地享受着小花魁温柔仔细的照顾,但她没想到拉开衣裳的时候,小花魁好像比她还要更害羞一些。
原先在情爱之事上,谢知锦大多时候都会有意逃避视线,遮掩住真正的心思。他的确喜欢这样被这样对待,但同时也会觉得为难。
理智和情感交织,又是这样亲近的举动,他从未与人有过这样近的时候,难免会觉得为难,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这才想要躲避起来。
在这种事情上,他几乎总是带着纠缠的意味,缠着人一遍又一遍,哪怕湿红了眼眸,身上遍布痕迹,也不准人离开。
“妻主明日要去做什么?”他避开视线,不去看少女松散开的衣裳,嗓音轻缓,“要我陪着吗?”
“是店铺的事情。”
余祈一想到店铺的事情就觉得困,她思索了下,“京城不比兰城,所以暂时只开两家,并不都是酒楼,我让吕易之拿主意选了家别的。”
酒楼耗费大,她还是以小花魁的名义买的。
“地契在你手里,不如明日我办完事情,就接你出来,连同之前的一起转到你的名下。”
律法下,兰城的地契交易也都可以在京城处理,余祈目前又是余三小姐的身份,就算置办些地方送给夫郎,也是可以的。
虽说男子不可以为商,但是如果是妻主给的就没有关系,只要不抛头露面出去就好,大多时候,就连富贵人家聘礼里也会有田地铺子。
余祈以为小花魁听见会答应下来。
却见他安静着不说话,余祈按住他的手,系好里衣的带子,钻回被窝里,“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明日午后,我回来接你。”
美人将帕子放回水中,坐在床榻边,道:“会等着妻主的。”
许是之前少女说过的那些话,谢知锦记在了心里,他并未再说什么看轻自己的话。
实在是被娇养的厉害,自从跟着余祈后,谢知锦从未有真正受委屈的时候,几乎每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无人管着他,对他的态度也一直和当时花楼里的一样。
一个月前的他,恐怕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会有这么安稳的日子轮到他的头上。
“这就对了。”余祈没听见小花魁拒绝的话松了一口气。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屋里的灯突然灭了,大概是被窗口的风吹灭,只剩下微弱柔和的月光,以及屋子烧着的红炭光亮。
余祈担心小花魁又磕碰到。
“你等一下。”
她从床榻上下来,顺着月光握住美人的手腕,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哄人,美人已经顺着力道抱住了她,只是呼吸听起来有些困难。
“又撞到了?”
不是吧?
她明明已经动作很快了。
只是在怀里的身子逐渐变冷,余祈有点怀疑人生,她也不傻,大概明白小花魁并不是因为被撞了。
“是怕黑?”余祈指尖压住他的后背,安抚了下他的情绪,“没事的,不怕,我陪着你。”
只是被抱着,她实在没办法去点蜡烛。
“先闭上眼睛,很快就好了。”
随着她声音的落下,很明显小花魁的动作松开来些,只是指尖还抓着她的袖口没有放。
余祈又哄了几句,这才得以被松开,点亮了灯,回头看去,美人颤动着睫,脸色稍白。
仿佛病了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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