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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带了信息素屏蔽器,闻不到你的味道,也散不出我的。”,高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很平静,却带着超乎寻常的穿透力,让沈文琅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
&esp;&esp;他抱着高途的手臂松了松,却没有完全放开,只是把脸埋在高途的肩膀上,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无尽苦涩的笑,“果然还是假的……艹,剧情还进化了”
&esp;&esp;沈文琅声音极轻,说话颠三倒四,像是在对自己说,“为什么总是这样?……就不能给我一个稍微好点的结局吗?”
&esp;&esp;高途动了动身体,试图从沈文琅怀里挣脱出来,同时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这是刚才来的时候,小赵塞给他的强效抑制剂,针管已经准备好了。
&esp;&esp;“别动。”高途的声音放柔了些,带着安抚的意味。
&esp;&esp;沈文琅似乎没听见,只是本能地收紧了手臂,像是怕怀里的人下一秒就会消失。高途费了点力气才挣脱开一点,找准他的胳膊,利落地下针,将抑制剂缓缓推了进去。
&esp;&esp;这一次,抑制剂好像起了效果,沈文琅低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抱着高途的力道却渐渐的松了下来。他像是没了力气,头靠在高途的肩上,呼吸渐渐平稳,只是依旧抓着高途的手不肯放,指尖死死地攥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sp;&esp;高途偏头看着枕在自己肩膀处的男人,眼尾泛红,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湿意,整个人狼狈得让人心头发紧。
&esp;&esp;就算再不愿意,高途也得承认,他还是心疼了。
&esp;&esp;骂你就受着,那是爱!
&esp;&esp;时间一点点过去,沈文琅的呼吸越来越平稳,握着高途的手的力道也渐渐松了。似乎是睡着了,可眉头却依旧紧皱着,像是在梦里也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esp;&esp;高途轻轻掰开沈文琅的手指,动作很轻,怕吵醒他。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皱,转身往门口走。
&esp;&esp;小赵立刻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问,“高先生,沈总他……”
&esp;&esp;“抑制剂起效了,应该没什么大事了,你们好好照顾他,别再让他受刺激。”
&esp;&esp;小赵连连点头,“哎!谢谢您高先生!真的太谢谢您了!”
&esp;&esp;夜风驱散了那股浓郁得化不开的鸢尾花气息,高途站在楼下,抬头看向三楼那扇紧闭的窗户,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颈后的屏蔽器,轻叹了一口气。
&esp;&esp;明明乌云已经离开了,太阳,怎么还被遮成这样了呢?
&esp;&esp;————————
&esp;&esp;(审核,这是abo玄幻生子,不要再卡我了!!!)
&esp;&esp;沈文琅再次睁开眼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有些西斜,金色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sp;&esp;喉咙干得像吞过砂纸,咽口唾沫都带着细碎的疼,窗帘没拉严,傍晚的霞光斜斜切进来,尘埃在光柱里慢悠悠地转,倒显得比他这具刚从病症里爬出来的身体更有生气。
&esp;&esp;撑着坐起身,后腰的酸痛顺着脊椎爬上来,沈文琅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这才发现领口被扯得变了形,手腕上有道浅红的印子,大概是发作时自己抓的,房间里还飘着鸢尾花的余味,连空气都被浸得发黏。
&esp;&esp;摸过掉落在一旁的手机,按亮,屏幕显示下午五点十七分,从昨天晚上发作到现在,不到二十四小时。
&esp;&esp;恢复得太快了。
&esp;&esp;以往寻偶症发作,起码要四五天,这一次,一天不到就恢复了?
&esp;&esp;人扶着墙站起来,刚撑起来就踉跄了下,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指尖搭在门把手上,零碎的片段在沈文琅脑子里闪跑马灯,自己好像喊了谁的名字?又好像抓着什么不肯放?
&esp;&esp;门“咔哒”一声开了,门外的人影吓了沈文琅一跳。小赵正蜷在走廊上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肩上,听见动静猛地惊醒,眼里还蒙着层困意,看清人后瞬间亮了。
&esp;&esp;小赵弹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老板!您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esp;&esp;沈文琅靠在门框上缓气,摆摆手,声音哑得厉害:“水。”
&esp;&esp;小赵忙不迭应着要去倒水,转身时又回头补了句,“您这次好得真快,果然还是高先生管用。”
&esp;&esp;“高先生”三个字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沈文琅心里,原本还发沉的脑子“嗡”地一下,瞬间清醒了大半,伸手就攥住了小赵的胳膊,力道没收住,指节都泛了白,“你说谁?高途来过?”
&esp;&esp;小赵被沈文琅的手劲儿攥得龇牙,老实点头,“昨天您寻偶症突然发作,一下子就反锁了门,我又进不去,实在没办法,我就去对面找高先生了。”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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