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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出嫁这日热闹得不行,村头村尾都是锣鼓喧天,虞满跟着邓三娘,牵着打扮得喜气洋洋的绣绣,一同去了柳木匠家。柳家小院里早已是人头攒动,红绸高挂,喜字贴窗,看得出柳木匠是真心疼爱这个闺女,将这场村里的婚宴办得极为体面热闹。还听说男方家也十分重视,打算先在女方村里热热闹闹办一场,再风风光光将新娘子接到县城的家里去。
邓三娘一进院子就瞧见了相熟的妇人,便凑过去说话闲聊了。绣绣人小,好奇心重,看着新娘子房里人影绰绰,听着里面的笑语声,拉着虞满的衣角直晃:“阿姐,我想去看新娘子!”
虞满被她缠得没法,便领着她往那挤满了人的新房走去。好不容易随着人流挤进房门,只见柳依依正端坐在梳妆台前,身上已穿好了大红嫁衣,头戴喜冠,脸上施了脂粉,比平日更添几分娇艳。喜婆子正拿着一把精致的木梳,嘴里念念有词地给她梳着最后一绺头发,说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的吉祥话。
几个还未出嫁的姑娘家围在柳依依身边,七嘴八舌地说着祝福的话,柳依依脸上带着新嫁娘特有的羞涩与喜悦,笑吟吟地听着,偶尔娇嗔地回上一两句。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恰好与站在门边的虞满对上。柳依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随即对身边的小姐妹们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先出去帮我看看外头准备得怎么样了,我这儿有喜婆子就行啦。”
那些姑娘嬉笑着出去了,房间里顿时清静了不少。柳依依先是朝着绣绣招了招手,笑容温和。绣绣抬头看了看姐姐,见虞满点头,才怯生生地走过去。
柳依依从妆匣里取出一朵用红色小珠子串成的、十分精巧可爱的珠花,亲手给绣绣戴在发包上,柔声道:“绣绣今天真漂亮,戴上这个更好看了。”
绣绣摸着头上亮晶晶的珠花,小脸兴奋得通红,高兴得直蹦跶。
虞满轻声道:“绣绣,去找娘,让娘也看看你的新珠花。”
绣绣“哎”了一声,飞跑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虞满、柳依依和忙碌的喜婆子。柳依依看着虞满,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开口道:“珠花只有一朵,是给小姑娘的。”言下之意,自然不会给你了。
虞满知道她这是主动找话,并非真的在意一朵珠花。她也不在意,迎着柳依依的目光,真心实意地浅笑道:“你今日很美。愿你与夫婿琴瑟和鸣,百年好合。”
柳依依却忽然追问了一句,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自嘲:“若是……琴瑟不调呢?”
虞满眨了眨眼,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目光扫过这间被柳木匠精心布置的闺房,语气平和地说:“你爹,很疼你。”她相信柳依依能听懂她的意思——即使将来在夫家过得不如意,你还有一个可以随时归来的、疼爱你的娘家作为退路和依靠。
柳依依怔了一下,随即像是真的松了口气般,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点释然和无奈。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被虞满这个曾经的死对头安慰,心里那份因出嫁而产生的忐忑和迷茫,竟真的消散了不少。
她看着虞满,忽然说道:“上回在村学外面,我找裴籍……是请他帮我写庚帖。”她顿了顿,留意着虞满的神色并不意外,“是他告诉你的吗?”
虞满摇了摇头,语气寻常:“我猜的。”
柳依依看着她那副了然于胸、浑不在意的模样,心里莫名像是被塞了点什么,有点堵,又有点想笑,她佯装生气,嗔道:“哼!就知道!所以,今天我把你们俩的座位安排得远远的!分开坐!眼不见为净!”
虞满闻言,非但不恼,反而故作思考状,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柳依依,眼底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哦?那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距离产生美’?”
柳依依被她这话噎得一愣,随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挥手赶人:“出去出去!你快给我出去!看见你就来气!”然而,就在虞满转身欲走时,她又急急唤住:“等等!”
柳依依抬手,从自己发间取下一支做工算不上顶好,但样式别致小巧的银簪,塞到虞满手里,她的目光复杂,声音低了下去,却清晰地说道:
“这个给你。但是……虞满,我不会祝贺你和裴籍的。”
虞满握着那支尚带着柳依依发香的银簪,看着她明明已经放下、却还要维持最后一点骄傲的姿态,反而觉得这样的柳依依,比从前那个执着于虚幻影子的她,真实可爱了许多。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谢谢,也没有说别的,只是将银簪收好,轻声道:“我出去了,你好好的。”
从柳依依闺房出来,虞满依照香姨的招呼,在熙攘的宴席间找到了自家位置坐下。邓三娘凑近她耳边,带着点看热闹的笑意低语:“瞧见没?人多,裴家都被安排到那边角去了,隔得远着呢。”
虞满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瞥了一眼,果然见裴父裴母坐在另一头的席面,她无所谓地笑了笑,正想着等会儿上菜要先夹哪一道,鼻尖却忽然萦绕起一缕极淡的、熟悉的墨香。她下意识回头,竟见裴籍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身侧,正温和地同她旁边的一位婶子低声说着什么,那婶子笑着连连点头,竟痛快地起身与他换了位置。
邓三娘见状,眼底笑意更深,极其自然地把自己坐的长条凳往旁边挪了挪,空出更多地方,留给并肩坐下的两人低声说话的空间。
新娘子出门的吉时到了,鞭炮噼里啪啦炸响,红纸屑纷飞如雨。穿着一身大红嫁衣、盖着红盖头的柳依依,由本家兄弟背着,在众多女眷不舍的叮嘱和孩童兴奋的追逐中,缓缓穿过挤得水泄不通的看热闹的人群。她虽然看不见脸,但那挺直的脊背和微微攥紧的手,显露出新嫁娘特有的紧张与期盼。
等候在院门外的高头大马旁,站着今日的新郎官。他穿着同样喜庆的吉服,个头不算很高,样貌也只能算是周正普通,是那种扔进人堆里不太显眼的类型。但当他看着被背出来的柳依依时,那略显平淡的脸上,一双眼睛却瞬间亮了起来,目光紧紧追随着那抹红色身影,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和喜悦。他连忙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从柳依依兄弟手中接过新娘的手,扶着她稳稳坐上装饰喜庆的迎亲马车。
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和祝福声。邓三娘也起身随着人群看完了全程,退回座位时,忍不住对虞满低声感慨:“瞧见没?那新郎官模样是寻常了些,可那眼神,是做不了假的。是个知道疼人的。这闺女,往后日子差不了。”
宴席正式开始,碗碟碰撞,人声鼎沸。邓三娘眼尖,瞧见刚端上来的一盘色泽油亮的酱香肘子离得远,知道这是虞满喜欢的口味,正想伸筷子去夹,胳膊刚抬起来,视线一转,却顿住了。
只见坐在虞满旁边的裴籍,早已不动声色地将那盘肘子往自己这边挪近了些,然后用公筷精准地夹起一块炖得烂糊、皮糯肉香的肘子肉,仔细撇开肥腻的部分,将最精华的瘦肉和胶质满满的皮放入虞满面前的碟子里。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虞满也完全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对,仿佛裴籍这般伺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邓三娘举着的筷子默默收了回来,和旁边另一个相熟的妇人交换了一个“你懂的”眼神,那妇人也是捂着嘴偷笑。
但凡是虞满多看一眼的菜,或者需要费力才能够着的,裴籍总能抢先一步,默不作声地替她布到碗中。剔掉鱼刺,剥好虾壳,将带骨的鸡肉拆解成方便入口的小块……他做得专注而从容,自己面前的碗里却始终没见堆起多少菜肴。
虞满则吃得心安理得,偶尔还会侧头跟裴籍低声点评一句哪道菜味道不错,或是将她觉得好吃的点心也往他那边推一推。两人之间是旁人难以插入的亲昵。
一整场宴席下来,但凡是虞满目光多停留片刻的菜,或是她因与人说话不及夹取的,裴籍总能恰到好处地替她布到碗中,自己面前的碗碟却几乎没怎么动过。连邓三娘都看得咋舌,趁着间隙对虞满小声嘀咕:“裴籍这孩子……我瞧着就没见他吃几口,光顾着给你夹菜了。”
宴席散后,邓三娘带着吃饱喝足、开始打哈欠的绣绣先行回家。虞满与裴籍并肩,沿着村中小路慢慢走着。
裴籍沉默了片刻,率先开口,声音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小满,我过两日便要回书院了。”
虞满点点头,这个时间她心里有数:“嗯,算着日子也差不多了。今年……是要准备秋闱了吧?”她侧过头,看着他清俊的侧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点故作轻松的勉励,“好好考,别紧张。”
裴籍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她,余晖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他垂眸看她,眼底情绪深沉:“就只有这个?”
虞满被他问得一怔,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和那双过于专注的眼眸,青天白日的,她脑子里不知怎的就闪过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脸颊微热,下意识地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露出一双微微睁大的眼睛望着他。
裴籍看着她这防贼似的动作,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他没有去拉她捂嘴的手,而是微微倾身,低头,温热的、带着他独特气息的唇,轻柔地落在了她额间上。
那触感并不灼热,甚至带着一丝微凉,唇瓣柔软,贴合着她的肌肤,辗转片刻后,才缓缓移开。
虞满瞬间心跳如擂鼓,捂在嘴上的手都忘了放下,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假咳了几声,拿他之前的话扔回去:“君子慎行,节制为好。”
裴籍直起身,看着她难得害羞的模样,眼底笑意加深,声音贴近她耳畔:“某非君子,意动难自持。”
虞满:……该死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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