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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行半天就匆匆结束,萨卡斯基没有跟她解释原因,安不是特别在意,她回到家还美美睡了个午觉,男人可能误认为她不高兴,晚饭是带她出去吃的,遇到挎着女伴的波鲁萨利诺,于是安和萨卡斯基看着波鲁萨利诺巧舌如簧地把女伴哄走,理所当然地加入他们的饭局。
“今天去香波地好玩吗?”波鲁萨利诺兴致勃勃地问道,安想了想:“泡泡很有趣。”
波鲁萨利诺默了下,隐晦地用谴责的目光看向萨卡斯基:你没带她好好玩吗?怎么刚回来脑子里只有泡泡?新奇归新奇,泡泡是香波地群岛最不值钱的东西。
萨卡斯基有什么办法,他也很无奈,根本都没逛完:“天龙人来了。”
天龙人?那没办法,怪不了萨卡斯基带着她离开,波鲁萨利诺会做同样的判断,如果被天龙人看到她后果不堪设想,明明不是任何人的错,情况也确实特殊,而且更不关波鲁萨利诺的事,他却产生了强烈的补偿心理,自知原因动机没有那么单纯,不过老早之前他就决定将所有的情绪归咎为对朋友的关心。
朋友就挺好。
“安对演唱会有兴趣吗?我刚刚的女伴是个有点名气的歌唱家,如果你感兴趣我让她拿两张票过来,场地就在香波地群岛74号。”
有点名气?是炙手可热吧,那女孩最近频繁出现在报纸上,因为歌喉,因为和海军中将的绯闻,安记得上个月和波鲁萨利诺上新闻的不是这个歌唱家,是另一个模特。安的态度模棱两可,而且也不知道萨卡斯基当天有没有空,正巧服务员来上菜,这件事就被搁置在一边,萨卡斯基没有忘记为安要一个在香波地群岛外也可以使用的泡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是说在香波地以外会破掉?”
说到泡泡安总算有点反应,波鲁萨利诺内心五味杂陈,不过是一个廉价的泡泡…明明听到天龙人的名号她完全无动于衷:“小事,我回头让贝加庞克博士做就是,一个够吗?”
泡泡的制作时间比波鲁萨利诺想象得要久,竟然一个多星期才弄好,他还要了演唱会票,一起打包光速送到安的手上,真·光速。波鲁萨利诺总算理解库赞的焦虑,自他上次吃饭提到去演唱会,一直到泡泡做好,他和萨卡斯基天天在办公室见面,萨卡斯基硬是没再提过演唱会的事,后来波鲁想了想,这大概跟养宠一样,库赞和波鲁都会观察以在对方开口要求之前满足她们的需求,萨卡斯基更像是放养,安如果想去她自己会说,如果她不说,她就是不想,至少是没那么想。
波鲁萨利诺不愿意放弃,多尝试新东西说不定就找到感兴趣的,库赞说得对,总是闷在家里怎么行。安在门口便新奇地摸起改造过的泡泡,和香波地柔韧的手感不同,这个泡泡是硬的,甚至还会自动开门,安找半天都没找到哪里供能。
“嗯~太科学的东西我也不懂,你喜欢就好。演唱会票放里面了哦,定的包间,去的话告诉我一声,我来安排车。”
波鲁萨利诺还应邀到家里喝了杯花茶,好喝。
人都把门票送到家里了,再拒绝显得不识好歹,反正萨卡斯基有空,去就去吧——本该如此,人都到展会门口了,强纳森等在那里,悬赏金1亿9000万的“鹰眼”乔拉可尔·米霍克在香波地群岛18号树附近闹出大动静,出动少将也难以镇压,更别提抓住人,层层上报的结果就是为了不让事态进一步扩大,萨卡斯基作为香波地的分管领导得亲自去解决。
啊这。
“那演唱会还开吗?”安问。出事的地点也是香波地群岛,如果演唱会不开,那就不用纠结,直接各回各家得了。
“不会取消,今晚的演唱会有很多贵族到场,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派萨卡斯基过去。”听了波鲁萨利诺的话,安抬眼看向萨卡斯基,明白他会选择去工作,他是这种性格,萨卡斯基不在安也不想呆,正当她准备引导萨卡斯基叫强纳森送她回家,他却先她一步开口:“波鲁萨利诺单独带你看行吗?如果结束得早我就来接你。”
这倒是有点出乎波鲁萨利诺的意料,如果他是萨卡斯基,他大概率不会让安跟着其他男人单独外出,即使是多年相处的同僚。原因有很多,都可以归结为男人的私欲,库赞对萨卡斯基的不满波鲁萨利诺可以理解,但是其实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未必做得比萨卡斯基好。
当事人安不太想。她猜萨卡斯基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上次遇见天龙人不得不提前回家让他心有愧疚,这次又要去搞工作,更想补偿她,哪怕他不那么问,安也能圆回来,偏偏他的说法让她不管怎么拒绝都显得针对波鲁萨利诺,安不想和他“交恶”。
所谓“交恶”不是说这次她拒绝和他单独观赏演唱会,他就会态度180度大转变,他也许很快会忘记这个事,但是安不能赌“被拒绝感”会不会长久留在他的潜意识里,影响他日后对她的感觉,进而影响发生一些事时他的利益偏向。就像玩攻略游戏,不偏向该人物的选项会导致好感度累计不够,影响最后打出的goodending,更有可能会导致badending或者直接变成bloodingending。
她这一年多都很小心地观察高层海军们的性格,诸如卡普、鹤这类人她会适当放宽心去对待,战国得注意,他年纪虽大但一直单身,适婚年龄的波鲁萨利诺、库赞等是高危人物,麦克那种更是危险程度爆表。她不会小瞧任何人,安人际交往的宗旨是尽可能让所有人对她产生善意,实在不行也不能留下坏印象,很多时候这点善意和中庸的立场能救安的命,她曾在其他世界见过有些人,仿佛被世界保护,气运强得让人搞不明白,明明遇见时还是无名小卒,却在极短的时间里逆风翻盘,跻身强者行列,甚至杀死把他踩在泥里的人,安通常跟着踩人那位…
更何况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一样,是最热门的未来海军大将候选,即使需要承担一些风险也值得讨好。当然戏还是得做足,安装作不舍,最后还是点点头,“…好吧,工作注意安全。”
萨卡斯基闻言,顿住原本已经向外的脚尖,又摸了摸她的脸颊才离开。
不愧是接待贵族的展馆,保密性做得相当不错,每一个vip房间都有专用通道,专人带领,不会和其他观众遇见。到达房间后波鲁萨利诺让侍女在门外待命,密闭空间没有外人安可以自在一点,她将遮住脸的小礼帽取下来,不经意间对上波鲁萨利诺的目光,他盯着她看了半晌,被打败似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真羡慕萨卡斯基…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工作注意安全’。”
最初听他说那些暧昧话安还心里咯噔,后面她发现波鲁萨利诺只是面对女人时嘴花花,他是个聪明人,很懂得权衡利弊,有基本符合世俗的三观,强行搞出一段不伦关系对他弊远远大于利,他既不像库赞难以自拔,也不像麦克执意掠夺,更不缺女人,实属没有必要,证据就是他并不忌讳在萨卡斯基面前开玩笑、夸赞安,因此不用太在意,安正要萌混过关,有人敲门了,是侍女:“大人,露西坦小姐来了。”
她看到波鲁萨利诺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啊…她是说过开演前要来打个招呼,伤脑筋……”
人在包厢里面却不回应只会更可疑,波鲁萨利诺便让侍女开门,果不其然露西坦微笑的脸在看到房间里只有波鲁萨利诺和安时僵住,她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试图搞明白在她到来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但是很快便不由自主被安吸引目光。
她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上次在餐厅门口,安素面朝天,尽管也美得惊人但温顺内敛,挨在萨卡斯基中将身边像一只被养得很好的宠物,今天的安描了眉毛,画上眼影,拉长眼线,配合稍显隆重的长裙,简直在用美貌杀人,她是为了波鲁萨利诺妆扮的自己吗?
露西坦的表情一下变得富有攻击性,但她维持住了应有的礼仪:“安夫人,上次见面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失礼了,我是露西坦,波鲁萨利诺的女朋友,萨卡斯基中将怎么没有陪着你一起来?”
安很习惯来自女性的防备,应付起来轻车熟路:“他本来打算和我一起看的,都到场馆门口了,临时有任务不得不离开。我太期待露西坦小姐的歌声,只好厚着脸皮拜托波鲁萨利诺中将带我一起看,萨卡斯基结束工作会加入我们。”
“是,是吗…”被安夸奖没有人会不高兴,露西坦也不例外,反观波鲁萨利诺好像有点受打击,露西坦离开后,波鲁萨利诺可怜巴巴地看向安:“‘波鲁萨利诺中将’?这是什么疏远的称呼?我感觉好受伤耶。”
“我说的是事实,只是措辞有所选择,如果用朋友口吻,恐怕会让露西坦小姐感到不安,她看着挺喜欢你的,或许她会成为那个对你说‘工作注意安全’的人?”
波鲁萨利诺把脑袋缩回去,饶了他吧,他完全没有要成家的打算。
演出没有等很久就开始了,露西坦真不愧是大热的歌唱家,演唱非常出色,不过安兴致就那样,时间一长她还打起拍子增加点投入感,引来波鲁萨利诺的注意:真有趣,她还会打拍子,说明她懂音乐,可是她在家不听音乐啊。
未来的黄猿大将撑着脑袋注视安,心想她可真难琢磨。他曾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美得不可思议的年轻女孩,随着接触变多,波鲁萨利诺推翻自己曾经的认知,却在重新定义中犯了难,安绝大部分时间无疑是善解人意又温柔的,但是偶尔她会让波鲁产生强烈的违和感,一览无遗的皮囊下似乎有一个黑洞般的灵魂,那些瞬间是这样无关紧要又叫人心痒难耐,所以他打听她的过去,除了莱卡的两年,其余一无所获。
波鲁萨利诺更在意了。
这个演唱会所有流程加起来一个半小时,波鲁萨利诺没怎么听,美丽的歌声从他的左耳进,右耳出,本来他和露西坦约会就不是因为她的歌喉,只是合眼缘,如今热情减退,她也会和以往的女伴一样,重要的是安是否乐在其中,终于在第三十分钟波鲁萨利诺站起来对安说:“走吧。”
安误以为他也觉得无聊便跟着离开,萨卡斯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接她,于是他们给侍女留下口信,如果萨卡斯基来了就告诉他,他们已经先回家……并没有,波鲁萨利诺没有带她回家,而是开车载着她来到人迹罕至的香波地群岛一角:“好了,看泡泡吧。萨卡斯基说你上次过来总是盯着泡泡发呆,一看就能看好久,比起演唱会,泡泡对你来说更有趣一些?”
这倒是真的,泡泡缓慢悠闲地漂浮让安觉得解压:“你陪我看吗?”
“嗯…~很遗憾,我并不喜欢看泡泡。但问题不大,我可以等你。”波鲁萨利诺坐到一旁的公园长椅,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一个或许可以娱乐双方的好主意:“安,你想乘坐光吗?”
“不。”
答得这么快??波鲁萨利诺噎住,有点委屈,别的女伴想玩他还不愿意带呢:“为什么?会很有趣的。”
“太快了,我会因此死亡。”
光的速度将近三乘十的八次方每秒,启动的瞬间安的身体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她根本没有玩这项娱乐的资本。
波鲁萨利诺又噎住,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角度…
最终这个夜晚以安看半个小时演唱会、一个小时泡泡,波鲁萨利诺送她回家告终。直到安洗漱完毕萨卡斯基也没有回来,她就径直去睡觉了,现在安已经不会再睡在沙发上等人,没有必要,能舒服点就不要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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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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